大力股份跌停报收,股价是21.47元,成交34534手,换手率5.99%,虽说股价跌停,但后两样数据皆保持了一个中等水平,并无奇特的地方。
大成和李教授一行驱车来到宝石山,看准水道上方的山势,欲寻捷径爬上去。
这时,李泽林忽然想起,若是这样上去,便是到天黑也不见得找寻得到飞瀑的位置,心念及此,他建议两位教授和大张按照既定的方向循着山沟往里走,而自己和大成还是使用两人的特长,待寻获大致的方位时,再通知他们三个赶过去。
此意立即受到众人的赞同。时不我待,大成和李泽林进到一处僻静处,确定四周无人后,他俩握起了手,只见两团淡淡的光晕瞬间包裹了他们的身体,颜色不尽相同的两团光晕混合后变成透明状,一阵清凉的山风吹过,他们两个就凭空消失了。
他俩运用隐身法升到了空中,在确定的范围内展开了细致地搜索。他们清楚地记得,水道入口到山腹八九百米。上午大成细心地掐了一下时间,按照他们在水道里行进的速度,进入一次需要七八分钟的样子。因此,他俩驾驭着隐形光晕,来到水道大致的入口位置,用在水道里同样的速度在空中向宝石山腹中飞去。他们一边看着时间,一边注意瞧着山谷和山冈的形态。当时间恰好到了七八分钟的时刻,那里是一处连绵起伏的山峦。
大成注意到,这里的岩石呈赫红色,岩体中有许多闪闪发亮的红色小石子,在西斜的日光沐浴之下,分外耀目,仿佛数不清的宝石在熠熠生辉。那些看上去像宝石的石子触手光滑细腻,仔细观察,有些地方似乎有被人凿过的痕迹。
李泽林看大成瞧得专注,知道他对此有兴趣,因而介绍说宝石山就是因此而得名,他还指点位于宝石山东面的保菽塔让同伴观看。大成看去,只见那座塔巍然挺秀,好似窈窕的“美人”伫立山巅。尤其是午后,在夕阳浮云与彩霞的映衬之下,起伏如凤凰飞翔的宝石山顶犹如美人一般亭亭玉立,与保菽塔和谐地组合成一幅绝妙的图画。
从这里向四周观看,南面有波光粼粼的西湖,娇艳妩媚;北面有高楼林立的新城,一望无垠;西面有峰峦叠嶂的青山,连绵不绝;东面有繁华的市区,街巷纵横。若是清晨日出之际,可睹红日喷涌;而傍晚日落时分,还能欣赏映天晚霞。
两人驾驭着光晕,李泽林一路向同伴指点了几处宝石山着名景点,比如来凤亭、寿星石、巾子峰、秦皇系缆石等名胜古迹;还有其旁的葛岭,相传为葛仙翁(葛洪)炼丹着书之地,至今仍留有葛仙庵、流丹谷、还丹古井、抱朴庐、初阳台遗址和遗迹等。
大成却如走马观花,耳朵里听着李泽林的介绍,心里却惦记着找寻那道飞瀑的痕迹,李泽林知道同伴的心情,便也适可而止。
他们停止了观赏,继续着他们的工作。在可能范围内的溪流成了他俩最为关注的焦点,尤其是那些隐蔽较深、不易被人发现的山泉,甚至人迹罕至的深沟高壑也成了他俩主要的搜索对象。他们有理由相信,越是僻远,越是人迹难以到达的悬崖峭壁,越会出现那种成色显着的泉水。他俩循着这个思路,以水道入口处8分钟能够到达的山体为主要找寻目标,展开了一系列细致、耐心地查探。
这显然是一项艰巨而又复杂的工作,他俩虽然得天地造化,拥有了一身玄奥超强的飞身本领,但在自然界面前,似乎显得并不十分突出。他们借助光晕的优势,在水道口和山峦之间来来回回十几趟,走遍了几乎所有可能出现山泉的崖壁、深谷,甚至连巨大的岩石下面,他们也不曾放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俩的信心开始有些动摇,渐渐地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方位,找错了地方。无奈之下,他俩只得停止搜寻,伫立在一处高崖之上,竭力地思考着下一步的方向。
这时,一对矫健的山鹰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悄然从面前划过,消失在侧面的一处山坳里。大成心里一动,问李泽林是否注意到山鹰的出处,李泽林说没有看见。大成原本闪耀着的希望之火顿时陨灭了。他只得在心里盼望着那对山鹰会去而复返。稍倾,他心念一转,俯首向他的同伴招呼:
“我们隐蔽起来。”
一会儿,山鹰夫妇果然衔着一只刚刚捕获的蛙鼠飞了回来,大成、泽林两个人注意着它们的行踪,当飞临这座山崖时,那对山鹰拍打着翅膀一个转身,拐了个弯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山崖有它们的家。本来神情疲惫的李泽林顷刻间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他的想法与大成不谋而合了。
他俩重新振作起来,携手御着光晕,继续隐藏着身形,向着山鹰没入的地方靠了过去。那里是一处布满了老山藤和斜生在崖壁上不知名的山果树遮蔽着的陡崖,坐北朝南,当山鹰飞进山崖的阴影部位时,谁也不会注意到,那里会有它们的家。
大成和李泽林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透过枝枝丫丫的山果树和密实的老山藤仔细观瞧,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个不规则的洞口,似乎可以容一个成年人猫腰走进去,要说它是山洞,其实还不如叫它石窝,从外面细细往里看,那个所谓的山洞在不到三米深的位置,就到头了。
且慢,里面有玄机。还没等他俩的疑惑完全消失,他们在石窝的左边就发现了另一个洞口,他俩讶异地对视了一眼后,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涌出,心里想:“哦,原来是这样呀?”
接下来,他们又遇到了一个难题,他俩的光晕体积过大,两人不可能同时进去,但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们在松开了紧握在一起的手的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儿臂粗的老山藤。李泽林抢先一步钻了进去,大成紧随其后而入,果然,美妙的风光在他俩历经坎坷后终于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洞里赫然别有一番天地,面积虽然不大。只见一泓清冽的山泉从石缝中无声流出,单是那一股熟悉的气味已经足以让他俩欣喜不已了。
李泽林一瞥之下,竟然忘乎所以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终于找到了。”不承想,他的笑声惊动了那对山鹰主人,它们显然受到了惊吓,从洞中慌不择路地一起冲向洞口,其中的一只险些撞到了洞壁上。
只见山泉清冽,静静地从石隙里溢出,沿着石壁无声无息地泄入一个碗口大的石孔里,看样子,那显然是水流经年累月冲刷的结果。那股熟悉的气味就是从石孔里溢出的,大成取出随身带来的器皿,接了些山泉揣进了怀里,然后和李泽林带着满足的喜悦离开了那里。
他俩依然驾驭着隐身光晕飞行,这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上方划过,大成忽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惊怖感跃上心头,他惊讶地抬头向上观看,一架客机刚刚从上空飞过。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出现呢?他明白,自从有了这种超强特异的预感力后,这次是反应最大、最强烈的一次。
他平心静气了一阵后,运用他那种超奇异的能力对周边的事物再次作了一番周密细致的探查,那种感觉消失了,他自忖,可能是身体因素造成的吧?随即放弃了深思。
他俩驾驭着光晕在空中寻觅,稍一留神,就看到了教授一行,他们朝着那里径直落了下去。
教授一行一路爬山涉水,看着即将没入西山的太阳,正在疑惑、纳闷大成和李泽林为什么迟迟不归的时候,他俩恰巧出现了。还好,他们总算回来了,教授心里说。
“哈哈!历经周折,还算不虚此行。”李泽林一经站稳脚跟,立即大笑着说道。
大成取出带回的样品交给教授,回身一指那座高崖笑道:“想不到,就在我们无计可施之际,一对山鹰提醒了我俩,教授,看到了吗?那座高崖。哈哈,隐蔽得十分巧妙呢!”
教授手搭凉棚,仔细向着高崖观瞧,俄顷,他笑道:“难怪历经几千年都不会被发现,果然颇有奥妙,又是大自然的一处杰作呀,哈哈哈!”
“那么,把这两样山泉作完比对之后,我们就可以进行申请工作了。”李泽林不失时机地接了一句。
“当然。”教授肯定地说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做,连夜准备好申报材料,明天早晨就可以了。”
李泽林取出CD,将山崖录了像,打开其上附带着的卫星定位系统,将具体的经度和纬度作了测算后把结果记录了下来。他们一行才折返身,开始往回走。
一路上,他们谈着热衷的话题,热烈地讨论着怎样填报申请材料这一重要问题,大家积极建言献策,仿佛成功就在眼前了。
这时,刚才那架客机和着巨大的轰鸣声,再次划过了上空,大成那种强烈的心悸又出现了,“难道是客机出了问题,”他自忖着,却因此而停下脚步,目光注视着渐渐远离的客机,用他超强的感应力继续追踪过去,但是,那种心悸随着客机的远去却渐渐地淡了,随着客机在视线内消失,感觉彻底没有了。
李泽林看他的同伴忽然驻足不前,抬头向着天空了望远方,目光迷离,神思恍惚。他心知有异,口里问道:“成哥,有事吗?”
“奇怪,每当这架客机飞临上空,我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预感,飞机可能要出事了。”大成急切地解释着,“已经两次了。”
“哦,真的吗?”李泽林惊讶得半天没合上嘴,他太了解大成这种神奇的感知力了。恰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思。他慌忙打了开来,摁下接听键,里面立即传来了充满着着急、夹带着急促喘息和不客气的大声询问:
“你是李泽林吗?”
“我是,那你是……?”
“我是省防爆大队大队长,东南飞机场正在发生一起严重的劫机事件,情况十分紧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请你务必尽快赶来。”
李泽林顿悟,他万分佩服地看了一眼大成:“是刚才从宝山上空掠过去的那架客机吗?”
“是的。”跟着话筒里传来了十分惊讶的问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个同伴,就在刚才,他曾经两次感觉到了那架客机要出事。”李泽林解释着。同时,他心里有一股无法按捺的狂喜涌了出来,终于可以和大成联手共同对付那些猖獗的劫机犯了,太刺激了!
“哦,哦,我不太明白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防爆队长似乎不太耐烦,“总之,我要求你尽快赶过来协助我们。”顿了一下,防爆队长可能觉得口气太过霸道,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有必要,可以用我们的直升机去接你。”
“不用,我们还在宝山腹地,三五分钟便能够赶到。”李泽林说完马上挂了手机。他脸上充满了兴奋的光泽,迫不及待地向大伙解释了刚才的通话过程,然后掏出CD,一把塞给教授,说声我们去了。只见他俩的手一经握起,两色光晕闪现,随即混合至青紫色尔后又变成透明状,刹那之间,他俩就凭空消失了。
此时,东南国际机场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主管安全的省委副书记和省厅厅长,防爆大队大队长及政委,市委书记和市局局长,军区特战大队大队长及政委组成了一个临时指挥部,时间之紧迫、事件之棘手使他们一个个脸色铁青、眼睛充血、脑门虚汗直冒。他们正在部署着紧急救援工作。
客机受到五名不明国籍的劫机犯的劫持欲飞往国外,这伙丧心病狂的家伙,开枪打死了获知内情后冒险放油的机长,此刻,油料已经所剩无几了。偏偏犯罪分子开枪时,击中了客机起落架操控旋钮,以至于飞机起落架无法正常放下,客机因此着不了地。不得已,只得按照临时指挥小组的建议在机场上空盘旋,已经两三圈了,油料越来越少,情况已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根本不容拖延了。
两名机械师接到指令后已经携带着起落架图纸和必备工具整装待命,他们打算乘特战大队的直升机用绳梯冒险进入到低速飞行的客机里排除机械故障,可是,这种做法风险巨大,效果并不显着。救援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跟随市局共同行动的那名刑警队长曾经现场目睹过李泽林那种神奇的能力,他向指挥部郑重推荐了李泽林一起来协助救援。指挥部的一干领导虽然对李泽林的超能力早有耳闻,但并不确信他有能力解决此事,他们将信将疑地商量了一会儿,最后迫于情况紧急的巨大压力,这才有了防爆大队长打的那个电话。
其实,在内心里,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他们认为那事太过荒谬,荒谬就是不真实,不真实的事可信度理应值得怀疑。这也怨不得他们,一来他们不知道此时的李泽林能够随意地上天入地,二来都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也有不可预估的后果,因此他们对此期望不大。
但事实总会说明一切,就在他们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李泽林和大成便悄然出现在了指挥小组的面前,成员们如同白日见了鬼一样的受到了惊吓,以为在梦中,一时之间倒忘了他们的使命而慌乱起来,但也有反应较快的,当中配有枪支的人下意识地拔出了手枪准备自卫。
“快住手,他就是李泽林——”市刑警队长诧异的一刹那,看情况不妙,他赶紧制止道。
“哦——!”
“噢——!”
“原来你就是——?”
指挥部里的一干领导们在万分惊讶中各自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拔出枪的人在满面羞愧中将枪重新装回了枪套里,张大嘴巴惊讶的在不好意思中复归了原位。
他们在惊诧中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你们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隐藏住身形?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身材敦实的省厅厅长眼神里释放着无法隐藏的喜悦,他激动万分地问道。其他成员的脸上则充满了期待的神情密切注视着他俩,内心里直呼神奇。
“当然。”李泽林骄傲地回答。他为了显示一下真伪,在众人的瞩目下,再次握起了大成的手。只见橘红色和幽蓝色光晕再起,混合后渐渐变为透明,刹那间,他们的身形又不见了。
“好好好——!”
“真是太奇妙了——!”
“太不可思议了——!”
指挥部的一干领导再次忘记了他们的真实使命和身份,手舞足蹈地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由衷赞叹声。他们话音未落,大成和李泽林就现身了。
“可是,你们还得乘直升机上去呀?”头发灰白的省委副书记踏前一步提出了新的问题。
“不用。我们可以直接飞上去。”李泽林面带微笑解释道。
“真的不用直升机,你们真的能够自己——上去?”魁梧的防爆大队长性急地追问,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以至于把“飞”字直接省略掉了。
“确实不用,”大成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你们和泽林通话的时候,我们还在宝山腹地里呢!这不,很快就过来了。”
“哦,这可实在是太好了!”
“哦,实在是奇妙!”
“噢,谢天谢地,他们总算是有救了!”
他们再次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叹声。此时,他们几乎一致认定,救援工作一定会超预期完成。
两名机械师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暗自庆幸的同时领着大成和李泽林来到了电脑前,由于时间关系,他们指着图纸只是粗略地解说了起落架的手工操作方法,但明确了一点,就是可以在起落架上直接操作,不用进到机舱里去。大成和李泽林将要点暗暗记在心里,他们在众人衷心的祝福和满怀的期待中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