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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挣扎17

小饭馆的生意火了,老板夫妇两人的神经也开始变大:老板娘一有机会就会对晓光大加赞赏,誉称为小诸葛;杨老板则拍着胸脯给晓光长了工资,并加封为“大堂经理”。晓光每每高兴时的微笑,都被杀人的恐慌剥夺,他拼命地让自己忙碌起来,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思家的情绪无隙生长。

夜里,月亮隐没在云层里,晓光披着衣服站在屋外,凝望着皎洁的月亮发神。

“晓光,外面起风了,进屋看电视啊。”杨老板拍着晓光的肩说。

屋里,老板娘正熟练地织着毛衣。小唐全神贯注地欣赏着热播的《卞卡》。

“现在播报一条通缉令”电视剧中断,闪现出通缉令的字幕。

晓光乍惊,紧张地祈祷,担心是自己的事情败露,警察已经追了过来。

“我市恒顺小区昨天发生凶杀案,杀人凶手已经确认是王……”

晓光大大地喘了口气,徐涛的案子,家乡的公安应该开始通缉了吧,被捕只是早晚的事,躲一天是一天吧!

晓光如释重负,走出了房门,心里却涟漪不断,鼻子一阵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想家了?”杨老板站在面前,“等元旦节,放你假,你回家看看,是带薪放假!”杨老板作豪迈状。

“谢谢,不用了。”晓光擦掉眼泪。

“还没问过你家里的情况呢?”杨老板关切地问,“有什么难处吗?”

“家里就我一个人了。”晓光发现自己有说谎的天赋,回答如此自然。

“哦……对了,下个月派出所要查流动人口情况,要查身份证的”杨老板,边说边跑进里屋,他喜爱的《便衣警察》开始了。

饭馆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客人,老板娘抄着手斜倚在门边。

“怪了,今天客人到哪去了?”杨老板站在门口张望。

“是啊,昨天这个时候正忙啊”小唐补充说。

晚上收工时,杨老板象泄了气的皮球爬在桌上,老板娘站在一旁,生气地数着钱,“今天只卖了这些!这样下去,店铺就得关门!”

接下来的几天生意都很清淡,老板和老板娘开始变得暴躁起来,时不时因为一点小问题吵闹。

月末的一个中午,饭馆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客人。

“晓光到哪去了?”老板娘面带怒色问杨老板。

“刚才还在这的啊,小唐,你看到没有?”小唐摇了摇头。

“生意本身就差,当小工的也没规矩,应该辞了他!”老板娘白着眼说。

“你说什么了,生意好的时候可是全靠了人家晓光”杨老板有点生气。

“那你就养着他吧,看你把他护得,跟你儿子一样”老板娘继续白眼。

“你怎么说话了,怎么护他了?说实话,我们不能……”杨老板话没说完,晓光走进了饭馆。

“你去哪去了?人少你也不能走啊?再说,你跟我们打招呼了吗?”老板娘眼睛看着一边说。

“对不起,老板娘,我知道为什么没客人了!”晓光神秘地回答。

老板娘收拢眼神,急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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