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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老钱头管三儿子叫小黑皮,父子俩三天两头发生争执,吵起架来惊天动地,老子扬着菜刀满街追儿子,而儿子则往往娴熟地将老子放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父子俩当然也有和平共处的时候,在门口摆张小桌,弄两三碟猪耳的熟,有有上得一从十五六岁开始,小黑皮便在地面上有了点儿小名气,混迹于街头的小混混都知道“钱大链条”的厉害——小黑皮平时出门时腰里总缠着一根从三轮摩托车上拆下来的大铁链,那几年里颇抽开了几颗脑袋——尽管小黑皮数年以后改用一支由双管发令枪改装的土枪,再也不玩铁链,但“钱大链条”的钱大链条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不是在外面打架闯祸,就是逃出去避仇,要不就是被抓进去“二劳”。所以钱家与夏家虽然是多年的邻居,但夏定中跟比自己稍大几岁的钱大链条基本上没打过交道。

再后来,随着城市的扩张,老邻居们相继搬了家,两家人从此再没见过钱大链条也认出了夏定中,在这种场合相逢,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要是在外边,说不定谁都不愿搭理谁,可现在,却颇有一种他乡遇知己的味道。

钱大链条一路推开拦在过道里的人,高一脚低一脚地挤过来。

“老弟,没想到你也在吃这碗社会饭,以前硬没看出来嘛。”钱大链条亲热地叫道。

“哪里,哪里。”夏定中稀里糊涂地一带而过。

打小父母就再三关照,少跟钱家小黑皮一起玩,学不着好。

“怎么样,混得还行吧?”钱大链条也没细究,看样子很高兴找到了一个交流对象。

“哪儿的话,你看我这副模样像是混得好的局面吗;”夏定中谦逊地说’“好些年没见你了,混出线了吧?”

“马马虎虎。”钱大链条忍不住得意地一笑,“目前还在发展阶段,发展阶段。”

“现在做生意的人多,欠债不还的人也多,你们的行当还真有发展前途。”夏定中没话找话瞎敷衍。

“都什么时候了,还干这票初级阶段的粗活?”钱大链条笑了起来,“我后来一直跟杨老板学生意。”

杨老板,赫赫有名的私营企业家,本地尽人皆知,产业遍布省内各大城市,真正的财大气粗,一跺脚地皮乱颤。即使是江湖中无法无天的泼皮无赖,不怕坐牢,不怕杀头,见了杨老板也服服帖帖。传说中,杨老板门内以“老师”、“学生”相称,颇有些昔日青、洪帮的流风余泽。

“那怎么还是进来了?”夏定中不解地问。

“一个是运动来了,另一个是这次的事情有点儿大,出了条把人命,还用鸡头鸡脚的小把戏顶缸说不过去。前两天省里有人点了我的名,不进来意思意思就太不给面子了。”现在的钱大链条非常能说会道,跟以前只知道动拳头、操刀子的市井无赖不能相提并论,“游戏规则,游戏规则。”

“你那事可能不轻吧?”夏定中小心翼翼地问。

“说没事也没事,一两个月应该摆得平了。”钱大链条像是在安排一个度假计划’“老弟,算咱俩有缘,以后出去了,要是有兴趣就跟着我混吧!”

“我可是良民啊。”夏定中打趣道。

“得了吧,良民都下岗在家就着咸菜喝粥呢。”钱大链条胸腔音很重地笑了起来,“老弟,看不惯我们的生存方式吧?”

夏定中差点儿笑出来,类似“生存方式”这种富于书卷气和哲学意味的话,从五大三粗的钱大链条口中说出来,多少有点儿滑稽。

沈立民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些对他来说形同外国话一样的本地方言,从语气和表情中分析话题与自己有无关系。

“对了,还没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呢?”钱大链条问道。

“唉,生意上让人骗了。”夏定中突然产生了倾吐的愿望,“后来又走了一结果越抹越黑,自己也跌进来了。”

“嘻,你找人得把眼睁开了找啊,关系不铁,趁早歇火。”钱大链条来了兴趣,“你到底找的是哪票人马?”

“宝宝那畜生呗。”夏定中咬牙骂道。

“宝宝肚皮上的那一家伙竟然是你干的?”钱大链条眼睛一亮,似乎有点。

“你也知道?”夏定中苦笑道。

“在社会上走的谁没听说过?都说是个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干的,没想到居然是你老弟啊。有出息,有前途。”钱大链条大声嚷嚷道。

“老兄就别取笑啦。”夏定中随口应道。

人越越,开人上一地人,听到这个地方腾地坐了起来,盯着夏定中上下打量个不停。这是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由于两眼之间的地势特别开阔,所以看上去脸相极其愚蠢的伙。

夏定中见对方身形魁伟,一副肩膀尤其宽,看样子就是个典型的暴力型“对象”,但实在猜不透自己跟这厮有什么过节。

“不跟你开玩笑,这一刀基础好啊。”钱大链条谈兴正浓。

“呵呵,是不是以后也可以当资本混江湖了?”夏定中笑道。

“对啦,资本着实雄厚,你看社会上好多人混了半辈子出不了线,为什么?就是没做过叫得响的漂亮活,吆喝出去镇不住人。你倒好,出手就是高标准高起点。”钱大链条侃侃而谈,“这笔资本千万别放弃,一定要想办法利用来。”

“真能混得开?”夏定中不大相信。

“我还调戏你不成?这样,等你出去了立马去找我,看看到底混得开混不开。这叫无形资产,懂不懂?不利用起来那就真他妈脑子进水了。”钱大链条乱翻白眼,“不跟你开玩笑,出去后马上跟我联系,我带着你一块儿混吧。”

“唉,出去后还不知道怎么了账呢,除非人家不来报仇了。”夏定中一声长叹。

“这你就不懂了,得看你自己怎么做了。江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只有混好了,人家宝宝才能顺着台阶下。”钱大链条分析得头头是道,“其实现在宝宝比你还头疼,不搞你吧,以后不好混;搞你一下吧,又不知道搞到什么分寸。毕竟,现在大家的目的都是弄财,不是弄气。”

“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以后上哪儿去找你啊?”夏定中前后一想,觉得还真有几分道理。

“容易,老西门那一带的酒吧、KTV、浴场,你随便进哪一家,报我名头,马上就能和我联系上。”钱大链条得意洋洋地说。

“到时候别不理我啊。”夏定中认真地说。

“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好歹也是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再说对我也没有坏处。老实说我现在手下的弟兄,还没几个有你这么高的知名度。”钱大链条一脸豪爽的表情。

“可我能做什么呢?我打得过谁啊?”夏定中还是没有信心。

这年头还的是弄的是气的是的是实力,真要打,用钱去打啊,自有人抢着去卖命。”钱大链条简直是苦口婆心,“我看你观念太落后了,什么叫社会饭?这不是小流氓小混混搞的小把戏,是一门正儿经的行当,是一项可以终身从事的事业。”

“呵呵,太夸张了吧?”夏定中哑然失笑。

“没跟你开玩笑,以后多接触接触就明白了,那是一种职业,一项事业,全世界都一样。”钱大链条诲人不倦,“这几年里,我虽然混得还不错,自己也有了点儿底子,不过也就是中层干部的档次,不然今天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所以最近一直在盘算,什么时候自己也搞点儿成绩出来。”

“呵,自立门户啊。”夏定中叫道。

“也不算自立门户,就是做了那么多年的伙计,想尝尝当老板的滋味。”钱大链条精神越来越足,“现在无论干什么,都得有弟兄们捧场,单枪匹马干不成大事。就说吃社会饭吧,面相就很要紧,凶相有凶相的好处,斯文相呢,也有用得着的时候。要是脸上成天写着黑社会三个字,谁愿意跟你打交道?归根结底一句话,黑社会是流氓,但流氓不等于黑社会……”

两人聊得正起劲儿,铁门突然洞开,从外面涌进来好几名管教,吆喝着点名之后,把新来的“对象”中的一大半铐起来带走。号子里就像来了一阵风,把一大群人突然刮了个干净,整个空间顿时宽敞了不少,连空气也清新到了晚上,沈立民见留下来的本埠人士数量已经不多,开始考虑确立威信、重振朝纲。

虽然已是深秋,可号房里还有几只顽强的蚊子在嗡嗡盘旋,黑体花腿,异常壮硕,被咬后又疼又痒,非常难受。

“摩托罗拉、小江北!”沈立民叫道,声音比平时更加响亮,“起来拍蚊子。

摩托罗拉和小江北应声而起,拎着拖鞋开始来回巡逻,侍机向蚊子发起攻击。

“每人五只,少一只不许睡觉。”沈立民补充道。

眼下这种天气,两个人加起来要拍满十只蚊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好在两人也有点小聪明,事先早有准备,将平时拍到的定额之外的死蚊子积攒起来,需要时拿出来凑数。摩托罗拉更有创意,经常偷偷地将一只蚊子掐成两半,来个以一顶二,而沈立民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般也看不清楚,最后总能蒙混过关。今天的蚊子实在太少,而且智商极高,尽挑离地三米的安全地带落脚,两位难兄难弟质尽私房积蓄还是凑不足十只的定额,只得晃来晃去继续侦查,偶然奋力一跳,鞋底子啪地一声吻上墙,但十有八九无功而返。

但是,临睡觉前,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事情的起因是夏定中走向便坑方便的途中,不小心撞了一下一名本地新鬼的肩膀,赶紧连声道歉。没想到那名被撞者反应剧烈,猛地掐住夏定中的脖子,一把叉到了墙壁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都微微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定中更是纳闷,就这么碰一下,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长着一对三角眼,脸相愚蠢,身形魁伟,一副肩膀奇宽的小子,似乎早就注意上了自己。

靠墙的沈立民直起了身,瞪着眼关注事态的发展,似乎并不打算立即干预。事实上,他也确实搞不清,这些本地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朋友,大家都是本地码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吧?”夏定中用轻描淡写的口吻笑问道。

“他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三角眼恶狠狠地问道。

夏定中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虽然现在并不知道这厮是谁,到底什么来头,但听话音里的意思,似乎和自己有一定的干系。

“我哪里得罪了你?”夏定中的口气和表情严肃了些。

“我问你,宝哥身上的那一刀,是不是你捅的?”三角眼问。

“宝宝?”夏定中明白了,肯定是宝宝手下的小弟,“他是你什么人?”

“你他妈管我是什么人?”三角眼吼叫着挥起拳头准备动手。

“不要动手,否则吃亏的是你。”沈立民一步跳上前来,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

刚才的对话,牛眼已经向他作过翻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牛眼动手掰开三角眼掐在夏定中脖子上的手,“外面的事归外面的事,到了这里大家都是弟兄。”

一旁的木瓜、红肠、老母鸡等人见状纷纷挤过来帮腔,不妙的是,三角眼也不是孤身一人,身边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同伴,此时也站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对垒的局面。

沈立民没想到今天这批新鬼的气焰这么嚣张,居然敢当众挑衅老兵,而且明显没把龙头放在眼里,不弹压一下还了得?

“你们三个想在这里拔份还是骨头痒痒了?”沈立民手指直指三角眼的面门,“来吧,有脾气跟我单练。”

三角眼一愣,知道碰上了硬茬,再看自己的两个帮手,这会儿早已失去了锐气。

“算了,大哥,一点儿误会。”夏定中赶紧拦住沈立民,又伸开两臂把大家劝回原位。

大家纷纷退去,三角眼也被同伴硬拉着,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坐了下来。沈立民挣足面子又不必大打出手,看上去也挺满意。

“兄弟,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定中趁热打铁,在三角眼的对面蹲了下来,“宝哥那一刀是我捅的没错,可事情也有前因后果啊。”

“这个我不管。”三角眼的情绪也平静下来,“谁让咱俩在这里碰巧遇上了?”

听了这话,夏定中放下心来,原来这蠢货并非有备而来,仅仅是刚才听’气,以后出去了好当做资本邀功。

“宝哥的事,我出去后自会了断。”夏定中道,心里想的却是了断个屁,天知道以后出去了怎么收场。

“凭你?”三角眼鄙夷地一笑。

“这个也不一定。”夏定中故作高深地微笑道,心里想的却是不一定个屁,不就是今天瞎猫拖着死耗子一般遇着了钱大链条,天晓得以后出去了人家还认不认识自己。

“行,行,算你本事大。”三角眼有点儿被蒙住了,“就看你以后命大不大了。”

“别管以后怎么说,现在大家一块儿在号子里盘着,还是互相照应点儿比较好,把日子熬过去再说,你说对不?”夏定中伸手拍拍对方那副奇宽的肩。

三角眼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知道算是同意还是反对。

第二天一早,闷了一天的人们分批去放风场透气,大家活动着腿脚,做一些简单的扩胸运动和弯腰运动算是体育锻炼。牛眼做了一组俯卧撑,爬起来时气喘吁吁,连说不行了不行了,身体虚掉了。

沈立民活动了一圈,不知是因为无聊,还是想卖弄一下本事,不知从哪里撕了一小块布头,蘸着水槽里的水,在水泥墙壁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忍”。

“哟,大哥,还有这一手绝活呢!”夏定中被吸弓了过来。

凭心而论,这个字写得骨肉葱茏,气脉顺畅,深具书法功底,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一名形同暴徒,不,事实上正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徒,并未受过良好的教育和专业训练,哪来的这手绝技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呵呵,自小练的,现在手生了。”沈立民有点儿得意,“我们家乡有这传统,孩都要练字,写不好大人要打,没什么稀罕的。不过练了也没用,就是过年写个春联什么的。”

“忍”字很快便被水泥墙壁吸干了,沈立民又蘸饱清水,再次写下一行经典“唐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这几个字写得更漂亮了,严谨中不失飘逸,规矩里浮现活泼,虽如昙花一现,恰似惊鸿一瞥,把夏定中再次惊得目瞪口呆。

“雕虫小技,哈哈,献丑献丑。”沈立民恰到好处地扔掉湿布头成功地展现出深不见底的风范。

这当口,只听见头顶上的走廊里传来一阵丝拉丝拉的扫地声,一名年轻的外牢,挥动着一把巨大的竹丝扫帚,大张旗鼓地扫得尘土飞扬,一路摧枯拉朽而来。

这条“空中走廊”的主要功用是供武警晚上巡逻,以及值班管教一早一晚开关放风场铁门所用,由于走廊呈半封闭状态,附近的树木落叶随风飘落,而管教和武警难免还会扔下烟头之类的杂物,时间久了,就需要外牢上来清扫一番。

由于扫地的那小子动作幅度太大,灰土和枯叶簌落落地掉了下来,下面的。

“他妈的,没长眼睛啊!”牛眼抬头破口大骂。

“你他妈找死啊?”上面的外牢哪肯吃亏,一扔扫帚也骂了起来。

四目对视,大家都一愣,继而笑逐颜开,大喜过望。

“老虎,你怎么混成外牢了?”牛眼压低声音问道。

“批下来了,劳教呗。”那个叫老虎的小伙子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静,“走了点儿关系,留所执行。”

“你小子运气真好。”牛目艮感叹道。

老虎年约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长相不怎么粗野,特别是脑袋上的头发已经留得比较长,穿的衣服也比较考究,所以看上去气质和笼子里潦倒的“对象”显着不同。号房里的人,一般衣服都穿得比较随便,腰里全没有皮带,就弄根布条像老农那样拦腰一捆,再加上不刮胡子,不剪指甲,看上去拖拖拉拉,有种特殊的倒霉相。

“不说了,被看到了扛不住。”老虎不敢多逗留,摸摸口袋,掏出抽剩的半包烟扔了下来,“下次上来再给你弄点儿。”

扔下来的是半包万宝路,牛眼赶紧拾起来装进口袋。

老虎扫着地走开了,沈立民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刚才掉下来的那些枯叶,翻过来翻过去地细看,目光发怔,似乎陷人了沉思。

“大哥,想什么呢?”夏定中也蹲了下来,“改行做植物学家了?”

沈立民故作神秘地一笑,把树叶举到夏定中的眼前,“我考考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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