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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丧钟为风神而鸣(3)

当包裹被脱去最后一层绸布时,一本陈旧的线装古书呈现在我们面前,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明季北略。

我们拂去古书的灰尘,从第一页翻阅到最后一页,没有看见韩群修同志留下的任何字迹和符号,只有讲述明史的繁体字。我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了头,莫非我们的侦查方向走错了?刘正没有任何表现,他依旧从第一页开始翻阅,一直到最后一页,不停重复着。

忽然,刘正将古书放近鼻子前闻了闻,又透过阳光看了看。他奇怪的举动,让我和高桥百思不得其解。

“高桥先生,韩群修同志把这本书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那日群修君与我品茶,说了一个有关成吉思汗西征的故事,他说,当年,花剌子模国君主算端,与西亚的阿拉伯人和波斯人积怨已久,特别是同巴格达的哈里发关系紧张。哈里发为了除掉算端,派出了一个秘使出访中国,并携带一封密信,请求成吉思汗出兵。由于秘使行走的路程遥远,还要途经花剌子模的领地,为了保密,这封密信是用一种特制的药水,文在使者头顶上,常人看上去,只有皮肤没有文字。就这样,巴格达的使者行走千里,穿越了花剌子模国的境地,成功地到了中国。当他觐见成吉思汗时,摘下自己的皮帽,用药水涂抹在自己头顶上,瞬间,哈里发给成吉思汗的密信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嗨!我知道老韩的用意了!”刘正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高桥先生,您这里能找到米汤吗?”

“米汤?哦……行,我去食堂看看。”说完,高桥平八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老刘,韩群修同志给了你什么暗示吗?”我不解地问。

刘正狡黠地笑了笑,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老韩真是聪明人啊!”刘正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解开衣扣,从怀中摸出一支陈旧的自来水钢笔,将里面的墨水小心翼翼地挤到一个空杯子中。这种墨水很奇怪,几乎没有颜色。

不一会儿,高桥捧着一大碗米汤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刘正将少许米汤倒入墨水中,然后用筷子搅动了几下。“高桥先生,有毛笔吗?”刘正问。

“毛笔?哦,当然有!”

刘正接过高桥递来的毛笔,蘸了杯子中的墨水,他翻开那本《明季北略》,看也不看就在上面那么轻轻地一抹,像一个装饰房间的粉刷匠。

“老刘!”

“刘正君!您……”

我和高桥同时惊呼起来。

刘正没有理会我们,当他刷完最后一页后,就将古书放在阳光下照射。

我是一个喜好古书的人,看见这本乾隆年间的孤本就这样被刘正毁掉,不禁心疼不已,暗自埋怨道,这个老刘,简直是一个焚书坑儒的莽夫!

正当我抱怨时,高桥发出了一声轻叹:“天啊!刘正君,您会写密信?”

在阳光的照耀下,经刘正用毛笔轻轻地那么一抹,《明季北略》上面的古文间渐渐出现另外一些文字,这是韩群修同志的手迹。直到这时,我才明白,韩群修同志使用的是地下工作者常用的隐形墨水,这是常人看不见的。

只有刘正他们这些同行,才明白如何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而韩群修给高桥平八郎讲述的故事,正是给我们的暗示,是另一把钥匙。难怪他要刘正亲自来取这本书。打心眼里,我对这些老地下的聪慧敬佩不已。

《明季北略》看似一本线装古书,实际是韩群修的工作日志,他用隐形墨水记录了自己每天的工作。在日记中,出现次数最多的人,是化名“黎平”

的刘正和代号“桑一库”的交通员。

这位被韩群修尊称为“桑一库”君的交通员,在韩群修的叙述中,是一位老地下。他是由周志国同志介绍入党,受周志国单独领导的神秘人物。周志国牺牲之后,韩群修继续与“桑一库”保持单线联系,让他负责自己与“黎平”的联系。“黎平”从敌人内部获得的情报,都由“桑一库”在规定的时间交给韩群修,然后由韩群修通过电台,发送给延安。在韩群修被捕的当天,也正是刘正发出警报的那天,韩群修正在一个秘密地点开会。这次与会的人员,除了遇害的二十几名地下党骨干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交通员“桑一库”。

韩群修在日记中是这样写的:考虑到革命即将胜利,我准备召开一次特别的会议,一是总结今年的工作,让大家作好迎接解放军入城和保护康城的准备。二是,介绍几位“无名英雄”给大家认识,以便以后工作的开展。

考虑到黎平工作的特殊性,他就不参加了,但“桑一库”君是必须参加的,他是一位默默无闻的交通员,看似普通平凡的工作,但我却离不开他。等革命胜利后,介绍他与黎平认识,两人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好同志,一齐建设新中国!

但韩群修万万没有料到,这位“桑一库”当天并没有参加会议,他神秘地失踪了。看来,交通员“桑一库”非但没有传递刘正送出的情报,有可能还出卖了韩群修,背叛了革命,成了一名叛徒。

这位代号“桑一库”的人到底是谁?他现在身居何处?是什么让这位老地下叛变革命的呢?

我和刘正都陷入了沉思,刘正叼着烟斗,像福尔摩斯一样,在屋内来回走动,口中念叨着:“桑一库,桑一库,桑一库……”

我则如华生医生一般,静静地坐在一旁,翻阅着《明季北略》,想从韩群修的日志中找到一些线索。

忽然,高桥平八郎眼睛一亮,他对刘正说:“刘正君,群修君日志中所称的‘桑一库’,莫不是与数字有关?”

“数字有关?高桥先生,说说您的见解。”刘正问。

“早年,群修君东渡扶桑求学,在日本居住了多年,熟知东瀛历史和文化,更说了一口流利的日语。这个‘桑一库’,把它拆开看,正好是日语数字的发音。桑,是日语中三的发音,一,是日语中一的发音,而库则是九的发音。当然啦,日语发音各地不同,类似于贵国各地的方言。但群修君说的日语是京都话,相当于你们的北京话,叫‘京片子’。”说着,高桥拿出一张纸,写了三个日文,分别是三、一、九,然后他大声地用日语说:“桑、伊兹、库!”

“真如高桥先生所说,韩群修用的是日语数字的音译,那么这三个数字代表了什么?三、一、九?我想,这个数字一定与交通员有关,是他的生日?门牌号?入党时间?小孩的生日?老婆生日?”刘正自言自语道。

我望着手中的《明季北略》,想着韩群修在监牢墙上和荷包上的那首诗,高桥说过,韩群修通晓明史,对《甲申三百年祭》有自己独特的见地,难道这个数字……“老刘!在这儿!”我指着《明季北略》中的一行字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兵部尚书张缙彦开门迎贼,刘宗敏率军入京,帝自缢于景山……三月十九日,是李自成进北京的时间,难道韩群修指的是这个,但与交通员有什么关系呢?”我陷入了不解之中。

“不要瞎猜!以免乱了侦查方向。”刘正拿起那本《明季北略》,从第一页开始看起,当然,他读的不是古文,而是韩群修的工作日志。

整整一个上午,老刘一动不动地翻看古书,到了午饭时间,高桥平八郎端来酒菜,笑呵呵地说:“刘正君,该用饭啦!咱们饮几盅,如何?”他又转头对我说:“年轻人,您也来点?”

刘正没有回话,他默默地看着高桥斟酒,脑子里仿佛在想着什么,嘴里默默地念着一些词儿。突然,刘正一拍桌子,大声地说:“老韩!你龟儿子太聪明了!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什么原因,刘正好长时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满地小跑,踱来踱去。他像张飞一样,哈哈哈放声大笑一阵儿,又如黛玉酸酸楚楚落下几滴眼泪。最后站在门前,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盯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老刘难道疯了?他在想什么?受了什么刺激?

“刘正君,您这是……”高桥捧着酒,大着胆子走到刘正身边说。

刘正接过高桥递来的酒碗,说:“高桥先生,我替韩群修谢谢您!真的太感谢您了!来,干……”

“刘正君,莫非您知道那位‘桑一库’是谁吗?”

刘正笑了笑,默不作声,他说:“高桥先生,您这里能打电话吗?”

“当然啦!隔壁指挥长办公室就有部电话,能直通北京哩!”

“高桥先生,劳烦您带我去打个电话吧!”

十分钟后,刘正一脸焦虑地走了进来,说:“雪峰,赶紧发动汽车,咱回局里。抓紧时间!”

“没打电话?”

“电话线不知为啥断了!”

“啊!难道是有人捣鬼?”

“哎呀!别说了,赶紧开车去!快!快!”

我从没见过刘正这么焦急,即使韩萍母女被“风神”绑架,也没见他这样,显得那样不镇静,好似在和时间赛跑。后来,我明白老刘的心情,他是对的。

31他们要炸桥!

这款摩托的确是三十年代的精品。天啊!那辆三轮摩托的挎斗上,架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又是一个冒牌货!”刘正骂了一句。“说不定有人真往里下了毒!”刘正郑重其事地说。“他们要炸桥!”我们齐声说道。这些人全是“冒牌”的解放军,是“灰狼”,一共十二个人。

当我发动汽车时,发现油表的指数已经枯竭,仅靠那么丁点儿汽油是回不了康城的。我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望着刘正。

高桥跑过来问:“年轻人,出了什么事吗?”

“高桥先生,汽车没油了。”

高桥眨巴了一下眼睛,问:“年轻人,您会骑摩托车吗?”

“摩托车?会!我在公安干校的时候学过。高桥先生,您有摩托车?”

“喔!我骑摩托的风光年龄已经过了,不过……请您等一下!”说完,高桥一溜烟跑走了。

“老刘,您说这日本小老头会变魔术?”我不解地问刘正。

“说不准,搞不好他给你变一架飞机出来,你会开吗?”刘正显得很焦急,他调侃道。

“要是能变出飞机来,我就开,你敢坐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他能变,你会开,我就敢坐,只要能回到康城,坐火箭我也敢!”

正说着,工地方向传来一阵嘟嘟的马达声,只见一个人戴着一副防风镜,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我们面前。吱嘎!这人将摩托车潇洒地甩在我的跟前,他摘下风镜,我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高桥平八郎。

高桥笑呵呵地说:“我以前是一个摩托车迷,这是前几年我花大价钱收藏的珍品,是一辆德造R-71双轮摩托,宝马公司生产的经典货。这东西,线条粗狂,对置双缸,水滴型油箱,横置的弹簧坐垫,车把平直,简直是摩托车中的极品啊!来,小伙子,试一下吧!”

我跨上这辆黑色的摩托车,转动手柄,一踏油门,胯下的摩托发出心旷神怡的吼叫,令人爱不释手。

高桥将防风镜递给我,叮嘱道:“这家伙性情野,你驾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随即,他对刘正说:“刘正君,一路走好,有机会我们再见!”

刘正重重地握了握高桥的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头,我发动摩托,向康城方向疾驰而去。我透过防风镜,从反光镜里看到高桥平八郎深深地向我们鞠了一个躬。

正如高桥平八郎所说,这款摩托的确是三十年代的精品,它载着我和刘正,沿着盘山公路,在群山之中飞驰。四周的风景,不停地从风镜里闪过:

一会儿是崇山峻岭,一会儿是幽谷深涧,一会儿是岚翠欲滴,一会儿是红叶连天,一会儿是苍松翠柏,层层叠叠……当摩托车从山麓向上狂奔时,我感到气势磅礴,压山欲倒。从山顶向下驶去时,胯下的摩托犹如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开始驾驭它有点担心害怕,过了几个下坡路后,我开始熟悉它的性能,越发得心应手了。

身后的老刘一个劲儿地催促着:“开快点!快点!快……太慢了!”

我将油门加到最大,近乎疯狂地向前飙去。当走到一个弯道时,忽然,一辆军车迎面冲了过来。我心头一惊,连忙刹车,跟着一个急转。我感到一阵眩晕和心悸,轰隆一声,我和老刘连人带车,摔进了路旁的排水沟里。我感到眼前是一片麦芒似的黄色,摩托车马达发出的,类似野兽吼叫的声音,金属与石子摩擦出的尖叫,一直涌到我的胸前。

军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山间。没等我开口大骂,老刘扶起摩托车,抹了抹脸上和手臂的血迹,对我说:“赶路要紧!快!快!”

当我们驶入康城境内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这阵儿,当头的烈日又红又大,将路面照得滚烫。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后跟着两辆摩托车,一辆是与我们相同的双轮摩托,一前一后两个人,另外一辆是带挎斗的三轮摩托,左右两边坐着三个人。

正当我想提醒刘正时,后面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射来的子弹将摩托车的反光镜打得稀烂。“狗娘养的!”我第一次听见刘正嘴里蹦出脏话,哗啦一声,他双枪上膛,回身向后开枪射击。

几分钟后,后面两辆摩托车同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偷偷回头一看,天啊!那辆三轮摩托的挎斗上,架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枪口不时吐着火舌,子弹嗖嗖地从我身边飞过,打在四周的石壁上,溅出火花。几回合的枪战后,双轮摩托车后排座的人,被刘正击毙,摔在地上。他的同伙并没有管他,而是一根筋地向前冲。敌人的速度更快了,枪打得更密了。

快到一个山崖拐角口时,刘正大声对我说:“到了拐角,刹车!”

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这个拐角一边是万丈悬崖,另一边是黑青似铁的崖壁,仅仅容得下一辆汽车通过。我明白老刘的用意。当我驶过拐角后,吱嘎一声,将摩托车停在了路边,我和老刘一道,躲在一块岩石后,握枪等待敌人的到来。

“轰轰……轰轰……”一阵急促的马达声传来,尾随而来的摩托车莽撞地拐过路口,我和刘正举起手枪,对着发懵的敌人一阵乱打,将所有子弹泼给他们。双轮摩托的骑手当场被打成马蜂窝,人被甩出十几米远,摩托车撞在了路旁的树桩上。三轮摩托车更倒霉,老刘把子弹全打在了驾驶员身上,而我把剩余的两发子弹射向了挎斗上的机枪手。呼啦一声,这辆三轮摩托失去了控制,冲出路面,向崖底飞了出去,我听见坐在后座的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轰隆一声,山崖下冒出一阵浓烟……刘正走到双轮摩托驾驶员跟前,这人已经断气了,身上穿的依旧是那种“冒牌货”特有的军装。“又是一个冒牌货!”刘正骂了一句,然后扶起那辆双轮摩托,点火,发动,车子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雪峰!咱们走!快!”

刘正驾着缴获的摩托车,和我一道向康城飞驰而去。

黄昏时分,我透过防风镜,看见了康城县内炊烟袅袅的居民楼,看见了夕阳染红的青江边,饮饱水的黄牛缓缓抬起头,坐在它背上的牧童,笑吟吟地唱着歌,看见了城中的街道上,下班的男男女女们,带着青春的活力,说笑着,看见了公安局的办公楼,啊!我们终于到家了!

刘正抢先驶入大院内,他扔下摩托,拎着双枪,顾不得和我打招呼,向食堂冲了过去。

“老刘!”我停好摩托车,尾随而至,他到底要干什么?

食堂内,同事们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周桂香笑呵呵地端上一大锅饺子,大伙儿发出了欢愉之声。当周桂香看见刘正和我走进来时,笑着说:“老刘,大学生,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快拿碗,盛饺子吃!韭菜馅的哦。”

刘正铁青着脸走到周桂香身边,指着铁锅里的饺子说:“桂香,让大伙儿暂时别吃,饺子里可能有问题。”

“啥?饺子里有问题?莫非下了毒?”周桂香一脸不满,叉着腰,用汤勺敲着锅沿问。

“说不定有人真往里下了毒!”刘正郑重其事地说。

“老刘,话说清楚,你的意思是我周桂香往饺子里投了毒?”

“桂香,这事儿跟你解释不清,反正饺子大伙儿暂时不能吃。”

“你!”周桂香气得拿起一碗饺子,“喜子,过来。”她唤来了一条黄色的土狗,这是周桂香自家看门护院的“喜子”。周桂香将饺子放在地上,抚摸着“喜子”的头,说:“喜子,吃,吃,别人怀疑咱往饺子里下了毒,你吃给大伙儿看看,到底饺子里有毒没毒。”

整个食堂里嘘声一片,大家仿佛都在替周桂香打抱不平,又碍于老刘的威信,人们围在喜子四周,看着它有滋有味地品着饺子,有些人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轻声埋怨老刘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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