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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识子丑时

冥府正殿中的鬼火摇晃着,没有风,是它们从死人身上剥离出来时就带有的怨气催动。

如同往常,冥夜正坐殿中,小鬼桑青一声不响站在一边。只是之间的氛围却是有些过分的安静了一些。

冥王冥夜有心事。自从上一次的人间回来,心里一直在意着石桥下面一股似有若无的死气。还有之前在酆都遇到的打更人身上也有这股死气。这绝非仅仅是死人的死气这么简单,那仿佛是来自于比他的冥府更加深层的幽冥地狱。

红莲已经绽放,轮回即将开始。

没由来的,心头出现这样一句话。从意识里跳出来,仿佛来自亘古的预言。

桑青也有心事,他还对着前生耿耿于怀。

黑白无常进来禀报:“吾主冥王殿下,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冥夜抬头,有所知地微一点头,告诉黑白无常退下。

桑青也抬头,愣得转向冥王冥夜。他要出发去哪里?去干什么?这些,他都未曾与他说过。

像解释,又似乎只是告知:“去人间,办点事。你留在冥府,化作我的模样,黑白无常会助你,没人敢为难你。”

桑青张了张口,想问他去人间做什么,又或着为什么不带他一起去?可始终没有说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一个“嗯”字。

冥夜当然不会带着桑青一起去,此去人间,是探查那腐朽死亡之气的缘由,桑青那点灵力抵挡不住那混沌尚且不说,就连他自己,是凶是吉也未可知。

冥夜心中总有一丝丝疑虑,这或许和三百年前,有关。

轻摇头,只是疑虑罢了,三百年前九重封印,又怎会?呵……

变成冥夜的模样,这对小鬼桑青来说游刃有余。可要瞒过冥府诸多鬼差,还有判官鬼王,这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只希望在冥夜回来之前冥府都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况且,冥夜也没说他会出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桑青坐在高椅上,殿中一介鬼魂也没有。即便变成冥夜的模样,可那生死簿还是不愿意让他翻阅,化成一团黑气飘散在空气里。

鬼魂自然得不到冥王朱砂赤笔的签阅,没办法投胎,飘荡在殿外的角角落落。

知道冥王去人间的事情只有桑青和黑白无常,还有望乡台上的孟婆。

从黄泉路到奈何桥,从三生石旁到望乡台上,半透明的孤魂野鬼像观光一般到处游荡。

生性多疑又善观察的鬼王当然有所怀疑。可也只是心生怀疑而已,走到大殿门口,被黑白无常以冥王殿下在想事情挡了回去。

冥夜在人间,第一个去的地方是酆都,等待子时的打更人。

子丑的酆都犹如一座死城,谁家都是早早的关门关灯,这连接地狱的地方终究与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能演化出腐朽的死气的,最可能是这个地方,但最不可能的,却也是这个地方。

冥夜尚且不知道这股气息是从何而来,但至少不可能是自然幻化出来的。因为这股气息,阴冷混沌的可怕,连他都不可能炼出,更别说是普普通通一介鬼魂。而在酆都出现,好比是在冥王眼皮底下,如果是有心为之,那冥夜只好理解成,宣战。

有胆子向冥王殿下宣战的东西,一定是厉害的东西。

冥夜不知道,三百年来,这世间到底是出现了怎么样可怕的东西。

打更的声音由远而近,那股腐朽和死亡的气息也逐渐浓郁起来,混在夜雾之中,摄人心魂。

冥夜终究是冥王,抵挡住那股死气,一手负在身后,单手结印,将打更人束缚在一张复杂的阵法之中。

地面上金色的纹路光亮愈强,借着雾气的媒介向上延伸,和打更人头顶照下的阵法连接在了一起,彻底束缚住了他。

金光退散雾气。

打更人瞳孔全黑。

“是尸体。”冥夜肯定。

这么长久以来,每夜在酆都城中来回走,打更报时的更夫,竟是一介死了很久,全身腐烂的尸体。

尸体怎么还会行动?这是冥夜疑问的。可答案唯一,那便是死者的灵魂还留在尸体里面,被某种远古的封印连接在了一起,相互支配。尸体没有思想,这人,分明已经死了。或许他根本毫无意识自己已死。

尸体的污秽沾染了魂魄,还有那股混沌的气息,绝非只是因为尸体腐烂的原因。

冥夜再次结印,这次用了两只手,专心致志。

净化的阵法犹如雨露,从更夫头顶落下,每落到他身上,便像是硫酸沾到了皮肤,嗞嗞地冒着白烟,那具已腐烂的躯体逐渐消失,像是没有支撑的泥土,散落一地,可却没留下一点残渣,只有浓雾里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臭味,还带着腐尸的恶臭。

金色的束缚阵中还留下一抹半透明的魂魄。

此时更夫的眼睛已经有了神色,因为动弹不得而有些恐惧。

看着面前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那人白皙的脸上一副冷峻严肃的表情,更是害怕的想要逃走。

冥夜不动声色盯着他,心中明了。果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死。

没有生死簿在手,他只能自己问:“名字。”

更夫跪在地上,双手双脚不听使唤,脱了禁锢之后不由自主就做出了这个动作。

“啊?”

冥夜眉头一皱,脸色更加冰冷的难看。没想到这更夫还是个傻子,问他名字都不知道回答。

“我问你名字。”

“啊?哦。我叫陈嘉树。”

“嘉?”冥夜重复了一遍,带着反问,“不避讳吗?”

“什么避讳?”更夫有些呆头呆脑。

冥夜又皱眉,难不成刚刚完成净化仪式,神智还未完全恢复?

“和如今的年号‘嘉和’同字,不用避讳吗?”

“如今年号不是‘元禄’吗,怎么成‘嘉和’了?”更夫傻头傻脑的问了一句。

倒是冥夜收紧了瞳孔,年号“元禄”。

“三百年前……”一向沉稳的冥王冥夜,声音都有些颤抖。

“什么三百年前?你这人真奇怪,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还有,你能让我站起来吗?”

冥夜一摆手,更夫膝下的禁锢没有了,克服了自身想要跪着的本性,好不容易站直了,想跺跺脚,舒缓一下麻木没有感觉的下肢。

这一低头可不得了,更夫吓得不轻。因为他的双腿是悬空的,没有实实在在的踩在地面上,他的身体半透明,漂浮在空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已经死了。留下的是你的魂魄。你三百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世道早已改朝换代。如今年号是‘嘉和’。”

“什……什么……”更夫难以置信,“你,你不是在骗我吧!”

冥夜原本还想在他身上问出点什么,可是对他解释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够,能找出线索更是妄想了。

冥夜干脆什么都不再说,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他不相信那是他的事,等他接受了,自然而然知道自己的去处。于是转身便走。

“喂!喂!你等一下……”

冥夜加快脚步,不仅没有捞到有价值的消息,还要费口舌向别人解释乱七八糟的事情,这种亏他可不愿意。听见身后乌鸦一样烦躁的声音只想远离。

可记忆中隐约的,有个青灰色衣衫的书生追在他身后:“喂!你等一下!你先别走!你把事情说清楚!喂!”

起先他也懒得解释,更何况这是一介凡人,本就不应该插手冥界之事。只不过因为女鬼食人心,他在人间历练之时恰巧需要收服这只女鬼带回冥界。又恰巧救下的人是他,桑青。

“喂,你这人怎么,叫你不理人啊?虽然你救了我我理应要向你道谢,但你这态度好像救我轻而易举一样,这样对我来说太不公平太不把我当回事儿有轻视生灵的嫌疑,所以我们就勉强算是扯平了。”

冥夜不耐烦的停下来,却听见好不容易追上的书生这样对自己说话,明明还气喘吁吁的,却一口气说完了一长句。

一言不发,沉着脸转身又走。

“喂!你这人,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先别走啊!喂,喂……”

像只苍蝇一样在耳边飞来飞去,冥夜心烦,干脆停下来让他说完,届时再打晕脱身。刚一转身,那书生却是一头撞了上来,装了个满怀。

从他怀里跳开之时,桑青的脸红到脖子根。

冥夜笑,那时的桑青原是这样可爱。也聒噪的很,兴许是在世之时话说的太多了,以至于死了之后整天整天的不说话了。

一丝苦笑爬上嘴角。

身后那介更夫的魂魄还追着他:“喂!你等等我……”

冥夜停住,看在桑青的面子上且对那魂魄耐心一点。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更夫也停住向前飘的趋势,微一分神,前面那只尚且不知道应该称为什么的东西真是奇怪,刚刚还凶神恶煞,忽然间语气又变得缓和了起来。

“嗯?你还有什么想说?如果想问生前的事,我也不知道;如果想去投胎,往前走过了阴阳桥就进入地府了。”冥夜说话间一直挂着笑容。

更夫刚一瞬间还觉得面前之人和善,忽然间却又发觉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更是恐怖。

“呃……我……我去……投胎。”

冥夜转身长吁一口气,放下强行挂起的僵硬的笑,赶时间去找下一个线索。

“对了!”更夫又道。

“你又怎么!”

“我,好像记得些什么……”

“说。”

“我父亲是个打更人,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母亲尚在人世。我十六岁开始便接替父亲打更报时之责……”

冥夜打断他:“说重点。”

“啊?哦。”更夫果然有些迟钝,“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报过了戌时一更和亥时二更,在打子时三更之时,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上来,像蛇一般缠住我整个身体,我动弹不得。”

更夫皱着眉头很认真的在回忆:“嗯……就像你刚在施了什么法让我不能动一样,就在刚刚你一挥手我才可以动。我可以动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已经死了。”

更夫手一摊,表示他也很难理解。

冥夜一直沉着的脸上眉头皱紧,怕是就在走路的过程中,还是一个活人的时候缠上了那股腐朽之气,随后丢了意识,直到刚才才醒过来。

“也真是奇怪,好像就在眼前的事,又恍若隔了好久……”更夫自言自语。

“啊!对了!”

一惊一乍,冥夜不由得抬头看他,还望他能说出点什么有用的来。

“若真的是三百年后了,那我家中的老母亲岂不是……”

结果还是更夫的自言自语,可话音落,已不见了他踪影,定是跑回家看他空了三百年的屋子,停了三百年的沙漏,还有三百年后不知道还在不在的老母亲。

冥夜一个人走在夜色里,如今已经有了些许头绪。只是还不确定。

若真是和三百年前的事情有关,那这件事相当棘手。

三百年前,能有这个能力,使一个活人忽然死去,控制着魂魄和尸体一起没有意识的生活百年的,那丝力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近段时间还增强的,除了十八层阿鼻地狱中真正封印着的东西,还会有谁。

如果真的是他,那三百年的封印或许已有了什么破损之处,要尽快修复。

下一个目标明确,事不宜迟。

冥府被闯进了一介生灵,直奔冥王的大殿,诸多鬼差拦都拦不住。

此番情景如此相似,只是这一次只来了一只狐狸,依旧气势汹汹,想要把整个冥府掀了一般。

鬼王和判官知道后倒也不阻拦,他们早已对关在殿中的究竟是谁产生了怀疑,由着这只狐狸胡闹,看一看真容确认一下也好。

黑白无常不敌黎镜的三味真火。侧开了身子让狐妖黎镜闯了进去。

变成冥夜模样的桑青现身,语气学的七分像,三分心虚:“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冥府?”

黎镜忍住笑,伸出爪子凝聚了一星半点的蓝紫色火焰,口中喊着:“你这卑鄙虚伪的冥夜,看招!”

白色身影一闪,已向殿中之人冲了过去,外面的人想阻拦,可大门随即一关,都被挡在了门外。

桑青心里苦,自己不过是化作了冥王的模样顶了一天,就遇到了狐狸来捣乱这种事情。眼看那狐火就要烧到自己,侧身一躲,眼前的蓝紫色火焰却灭了,换成一把红木扇骨白底丝帛的扇子。

“送你。桑青。”

冥夜在夜色中御风而行。

不知道自己擅自主张做了一些事情是否妥当。自己是不是,如狐狸所说,正在一步步的把桑青推给别人。

一阵烦躁,换了只手继续御风。自己不是没有能力保护好他,只是,只是暂时让那只狡猾的狐狸陪伴一下他而已。不算推给别人。

可从前不就是这样吗?

从前他从没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的在意他,保护他,只当是凡人不应插手有关六界生灵的事。所以将他推开。

“喂!你等一下,我叫桑青,你叫什么?”

虽然当初尚在凡间历练的冥夜极不愿意同他说话,可是走在前面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回了一句:“邺洺。”

那是他在凡间用的名字。

“喂,邺洺,你说那女鬼为什么挖我的心吃?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干嘛找上我呢?哎,你别不说话啊,这事儿和我有关,你好歹和我说一下嘛……”

这要怎么说,女鬼寻了人就挖心,要如何像他解释为什么要挖他的心?因为他笨,被女鬼钻了空。

从前的冥夜并不像如今一样性格恶劣,倒是一个规规矩矩墨守陈规到像各判官一样死板的人。可遇了桑青却顾不得在冥府背过的天界冥界的条条框框,甚至忍不住想动手打他,但手到眼前,却又只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喂!你这人,别一言不合就打人啊!”

当初的冥夜沉默寡言,不动声色。但心里懊悔,怎么路边捡了这样一只聒噪的东西,真想狠狠打一顿出口气。

“喂!邺洺,我其实觉得吧,那女鬼吃人心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要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收了她一定心理不服气以后会变本加厉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吧,要不我去和她说说,看看要怎么样她才愿意不害人。”

“……”

“喂!你怎么又不说话。我觉得吧,这样比较行得通啊,万事首先得动口,动不了口的时候再动手啊,别动不动就打人嘛,这样不好。做人呐,要斯文一点……”

“……”

“喂!我和你说的,你听没听啊?我和你说啊,我觉得吧,我们首先得找那女鬼生前住的地方,看看和她有关系的人,还有谁在,她要害人,一定是为了什么。你看呐,强盗要抢东西,那是为了钱财;杀人犯杀了人,不是自卫就是报仇,报仇也是为了从前被杀的亲人呀;朝中的权势斗争,那是为仕途为名利……”

“唉?不对啊,怎么我说的好像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可以被原谅一样呢?不对不对……”

“对了,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冥夜嘴角一笑,不知是喜,不知是悲,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

黑袍掠过,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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