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书友160805000304807的打赏,话说能不能起个名字(主要是懒,每次复制粘贴。。。。)
等到沈记钻出来时,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茫茫的雾气在他周围环绕,就像是刚刚迎来晨曦的树林。
“柳明轩,关卫军!”沈记喊了一声,他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以这个结界的不稳定程度来看,必须要将空间分割开啦才足以支撑。----------这里的结界,原理就像是建一个房间一样,承重墙越稳定,需要的其他支撑物就越少。而支撑物越多,大房间就会越容易被分隔开,形成很多小房间,人们进入这个大房间时,就不太容易聚集到一起。比如女巫们的结界,沈记看到的他身后的白墙,就相当于承重墙一类的。
结果自然是没有声音,就连沈记发出的声音也极快的被吞噬了。
“那走吧,爱迪生”爱迪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沈记的口袋里钻了出来,发着明亮的白光。
得益于这一份白光,前方的小路才稍稍明晰了。不知道为什么,沈记本来对黑夜有一点免疫的眼睛在这里基本没用。
“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你难道不会用敬称吗?”爱迪生这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个性还是深深的存在于他的血液里,不,电路板里。
沈记只是笑了一下,从进入这个地方起,他就有一种紧张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也一直都相信自己的预感。
前方的路越来越泥泞,速度也渐渐放慢了下来,京城极有特点的干燥的晚风拍着沈记的面颊,可还是吹不走前方聚集的雾气。
沈记边走边做标记,他从来不能保证自己不迷路。
就这样,一个人,一盏灯,前行在孤独的黑夜里,竟有一种国产恐怖片的荒诞感。(请原谅我实在是忍不住吐槽国产恐怖片)
于此同时,关卫军的情况就截然相反了。同样是黑夜,关卫军所处的地方却挂满了大红的灯笼。它们挂在树上,从上到下,明明有着庙会一样的装饰,因为没有一个人的缘故,氛围变得冷冷清清。
关卫军绕着灯笼走了一周,刚才他的叫喊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所以他已经放弃了,转而观察起这无穷无尽的灯笼墙来。
”付德伟”关卫军轻轻念出灯笼上的三个字,灯笼里的火焰像是听到了他的召唤一样,轻轻的跳动了一下。“人名?”
看看上方的那一个稍稍小一点的灯笼“付平?”
他的手渐渐靠近灯笼,灯笼里的火焰迅速上下翻动起来。
“不要动那只灯笼!”
这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关卫军一屁股摔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发问“谁,谁?”
刚才他已经再三确认过四周没有人,不然他就不会暂时放弃寻找柳明轩。
声音没有再次响起,他仓皇的爬起,向后看去。
“刷!”关卫军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一张布满皱纹的老太太的脸正仰视着他,完全变白的头发向后梳起,最让人的心一下子缩起的是那一双眼睛,没有了神采,只有单纯的一种颜色,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看着那一双眼睛,他甚至有一瞬觉得自己的灵魂将要被夺走了似得。
他向后连连退了三步,再三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没有什么特别的。
“年轻人,不要碰,那些灯笼,那代价是你,付不起的”老太太说话断断续续,让人听不出生气。
“您,您,是谁”沈卫军浑身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这是他第一次在什么人面前使用敬称。
“既然来了,那迟早是会知道的”老太太转身欲走,没有脚步声。
“敢问您,您怎么出去?”沈卫军怕了,他终究只是一个养尊处优,没有见过风浪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罢了。
他在心中翻腾着无数画面,反复回想起自己的过去。
“我只是见过那柳芊芊几面,有点心动罢了,也许我根本不喜欢她,只是见到美女的本能。我又不缺这些东西,何苦要为她在深入下去,我肯为她做这些已经够了吧”他在心里反复麻醉着自己,为自己的临阵脱逃找一个理由。
其实记忆是可以修改的,在沈卫军反复确认这些的时候,他心中的印象已经悄然更改。
这些就像是一个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哈”老太太回过头来,眯起眼睛,惨然一笑“走?你还想走?”
说完后,她转身离开了,轻的就像一只羽毛,飘悠悠的走了,隐没在黑夜里消失了。
杵在那里心情不定的关卫军没有注意到,那老太太,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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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记也在前行,与其说在前行,不如说在原地踏步。
路面越来越湿滑,要非常小心才不能跌倒。
“爱迪生,关了灯去看看,前方是不是有一个人,小心点,不要被发现了”沈记抬头对爱迪生说。
大约十几秒过去了,爱迪生完全没有动作。
“请---------你帮我看一下,好吗?”沈记妥协了。
按照沈记所学的课本知识来说,像这样的辅助终端是无法违抗命令的,但谁知道爱迪生是什么东西。。。。
莫约过了三分钟,爱迪生飞了回来“是柳明轩,跟我说谢谢。”
沈记果断忽略“柳明轩,是你吗?”沈记使出了他的最大音量,向对面呼喊。
过了一会儿,对面传出一个不太清晰的声音“谁?”
“沈记!”
两人都加快了速度,但在这样的路面下,这样的加速只能算的上是龟速了。
于是年便出现了一大奇特的现象---------两个人互相相对,原地踏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飞鸟与鱼,而是我看的见你,我们却都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