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当然会帮我。”君衍认真地说,从腰上扯下一枚玉佩,放在了石桌上。
“莫不是七皇子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一枚玉佩就能让我帮着你出卖大祁?”慕予歌好笑道。君衍轻叹一声,“还以为你真的那么聪明呢。”
慕予歌不悦,“七皇子还是找别人吧,不过七皇子莫要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否则,我是绝不可能当做不知道的。”
“歌儿会告发我?”君衍笑道。
慕予歌不语。可脸上就是写着:对啊我肯定要告发你。
君衍将那枚玉佩拿起来,重新放在慕予歌眼前,无奈道:“歌儿可有觉得……这枚玉佩很眼熟?”
慕予歌皱着眉,垂眸看向那枚玉佩,却没发现这枚玉佩哪里不同,说眼熟,倒是有几分。
“歌儿怎会不认识,这……可是裴夫人的玉佩。”
慕予歌心里猛然一惊!
君衍此时称的裴夫人,应该不会是秦梓溪的母亲,而是慕予歌的母亲,她的姨母。
“你……你怎么会有我母亲的玉佩?”慕予歌迟疑着开口,她便是觉得有几分眼熟,想来是见过姨母几次,所以看见过,但好像又不是……
羊脂玉的中心有一块如血般鲜红的血玉嵌在里面。这样的玉一般人是没有的。
君衍将手收回来,看向慕予歌的眼神有些狐疑,不觉轻笑:“歌儿,你真的是歌儿吗……”
慕予歌心里一紧,抬眸冷道:“你什么意思?”
她是秦梓溪,并非慕予歌。在君衍说这句话时,她心里惊起万丈波澜,仿佛自己的秘密被窥视了,眸光冰冷,君衍看了,更加觉得疑惑不解。
方才他百般试探,都不曾看到她眼睛的寒意,可就在刚刚,慕予歌向他看来时,眸光像是要穿透他一般。
轻轻笑了笑,“歌儿不必紧张,左右这件事后,我们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谁跟你是自己人。慕予歌稍有嫌弃。
“这枚玉佩,你是从哪里来的?!”
慕予歌冷声问道,嗓音略微沙哑,听起来让人好不心疼。
君衍将那块玉佩翻过来,玉佩上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字——心。
慕予歌猛地抬头,看向君衍的目光更加凌厉。君衍似笑非笑地看向慕予歌。“虽说传闻不尽可信,但是歌儿在幽州生活了四年,怎么突然回来了?”
“柳如是自重自爱,又怎会和慕常青传出丑闻?原先我是想不通的,现在……我却知道了。”
君衍淡淡笑道,慕予歌的细指捏在了一起。“七皇子莫不是失心疯了?”
君衍俯身,修长的手抬起了慕予歌如玉的下颏,对上她满是寒意的美眸,像是要将她看透!“有没有失心疯,歌儿大概知道。不过,慕南谨那么聪明都没有发现,想必歌儿是会易容术?”
“君衍!”慕予歌心里汹涌得很,表面上却不想输了气势。君衍慢慢松开,好听的声音在慕予歌耳边轻轻道,“歌儿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喜欢现在的歌儿。现在,以后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