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酒下意识的用袖口抹了抹鼻子,“血....血血血!”江晨染笑道腰抽筋,根本停不下来了,他一边荡漾着笑容,一边为离酒仔仔细细的擦着脸上的血迹,最后用很粗的卫生纸为她堵上了鼻子,这是江晨染第二次见她这个滑稽的样子了,他为离酒脱掉了外边带血的毛衣,顺手扔进了卫生间。
“该进入正题了......”离酒感觉空气中的荷尔蒙瞬间升高,她下意识的护住胸,江晨染依旧保持着那副邪魅的笑容,他缓缓凑近,轻轻地拥住离酒,离酒甚至都能感觉到江晨染喷洒的灼热的气息,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江晨染绕到她耳后,轻咬上饱满的耳垂,离酒双眉颦蹙,“接下来......”
“不,不要....”离酒心里这样想着,沐向言跟自己同居两年多都没有碰过自己,她不能就这么...
“该给我唱生日歌了......”
“诶?”离酒不自觉的说出声,“干嘛摆一脸期待的表情啊。”江晨染识破了她的心思,离酒本来就红着脸,这下,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今天你生日啊。”
离酒很机智的转移话题,举着一根手指头,一本正经的说,江晨染摆出一种很受伤的样子,落寞的坐在床头“连我生日都不知道......”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太忙了就忘了。”离酒急忙解释,对上江晨染那得意的眸子,她突然反应过来,拿起纸抽盒就向欲要逃跑的江晨染砸去“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啊小祖宗!”江晨染一个反手稳稳接住,离酒一把掀开被子,突然又怂了缩进去“好冷啊~”
江晨染把纸抽盒放回原处,踩着满地被用过的纸巾,连人带被子一把抱起来,“你干嘛...”离酒把手放到嘴边,心虚的望向别处,江晨染没有回答,到了卧室他把她重重的丢在床上,自己转身锁上了门,离酒抬起头,怔怔的直视着江晨染略带笑意的眼睛,那般深邃。
江晨染走到窗边动作麻利的拉上了厚厚的窗帘,然后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离酒的床边,看到她害怕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低低的一笑,把枕头摆好顺势躺在了床上,借着明亮的灯光,离酒偷偷地开出一条小缝,看见江晨染已经躺在了床上,又愣了半晌,见江晨染没了动静,她才蹑手蹑脚的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一把扔到他脸上,思考了一会,又怕出人命,才慢慢把被子给他铺平,为他掖好被角。
自己则把被子放到厚厚的地毯上,又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轻轻地说了声“晚安....”
刚闭眼没一会,离酒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怪力拉上了床,江晨染把被子拉开把离酒抱在怀里,又盖上,把头深深的埋在她脖颈,他能感觉到头顶离酒那急促的呼吸,他又向她怀里靠了靠,离酒轻轻推了推他,江晨染这才抬起头。
离酒望着江晨染在夜色衬托下闪闪发亮的眼睛,忽然就主动凑近他,小巧的唇贴上了少年冰冷的薄唇,江晨染似乎不知道离酒的举动,瞳仁亮晃晃的,目光炯炯地盯牢她。
没过多久,江晨染享受似的闭上眼睛,手游走到离酒的后脑勺,他把手轻轻地插进她蓬松的黑发,“嗯.....”离酒快要不能呼吸,江晨染这才满足的放开她“接下来,不要再做多余的举动了。”江晨染说完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离酒头靠在江晨染的胸前,满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的说着“生日快乐......”,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去。
听着怀里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松了口气,刚才差点就没忍住,这一夜可难熬了......
——
次日清晨,离酒率先醒来,她揉了揉蓬松的睡眼,看了看头顶睡得正香的江晨染,她这才笑弯了眼,自己枕着江晨染的胳膊睡了一夜......
她小心的从她怀里脱出身来,不料还是吵醒了他,一个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去哪......”还带有丝丝疲倦,离酒这时已经完全出来了,轻抚着他柔软的黑发“我去做早饭。”江晨染瞬间把她拉回了怀里,下巴牢牢的顶住她的头顶“不要去了,再陪我睡一会......”离酒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
其实,江晨染只是怕她做饭而已......
半晌,江晨染松开离酒,睡眼朦胧的下了床,轻轻拉开窗帘。
他的目光定在了外边的奇景里,下了一夜的雪,此时还没有任何车辆和行人过往,洁白的如天堂一般,各种高高矮矮的楼房上都是洁白一片,松上一层一层的白绿相间更是奇景,雪被阳光衬得闪闪发亮,江晨染平时只能看得到自己家的后花园和前院,不由得让他由衷赞叹。
“酒酒...”他兴奋地像个孩子,转过头发现离酒早已坐直了身子,正对他温柔的笑着......
江晨染快步走近她,迅速蹲下身,吩咐离酒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离酒刚开始扭扭捏捏,江晨染再三要求她才小心的坐上去,江晨染立马高高的站起来走到阳台边对脖子上害羞的离酒说。
“看,跟你一样纯洁。”
离酒不由得向远处眺望去,真的,好美......
洗漱的时候,江晨染看起来心情不错,亲了离酒满嘴沫后满意的离去。
当离酒出了卫生间,就看到厨房某人忙碌的身影,离酒拿毛巾的手缓缓垂下来,怔怔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身影,离酒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像充盈的湖水似的,慢慢地波动着,闪若光,终于,一股泪水簌簌地溢了出来。
她乖乖地做到桌子前,等待江晨染用心做出的早餐。
“一不小心就把鸡蛋煎了两个心的形状。”江晨染很不要脸的炫耀着,把盘子小心的挪到离酒的面前,行了一个隆重的绅士礼“慢用,我的公主。”
离酒违心的骂他“幼稚鬼。”
“幼稚鬼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