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懒得和你说。”秦杰扭头就走。
“你给我回来,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不行!”陈恬也豁出去了。她不能再沉默了,她和秦杰的爱是死是活、是好是散总得问个清楚明白。
“你要我说什么?给你编个根本就没有的女人出来?”秦杰说,“我看你是闲得无聊,无事找事。”
“我不信!你要不是有了新欢,你会对我这么绝情?”陈恬哭哭啼啼,“咱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不对我这样说话!你以前走哪、做什么都要我和商量,你现在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以前?以前我和我妈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结果怎么样?”秦杰嗤之以鼻,“你还好意思和我谈从前?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虽然谈不上温柔但也乖巧,谈不上体贴却明事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不是对你婆婆、就是对你老公大吼大叫的。你这样,我热情得起来吗?”
等了一夜的陈恬不但没有看到秦杰的半丝歉意,反被羞辱,她冲着秦杰不管不顾地大吼:“你说我像泼妇?好,我就今天就泼给你看了。你今天非跟我说清楚不可,你昨天到哪去了?你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累了,懒得和你闹!”秦杰绕开陈恬,快速上楼进了客房。陈恬追上去用力敲门,可任凭她怎么敲,秦杰就是不开门。陈恬恨恨地踢了一下房门,无奈去上班。
陈恬到办公室刚坐下,陈恬妈急急忙地进来,惊问:“听说服装厂被烧了?烧得惨不惨?有没有死人?损失多大?”
“妈,你说什么?什么服装厂被烧了?大清早的你乱说什么?”陈恬冷不丁地听妈妈这样问道,很是诧异。
“你还不知道?昨天半夜,服装厂起火了。我听别人说,那火烧得挺大的。”陈恬妈的表情比女儿更诧异,“看你这样子你还不知道?听说秦杰昨晚去了火灾现场,难不成他没有跟你说?”
“难怪他昨天半夜急冲冲地跑出去,难怪他今天早上才回来。”陈恬喃喃地说。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陈恬妈焦急地问,“听说损失惨重,好几层全烧完了。也不知道死没死人?要是死了人,事情就闹大了。”
“妈,我不和你说了,我出去一会,你帮我请个假。”陈恬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