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小道尽头是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屋前开垦的一块地上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
其中一株似莲似兰,没有枝干,零散的几片犹如兰花叶一样却雪白晶莹剔透的叶子拥簇着一朵花儿,那鸡蛋大小的花朵有点莲花的雏形也有点兰花的影子。花朵一半是妖异的大红色带点晕开的黑色,而另一半却是犹如琥珀石的剔透的绿色。
莫羽路过那花儿时都不由多看了两眼。
只有爷能把这花种得如此好。
两个绕开了茅草屋走向了屋后,屋后的地上陡然裂开一道平整的缝隙,自两人身上飞出的玉璞钻入了缝隙中,打开了阵法。出现一条土石铺垫而下的阶梯,两人飞快的拾阶而下。
身后的阶梯随着他们的脚步逐渐不见,直至走到平地,一条青灰的隧道出现。
沿着隧道走到尽头,眼前一紧闭的石门随着两人的靠近往两边打开。
正对石门的一只狼虎兽半坐着,庞大的身躯狰狞的狼虎脸上一双妖异的金黑铜铃大眼紧紧的盯着由远至近的两人,明明被刻在了石壁上,却犹如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一般,那骇人的气势仿佛下一秒便会张开血盆大口吞没眼前的人。
两人熟路轻辙的走入石门右拐进另一个门里。
“事情办好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分明就是君冷夜,褪去了一身的墨绿衣袍,一身白衣胜雪,虽挺拔却略显消瘦,背对着莫羽莫凡。
眼前的君冷夜站在一棵阳齿草前,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掌放于阳齿草叶条上,鲜血沿着指尖“滴答滴答”滴落在了阳齿草中间有一尺长的枝干上。
看着此时正在放血的君冷夜,两人很是心疼,可却别无他法。
“办好了。爷。”莫羽说着边低垂下眼帘,遮住里眼里的不忍与对自己无能的愤恨。
“就要到月圆之夜了,你与莫凡就在这里守着吧。”
月圆之夜就到了,没人守着可不行。
“是,爷!”两人齐齐应声,即便无法控制局面,但……还是需要留下来善后。
“你们把它拿去放在月夜草旁。”君冷夜微微侧身朝着一旁纱布走去,径直拿起擦干手上的血迹,刚才还白皙纤细的左手,此刻像是被抽干了鲜血薄薄的一层皮遮盖着骨头,犹如干枯的树枝一般。
看着干枯的左手,银色的面具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与主人一样浑身泛着幽幽的寒气,君冷夜那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里寒气逼人。
[花大大小剧场]
君冷夜:花花,几时让我那素未谋面的娘子出来?
花大大:谁?你家娘子是谁?
君冷夜:你闺女!
花大大:我家闺女的这个不急,她在家貌美如花便可,出来了打打杀杀的活会被她打包带走的。不过…
君冷夜:嗯?有屁就放。
花大大:嘿嘿,君爷给我拉拉推荐票呗!
君冷夜:我不会!
花大大:……您老来个脱衣秀如何?
君冷夜:我的身子是留个我媳妇的,岂是尔等可以玷污的。
花大大嘀咕:……是是是,千年老处男!
君冷夜:你在嘀咕什么?还不赶紧码字去。
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