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疯一样的求着那些惨无人道的刽子手放过弱小的小女孩,得到的回应便是沾满血腥的鞭子一次次的把他抽得晕死过去。
耳边是刽子手疯狂的大笑:“我将是最厉害的医圣!”又是刽子手对着他耳边说着:“小子,你将是最厉害的医圣的徒弟。”
一直等待死亡来临的他被强行绑在了刽子手动刀的地方,看着无数孩童惨死在他面前,亦如他父母亲死时一样睁着不甘与绝望的眼神。
一开始他期待着会不会有天神降临拯救正在受着苦难得孩子们,可是现实残酷的撕裂了他的幻想。他麻木的看着一个个孩童死在他的眼前,眼神都没有了聚焦,有的孩童会叫会呼喊会哀嚎却也换不回他麻木的心。
后来,刽子手让这么一个麻木的他动手解剖一个活生生的小孩,可能是没有泯灭的人性令他不管如何抽打,承受任何酷刑,宁愿一死都不愿触碰那冰冷的刀柄。
直至被灵术控制了身体强行解剖了一个孩童,恐惧击碎了麻木,他大哭着控诉质问:“为什么对孩童下手,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哈哈哈,你想知为师便告诉你,因为孩童的身体比较有挑战性,而你,刚好是同为师一样唯二用有飞藤草的医者。”眼前模糊的人脸佝偻后背的恶魔狂妄的大笑着。
他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般痛恨伴着他长大的飞藤草。是它,让他一直无法死去,是它,令他一直活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后来他麻木学会了他全部的医术,他用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杀死了那个刽子手跌跌撞撞的逃离了那片地方。
噩梦停止时,被倒挂在半空的莫羽醒来时便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眼泪溢满他整个瞳孔,顺着眼角滴落在地上,响彻在这空旷的黑暗里。
那是他一直不敢触碰的过往,甚至他也是厌恶他的医术的,那都是无数残忍换来的,他不削。
随后铁链缓缓松开,他得到了自由,而黑暗中一抹光亮牵引住了他目光,慢慢撕开的空间,他收敛了情绪便迅速的进入,看到便是平时自家爷装扮的密室。
思绪回归时,莫羽在心底暗暗道:“这次不会又来一次吧,爷我错了,你要罚罚其他我都认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这一次吧。”
似乎是莫羽心想事成了,那抹久违的光亮从漆黑中撕开来时,只见莫羽双眼唰的就亮了。
哟呵,老天还真是待他不薄啊。
从第一次被惩罚后他便谨言慎行,内心无比抗拒再去触碰那赤裸裸血淋淋的回忆。
可也唯有他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被人暗中看在眼里,那人也把握好了分寸,小惩大诫。
莫凡领先一步钻进了撕开的裂缝,莫羽则紧随其后。
光亮背后是一片怡然自得,一条青石小道蜿蜒盘踞,小道两旁是茂密的竹林,风一吹过绿油油的竹林便发出“沙沙”的共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