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却不知早已被人看在了眼里。
凤九卿从歌舞台上收回眼神,抬眸向四周看了看,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歌舞台上的表演,没有人往这边看,微微低头,覆在白笙的耳边说了几句。
阿暖就在白笙的身边,凤九卿同她说的话,她自然也听见了。
不等白笙将凤九卿对她说的话转达给她,阿暖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宋天祥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离得宋天祥越近,阿暖的心脏也越发的疼,心里也越来越难受。
不出一会儿,脸上就又有了泪珠。
为什么会这样?
阿暖不解,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怎么也止不住。
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粒粒的往下掉。
……
白笙望了眼阿暖的背影,皱着眉,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转头问他,“九九,你确定没有看错吗?宋天祥真的在茶水里下药了?……”
“嗯。”
“可……为什么吖?宋天祥和阿暖他爹娘又没有什么仇什么矛盾,好好的为什么要……”
“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凤九卿声音淡淡地开口。
对上白笙疑惑不解的眸子,他心跳忽的漏了一拍,忙转过头看向别处。
轻咳一声,凤九卿缓缓地道:“你不是说阿暖和阿延是母子关系?”
“阿暖成过亲,但她说记不得自己成过亲,生过孩子,我们下午在街上打探的时候,也没有听谁说过阿暖的丈夫是谁,但是……宋天祥和阿延长得很像。”
刚刚他从暗处出来的时候,他仔细的看过了。
不管是从什么样的角度看,宋天祥和阿延,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白笙皱着眉,还是有些不懂,“毕竟长得像的人也太多了,比如说……君临渊和安宁公主?”
他俩也长得很像吧。
凤九卿脸一黑,“同一个父亲生出来的能长得不一样?”
要真不一样,那皇帝岂不是被绿了?
白笙也反应过来这一点,忙咳了一声,说:“那啥……九九你继续。”
他无奈的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低声和她解释着:“温府不大,和历城的那些名门望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宋天祥是历城首富,认识的人广泛,足足甩温府几条街,他们若是真的毫无半点关系,宋天祥为何要邀请绣娘和温州来歌舞会?”
“可能是因为……他们认识?所以邀请的?”
“何止是认识。”凤九卿低声嘀咕一句。
这里离歌舞台离得并不远,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宋天祥同绣娘温州说话的时候,自称的是小婿。
也就是说……宋天祥娶过温府的女儿。
绣娘和温州只有一儿一女,阿暖是其一,温卿之是其二。
那宋天祥娶过的女人,就只有是阿暖了,并且还和阿暖生过一个孩子,如若没错的话,便是一直跟着阿暖的阿延了。
至于宋天祥为什么会在给绣娘和温州的茶水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