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9:35接到电话,老公晚上回:北京—厦门。别四天时间,有点长。
放一首OSCAR(奥斯卡),电影《乱世佳人》插曲:myowetruelove(我之真爱),费雯丽,克拉克盖博主演。音乐忧伤,富含深情。
看一本杂志,有关阿姆斯特丹17世纪画廊.
今天一大早,被电话声吵醒,瞧瞧手机,凌晨5:30。出门时候,下着雨。哥哥给我开的门,道:“今早又吐了!”,见到亲人时,她吐得乱七八糟,全身浸满汗水。那个时候6:30左右,我们赶往厦门市第一医院。一切都是我在办理,挂号,血常规检测等待,除了点滴我是不能代替的。一袋葡萄糖和维生素B6,点了好长时间,大概有二个半小时。
今天的点滴室不象往常那么挤,坐在我们身边的是一位健谈的老人。70来岁,听他说没啥毛病,就是气管不舒服。他说年青人头痛没关系,不要熬夜,增加营养,亲人有气无力,听他讲,她偶尔笑过,他说夫人也常头痛,由颈椎骨引起的,常年批改作业落下。老人这么会说,哦,纯粹是我帮他挂了个袋子,左右拉了下吊瓶杆子,人家感激,总要相聊几下以表诚心,加之他乐观开朗,对点滴根本无关痛痒。
一小袋溶液,我称之为“浓缩的精华”,因为他说我家亲人挂的好大包,老人夸我会说话,他的精华也随他接打几个电话就完事了,走的时候不忘跟我们微笑说再见。
插在我们中间的还有一位女生,曲艺学生,边打点滴,边翻着书本。我问道:“生病了怎么还看书呢?”小女生根本对病无所谓,似乎她的手也因为胶皮缠着而没不敢乱动,她说:“下午要去考试!”。我们有一语之缘,她叫我替她搬张凳子垫着吃饭相识。
小女生长得白白净净,精致的五官,年龄大概18岁左右。扶手边放了一把诺基亚手机,一个喝水杯。书在女式袋子拉进拉出,全靠她自己,她的男友坐在她对面也没把当病人看,从不呼一声,“我替你拿吧,你的手不方便!”倒是小女生不在乎乱动会发生什么效果,到最后点滴结束,男友喊着旁边一个护士说:“完了!”,把小女生惹得笑起来,复述一遍“完了!”在小女生看来,完了,有完蛋的意思,我也不仅轻抿笑起。在看小女生,我觉得她笑起来多可爱。
身旁位置一个个空出来。小女生他们走时,也跟我打了下招呼。随后在我的视线,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有一个轮椅小伙,看起来是刚买的轮椅,他被一个瘦弱又矮小的爸爸服侍着,爸爸一会从他的腋窝抽出温度计,一会替他把水送上。爸爸的八子胡好长了,估计因为操劳这个家而没时间剃掉。可怜天下父母心呵。
与我们相隔几个位置,坐着一个不关风月,与雅无关的男人,他在吊瓶中也显眼,整个人倚在座位,一高一低放着二脚,那种闲散就似在他家打点滴。
喉咙最大的是一位长得肥胖的中年妇女,她的点滴滴得老快,我记得她没坐一会,就大声地背着护士小姐冲喊:“换啊,没了!”,她的个头与<大块头有大智慧>里的主角有一比,面上多有赘肉。不过,她这一喊倒也挺好,护士小姐可不敢怠慢。
最老花的是二位手扶着手的老人,两人手拿着14的号牌,左顾右盼,寻了半天。14号先被一位说空调怎么没开,热的要死的小姐占有,她看到两位老人并没有吃惊站起来,反倒旁人提醒位置是你前面站着老人的,她才措不及手地站起,旁人又在喊,你的东西啊。她才择回身子到座位的扶手上拿着她的几袋东西,老人才坐落安定。
点滴室也有几个小孩,几乎都是妈妈在喂饭,有一位旁边还有极矮极矮的保姆前来搭话;不在被妈妈们喂饭的孩子哭得哇哇叫。
想着人就怕有病,年轻还能自已动,老了病得不轻得有个人在身边照顾,似乎谁也逃不出这种厄运。后来想到李厚霖在微博提过,“一个人在医院看病,显得那么地孤独!”在医院等药,排队,一去一上午,坐着脆弱时候,还真有牙疼打落牙往肚里吞的感受。
希望大家健康。
我家亲人挂了点滴,从急诊转到二楼妇科。医生警告,血常规的红细胞一次比一次少。我陪她去这家医院看了三次,都是因为头晕引起的呕吐。后来在医生对数据的细心比较下,她令我们都吃惊的,原来在内科所测出的结果,医生所给出的结论都正常,被她认为正常,正常还贫血?而且还低贫。
医生开了二盒含铁的药,遵嘱回家多补含铁食物,亲人终于落下心中的大石头。
回来的路上,过于劳累在车上吐个不停,下车还在吐,最后陪她去房间歇息。我返回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在楼下交电话费,茶叶店老板请我喝了一壶茶。我说进来闻到一阵茶叶,她说什么时候你帮我摘茶,我教你怎么摘,我不收摘茶费,还能给你泡壶好茶。呵呵,我说好,晚上闲时吧。旁边还有一个戴眼镜的阿姨在帮忙。我们边聊边喝茶,她偶尔插上一句。
回到家很想睡。但是看到昨晚老公十一点多从北京回来,一大堆的衣服等着我洗,等我洗完再拖下地板,发现见椅子就想坐。
累了也不想写什么,身子骨象要散架。今晚老公正式生日,他打来电话,说外面吃,顺便邀了一位同学,问他打算小孩接到厦门读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