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个安眠,雨点落在雨棚上滴哩嗒啦响个不停,床上的凉席早在上个星期换上,天气一落雨,温度开始下降,穿着露肩露腿的夏季睡衣裹不住寒流的侵略,冷得在被窝钻来钻去,老公称之为“土狗子”.
我竟然哈哈大笑,暂且不再想肚子引起的疼痛,觉得这个名词很有趣,小时田地拔草常看到这种虫,爬得快,受到人的侵袭,头朝下,屁股朝上,只要有穴就钻,虽然这种土办法没有田鼠跑得快,但它的敏捷度可见一斑。我问“土狗子”为什么那么会钻,为啥不叫“土老鼠”?老鼠精头精脑的。
老公的手和胸部腹部温暖得很,枕着他的手,下面再垫个四方枕头,却觉得暖气袭上脖子,闭上眼睛,开始安然地睡着,他的身体象个睡袋,时不时有股热气涌来,但肚子的痛一会翻滚,眼睛开始睁开,左躺右躺都不是,还是钻回自己的被窝,竹席凉冰冰的,以为肚子痛是感冒引起。
昨晚,把厚的衣服翻出来,对老公说,“明天天冷,得穿长袖T恤!”早上给他拿上长袖,他问道:“你的呢?”我说:“我也有!”见我瑟缩,老公急道:“那你快穿啊!”
我庆幸我把冬天比较薄的衣服折到上面,免得我翻箱倒柜又折腾一回,但是老公却道:“穿长袖的不热死哈?”一个人难以接受穿着短袖再穿回长袖。
“听话!”我轻拍老公脸上,“今天变冷了!”
“那裤子呢?”老公问
我把叠在一堆的厚裤子抽出来。
“啊?厚的?”
嗯!我应道。老公穿好,拉开窗帘,应道:“空气真好!”窗户内外,我闻到空气的潮湿味,和早晨的清新。
我道:“一晚被樟脑丸熏死了,床下我扔了二三个,窗户也关紧了。”
老公应:“是啊,空气不好,人就容易生病的!”老公长长吸口气。
老公站在窗口,不动,仿佛这一吸来之不易。他嗔怪:
“我说我那么笨,赚不到钱,原来天天没空气透啊”
他“怪”我窗户关得紧闭,主要昨日西北风呼呼刮,把我刮得不胜风寒,“那,嘿嘿,流浪汉天天睡街上,他们%¥*#—”
在阐述笨与空气有关与否,我的脑袋跳出街上的行乞者,他们每天住在“床前明月光,无窗;疑是地上霜,无床;举头望明月,无墙;低头思故乡,无房”的地方,天天吸着清新空气,他们为生活绞尽脑汁啊。我轻呼,不过,这一呼,我觉得身体好多,我们对着窗外的空气,吸啊呼地抽动鼻子,一脸笑呵呵。
早上吃饭时,老公看桌上放的饼干,告诉道“饼干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容易上火!肚子痛”
肚子痛不知什么引起,甭管它,也没找出什么原因,愁着脸,不如弄个笑话,于是我问
“我的痛处叫什么?”指着。
老公答:“胰脏!”
逗他:“什么是胰脏(姨丈)?”
老公答:“妹妹的老公!”
昨晚,上网MODEN摔一下,信号似乎好许多,这二天天天断网,上得肝火,清晨,顺手写一篇,逗乐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