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正在沐浴,却闻得一声男声,心中一沉,此处怎得会有男子在此,在进来时自己明明已用神识打探到此处无人,看来此人的境界一定高处自己许多才能让自己毫无察觉,否则自己定不会无法察觉到他的踪迹。灵霄懊恼自己太过散漫之余却也不免心下设防,却没注意到,在男子出现的那刻起,一直不曾摘下的通蓝法镯在水中竟泛起点点幽蓝光芒。自己若无意扰了此人清净,他大可在自己进来时将自己赶出去。可是此人却待自己脱衣沐浴后才出言调戏,可见此人是个登徒浪子。早已闻声转身的灵霄心中却又羞又怒,“你,竟偷看我洗澡。”玉笙寒缓缓走近温泉,拿起灵霄衣衫,嗅了嗅,答非所问地似笑非笑道:“好香。”灵霄闻言,虽是背过身去,却仍涨红了一张俏脸,心中恼极,听闻男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灵霄便不再顾及女子羞涩,回身便射出一道冰凌,却在射出冰凌后愣了一下。这世间怎得有这般好看的男子。一件深蓝镶金边袍子,头戴一顶束发金冠,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笑着走来,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眼中的那一抹笑意恍若三月春光般暖人心意,俊秀而儒雅的脸庞,见灵霄终于回身时微微一笑,但随之而来的一道冰锥,直接释放出自己筑基九层修为的灵压,虽同为筑基层,可雪陌才筑基不久,而玉笙寒已快修成金丹境界。对灵霄的小法术自然是只用灵压便可抵消。灵霄只恍了一下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男子虽长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却是个淫贼。那一道冰锥不过是试探他的修为,感受到玉笙寒释放的灵压时,心中已经绝望,那筑基巅峰的灵压对她这个才筑基的女修来说,尤其是现在自己身无寸缕,近乎是一种绝望。难道今日真要将清白丧这个淫贼身上?看着越逼越近的玉笙寒,灵霄不甘心的向后退去,玉笙寒走在池子边,一手拿着灵霄的衣服,一边温柔笑道:“好个娇俏的小美人,我既看了你的身子,那我娶你可好?”灵霄看着那俊美的容颜,不禁娇羞道:“好。”玉笙寒笑了笑,继续哄着眼前这个傻傻看着自己的面带潮红的小姑娘,招了招手“美人,过来。”灵霄反而娇笑着退至池中离玉笙寒最远处,勾了勾手指,“不若公子进来。”欲语含羞的娇羞面容恍若一朵水中绽放的娇艳芙蓉。玉笙寒愣了愣,没想到这美人竟主动邀自己入池,很快反应过来后便开始当着美人面宽衣解带,十指纤细而修长,似在做一件极为文雅的事,灵霄含羞道:“公子可否转过去更衣后再进池,我,我害怕。”玉笙寒想了想,这美人应是第一次罢,但凡事都有个开始,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本不欲答应,却见美人含羞带泪的模样,心下一软,便答应了。玉笙寒背过身去时,灵霄便以极快的速度掐起冰封万里的法诀,当玉笙寒感觉到不对劲时,却已经迟了,一层冰已极快的速度蔓延至他全身,将他冻成了一个冰人,随之而来的便阵阵飞霜。灵霄将衣服招来,一个转身便将衣物穿好。正在此时,一把白玉箫便立在灵霄雪白的颈间,灵霄不用回头便知是那轻薄浪子。虽知筑基一层与九层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却没想到不过一息,那浪子便打开了冰层,玉笙寒凑近灵霄颈间道:“美人,你骗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灵霄躲过身去,正面看着玉笙寒,对着玉笙寒那双温柔带笑的星眸,低下头,不可否认的是这男子真的好俊俏,若不是个淫贼该多好。灵霄突然傻了傻,自己想些什么呢。抬起头来,一脸娇憨认真道:“你若想我跟着你,除非你能打得过我。”玉笙寒甚是喜欢眼前这个女子纯真的看着自己,闻得女孩此言觉得甚是可笑,他好歹是筑基巅峰修士,若是连个才筑基的女修都对付不了那才是个笑话,玉笙寒见女子面目清纯,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刚才能哄到自己不若是机智罢了,现在更想以筑基一层挑战筑基巅峰,他可真不知道眼前的清纯佳人到底是勇气可嘉还是太过蠢了,便笑道:“这次,你可不能再骗我。”灵霄有点惶恐亦有些认真道:“君子一诺,兑之千金。”说完有些小声诺诺道:“我骗你还不是你偷看我洗澡。”说完便突然拍出一掌,玉笙寒反应也极快,二人迅速打斗起来,灵霄很快便被玉笙寒无心的一掌打下,眼看要落入温泉中,玉笙寒飞过去将灵霄搂在怀中,灵霄愣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心跳的很快,总觉得似曾相识,手下却暗暗按下临行前师父送来的那蓝色法戒上的蓝色宝石,按下的瞬间从法戒里涌出一股强大的能量进入自己体内,灵霄再无法忍住,狠狠一掌向玉笙寒拍去。二人刚到地上,玉笙寒便被灵霄那一掌打的吐出了一口鲜血。似是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娇弱不堪的筑基一层女修竟能将自己打至吐血,随后便瘫倒在地,灵霄看着玉笙寒被打出血后昏了过去,心中却有一丝担心,自己不过只想击退他,没想要他死,这人是个登徒浪子,轻薄了自己,本该要了他的命。他纵然是个筑基九层修士,此时自己要杀死他也是轻而易举,只需一道冰锥射入他的心,可是,心好乱,灵霄看着那清俊的面孔,突然觉得心好痛,头也疼的极为厉害,而手镯也在此时冒出极强的蓝光,灵霄感觉自己恍若进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脑中闪过一幕幕从未出现过得景象,一彩衣女子与一青衫男子在太阳神宫中恩爱异常,可转眼间又跳转到另一画面,一玄衣男子将彩衣女子拥入怀中,灵霄只感觉到彩衣女子并不开心,而玄衣男子对彩衣女子很是在乎,很快,画面又跳转了,玄衣男子被彩衣女子挖走了心,并镇压在一秘境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玄衣男子在镇压在秘境之时,大吼道:“你竟是天帝之女,你为何骗我,我一心对你,你为何如此待我!”灵霄看着这一幕幕,越发觉得头痛难受,情绪也越发受到画面的影响,此刻,灵霄又见到了那层阶梯,那个祭坛,漫步而上,上到台阶之时周身已被雷劈的满是伤痕,灵霄岁在那八色光外,可伸出手时却好像碰到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伤心过度的灵霄很快醒转过来,见自己莫名其妙又晕倒又做了那奇怪的梦,便知这绝不是偶然,两次做梦之前都是因为这蓝镯冒出耀眼的光芒,难道这蓝镯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正在此时,整座山都摇晃起来了,灵霄看着摇摇欲坠的温泉山洞,就知这山洞恐怕很快就要塌了,见此时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玉笙寒,心中心中一狠,便欲走开,反正这凡山也压不死一个筑基修士,那就让他被山压着醒来,就当是报应了,洞中晃了晃,一些山石也开始从山顶塌下来。看来,此洞应该要塌了,本已出了温泉洞口的灵霄却折回了温泉洞中,扶起玉笙寒,便飞出了洞中。手忙脚乱的灵霄自是没注意到本该昏睡不醒的玉笙寒嘴角却微微翘起。灵霄将玉笙寒扶出洞外一处空地后便转身欲离开,没成想却被昏迷的玉笙寒一个无意识的拉住,灵霄不由立住。看着昏睡不醒的男子,雪陌犹豫了,若是平日自己遭人这般轻薄,必是要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可,不知为何,见到这人的第一眼,似乎已相识万年般,若要对他下狠手,心中却总是不愿,除了不愿,更多的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在神洲修仙界也不是没见过俊俏的公子哥,可这儒雅的男子却让自己动了心。灵霄愣了愣。不管了,即使是个淫贼,自己也对这个男人也挺有好感的。若日后他能改掉毛病,自己也是真的喜欢他,便是嫁了又何妨。这俊秀男子若不能改掉毛病,那自己便弃了他。若是师父落樱还在,必定要头疼,她这小徒儿在修仙界便喜欢到处捡东西回自己的住处,花镜便是灵霄捡回来的小妖,怎么到了凡间还喜欢捡人去了。灵霄咬了咬唇,凑近脸细细端详着眼前的男子,天真的想这男子真漂亮,白净的皮肤,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灵霄蓦地想起一句一句话,公子人如玉,陌上世无双。蓦然,身下的男子睁开双眼,灵霄躲闪不及,却被身下的男子一个反扑,转眼之间,形势便逆转过来,玉笙寒捉住灵霄的手腕压向灵霄头顶笑道:“原以为你会杀了我雪恨或是任由我在洞里自生自灭。看来,不只襄王有意,神女亦有心。”灵霄一本正经道:“我想了想,你既已看了我身子,那我不能让你这么便宜死去。”玉笙寒温柔笑道:“那你要怎样,不若我娶你吧。”灵霄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一时愣住了。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一脸认真的模样,灵霄突然生出一股莫名奇妙的气来,摇摇头道:“今日你看了我的身子便对我负责,明日又去看别的姑娘洗澡怎么办?我眼里揉不得沙子,若就这样糊涂在一处了,日后你负了我我可没地方哭去,且我还不知你家中是否有妻室。”说完一串话后才惊觉二人还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欲挣扎却挣扎不开。玉笙寒深深地看着灵霄,认真道:“我家中无妻室。”说罢俯身在灵霄耳旁道:“我只看过你一人洗澡,也只见过你一人的身子,现在如此,以后亦如此,你信我,我负尽天下人也不负你。”灵霄闻得此言,脸上大红一片。只道:“你少哄我,先起来再说。”灵霄虽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子,但在修仙界之时,常见得有些师姐们为情所困,作为多年的吃瓜群众,虽未经历过情事,却也明白男子心易变,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喜欢那个,尤是那油嘴滑舌的男子更得小心提防。想到此处,灵霄心中的悸动不免少了几分。玉笙寒闻言松开灵霄,儒雅的脸上布满了温柔,那一双眸子似有一汪春水般,让灵霄情不自禁的陷在这片温柔中。由着玉笙寒帮自己拂去发上沾染到的几根杂草。灵霄面上愣愣,心中却暗暗防备,自己虽算个美人,也的确对眼前的男子有些好感,可却不是那般自恃美貌便认为天下男子皆易被自己倾倒的蠢物,更何况眼前男子这般俊雅,想必爱慕他的美人多了去,怎会一眼就看上了自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自己以前曾经师父说过,话本子上的爱情永远只适合待在话本上,即使有那般动人的真挚的爱情,那也是万中无一的。眼前男子修为已到筑基九层却还这般年轻,想来定是与自己一般是个天赋异禀有一定背景的修士,在修仙界,天赋极高的家族修士通常都在结丹后才开始议亲。更何况此人油嘴滑舌,笑着笑着便占人便宜了。他靠近自己一定是想骗自己的身子,师姐们说过,男人最是风流,世上多是痴心女子负心汉,自己还是小心些好,以免着了这登徒子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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