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城南庄
崔护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自从拜师完了后,我便跟着师傅去他住的院子。
那天是师傅带着我坐在黄包车里,他看我有点紧张就摸了摸我的头说到:“别急,很快我们就到家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家”这个词,很温暖。也就是为了这么个词,我竟然付出了我的一生。
过了会我就在黄包车上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
那是个不太大的院子,但除去几间厢放外还有个小花园。
花园的正中央是一棵桃树,桃树的西面和东面被各种各样的花包围着,桃树的北面是一口井,听师傅说在他来这的时候就有这井,没人知道这井是什么时候挖的、什么人挖的。桃树的南面是一条石子路,石子路旁有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我被师傅安置在了西厢房,那是个很干净的屋子,从屋子里面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小花园。
这屋子的陈设基本都是新的,迎门进去先是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有张圆木桌,靠左手边还有个书架,那正前方挂悬着一幅山水画,山水画下面有两个木台,那木台上放着一对花瓶,右面还有一个暗门,通过暗门那里面便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梳妆台。
我走过去看了看那梳妆台,那是个老式的,中间还嵌着一面镜子,镜子是铜黄色的,隐隐约约还泛着一点光。镜子的周围是木头雕刻的花藤,那台子上架着几支木簪和几盒胭脂,等我放好东西后就开始打量这里的一切。
等我在屋子里转了几个来回,大概也熟悉了这里。我推开房门走到那个小花园,我沿着那条石子路慢慢走向前去,突然吹来一阵风,现在尽管算初春了,但风中还是带着些许的凉意,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身又进入了房门。
由于那院子比较偏僻,平时也少有人过往,到显得格外清静幽凉。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少了很多乐趣,没有了吆喝声,没有了人来人往的集市,也没有了那个做糖人的老爷爷……
从那里到戏园子好说也得走两个小时,若是再走慢一点三个小时也是有可能的,这一趟走下来不累也得休息个好半天。
起初师傅是不带我去戏园子的,他把我留在家里教我写字。我是没上过私塾的,自然也不识字,所以早些的那几年师傅一直都教我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