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上的血痕还在肆意勾勒,而镜子里的人已经背身而去。
我已经无力呐喊,双腿仿佛被钉住一般,随着镜中人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我的身后已经感受到了阴冷的气息,越来越重,逼的我全身寒毛耸立,直到一口沉闷的呼吸声,似风吹来,我很清楚他活了。
我用残留的最后一丝意识在日记的结尾点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