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物理就学过,声波是依靠震动产生的,声音的传播过程也是依靠介质的,那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声音就像一台打印机直接打印在我的脑海里,耳朵听到没?怎么这么奇怪呢?
有人抓了我的胳膊,力气很大,好像是要把我拖走的感觉。我又把手抬高,在半空中画了个圈,怎么这么习惯这个动作呢?
感觉消失了,我迅速的转过身去,一副诡异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距离我的脸很近,因为我的脸上有凉凉的感觉,和冬天吹脸的寒风不一样,这个凉带着阴冷的感觉,就像吹进你的骨头缝一样。
是女人嘛?不像,难道是男人?这个面孔白白的,有着正常人的五官,却在以一个常人五官不能拼接的角度展现着,眼睛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鼻子在左右转动,那超大的鼻孔流出液体,嘴很小,但是舌头却很大,伸到嘴的外面,鼻子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舌头却把液体舔干,然后又伸回嘴里。嘴那么小,舌头却很灵活啊,舔鼻涕,有点恶心吧,搞得我好想吐啊。
这个未知生物的头型绝对是狂躁爆炸头,根根直立的头发,发尾又垂了下来,看样子,他应该不是主角,炮灰吧,这个恶心的妖精如果出现在西游记的话,孙悟空估计一棒子下去,就消失了吧。
我后退了几步,我确实有点怕,我怕他把我今天穿的衣服弄脏了,我得自己洗衣服。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估计我的反应和别人不一样,他也不会玩了吧。
他开始的时候,那两个眼睛一只看着我,因为角度的问题,我估计他两只眼睛看不了同一个事物,这感情好,一心二用的绝技啊。
你看我,我也看他,我再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一路上的幺蛾子,不就为了整这么一出吗?
你看我,我就不能看你啊?我心里稍微有点胆输,所以我一直在默念阿弥陀佛,我始终相信菩萨能够保佑我,我想这是信仰的力量吧,让我面对未知的东西,不在那么恐惧。
怎么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直视了吗?那你来干什么的啊?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你真的是挺好玩的”打印机又一次直接打印在我的脑海中的声音
你不用再说了,说了好几遍了。我的头好疼,怎么回事?这个时候犯病,还能不能行了?
我的眼睛里再一次的充满了液体,我的太阳穴好胀,我的心跳的好快,我的胃有些疼,我好想吐。完了,你说我会不会被未知生物抓走啊?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场景就是,那个恶心的未知生物用一种我看懂的表情看着我,他的旁边,我又一次的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红衣小袄。
果然,他们是一伙的。
不过,这不是我现在关心的问题。我好难受,好痛,谁能救救我?
我的双手在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我的全身都在痛,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的腿早就没有了力气,我跪坐着在水泥的地上,冰凉冰凉的,我的耳膜在震动着,忽闪忽闪的。明明没有声音传播啊?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耳朵颤抖的厉害。
我好恨,恨自己,恨老天,恨一切和我相关的人,恨父母为什么把我生出来,既然知道我是受苦的,那么还让我活下来。有些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我没有被电击过,所以不知道真正被电击的感觉。我的身体里像有电流在穿过,重头到脚,周而复始。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猛烈,我觉得我的灵魂在飘着,我的肉体真是存在吗?我用双手拼命的锤击地面,想让外界的痛苦超过精神,无论肉体怎样,我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我看着自己的肉体受苦,有时候觉得那个是自己吗?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难过呢?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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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灯亮了。刚才还是阴沉沉的地下室,被灯光照的无所遁形,就像我刚才的经历就是一场错觉而已。
我还是跪坐在地面上,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全身心的抵抗着身体的痛苦。
“你怎么了?怎么在这坐着呢?”好熟悉的声音啊。
我想看清是谁。为什么我睁开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都是模模糊糊样子,眼睛里敷了药膏吗?
他想把拖拽起来,但是他力气太小了,我怎么也是一个大活人啊,我想说话,告诉他,我没事,缓缓就好了。我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的身体的电流慢慢的趋于平稳,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我的四肢也一点点的有知觉,都麻了。
可能是意识到把我拖拽不起来了,他蹲在了我的身旁,把我伏在他的肩膀上,我全身心的靠着他,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他就是那个热心的洗车大姐。
陆陆续续的有人上班了,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被抬了起来。应该是一个长凳上,我可以睁开眼睛,我用眼神示意他们,我没事,仅仅是需要休息一下,我知道自己静静的待会,我又能变成那个活蹦乱跳的陈雪。
大姐打了一杯热水喂给我喝,我喝了点水,感觉自己又一次的活了过来,活着真好。我试着轻轻的发出声音“我没事了,我好多了”。
“你们这帮小年轻啊,就知道造啊!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哎,这回好了吧,看你们还造不?”大姐忧虑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