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到天亮,连梦都没做。睡的真香,打开窗帘,清晨的微光透过玻璃进入我的房间,今天天气真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还是把自己梳洗干净,然后去车站,买了个煎饼,坐车上班,又上班了。
早上的坐车的人很少,我喜欢这种坐车的感觉。发呆,放空自己。什么也不想的感觉真好。
昨天,怎么了?有怎么能看见了呢?明明上次的大仙都给我解决了,为什么还有这种情况呢?在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呢?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们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对吧。
想要保持脑海中得平静,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像活鱼下锅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乱蹦乱跳的。什么时候了,自己的心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呢?
还有那个小女孩该怎么办?我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开始流眼泪了,拿出纸巾,擦擦,怎么又哭了,真以为自己是病西施呢?突然之间,感觉变了呢?一边流泪一边想大笑,狂笑,好想站起来,仰天长啸,喊出来,我想使劲的拍打车窗玻璃,那里挂着一个安全锤,我好想拿下来砸东西,打人,所有出现在我面前的生物,我都想弄死他们,他们都该死,凭什么??他们能活着?凭什么?我想把公交车点燃了,我要这一车的人陪我陪葬。哈哈哈哈哈。
我使劲抓着我前面的坐位靠椅,我得控制住自己。我不想让自己真正的变成一个疯子。我感觉我自己在不停的流泪,却没有理会,因为我全身心的力量都在对抗那种破坏一切的呐喊。
我怎么会这么的疯狂?这么的******的想法,这是我吗?还想让别人陪我一起死,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对了,我早上还没有吃饭呢?我好想自己给自己胖揍一顿,让自己清醒清醒,雪,陈雪,你清醒一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是啊?我到底在干什么?想什么呢?
我怎么了?我身体的力气像是抽走了一样,像一滩水一样瘫在座位上,我想把自己的手放下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刚才究竟干嘛了?我的胳膊,腿,肩膀都是酸酸的,我的心突突的在蹦,我用手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脑门,对了,还有煎饼,一点力气都没有,肯定是饿的啊,赶紧吃饭,吃了饭,才有力气上班。我狠狠的咬了一口煎饼,恩,真香,多加点葱好了。一点味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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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某一个瞬间死掉的话,会不会对大家都好,我终于可以不用给我妈增加负担了,她可以为了自己而活了,我爸,应该会伤心吧。他们能知道吗?
我在上班的途中死亡的话,应该能算是工伤,应该能有一笔赔偿金,那就给我妈吧,她养了我这么多年,不容易。
我每一次,在忍受痛苦的时候,我都在想,我死了,会不会有人伤心,有人真正在乎我吗?只因为我是我,我不要别人施舍的可怜,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太多的人给过我这种怜爱了,我恨透了。就是因为我是我,不是别的,而真正在乎我的人,存在吗?
我的父母在乎的是他们的孩子,如果我不是他们的孩子,那么他们还能在乎我吗?仅仅是因为血缘的关系,那么人类的感情是不是太过盲目了吗?
我居然在钻这种牛角尖,除了父母,谁又能真正爱你呢?就连父母的爱都是有条件的,那么还有什么是我们能依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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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段车就可以顺利到达单位的,不知道为什么从开春开始,市政府又开始新的折腾了,新的道路建设,硬生生的把我的上班之路拆分成两段,还得倒一段路。
中途下车,今天到早了,车站没什么人,估计到班上也应该很早吧,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突然间觉的怎么这么的陌生,还有谁在拽我的胳膊,扭回头去看,没人啊?
好像有一种力量想要把我拉走的,我马上就甩开了,我把手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画了个圈,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奇怪的感觉消失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公交车很快来了,我上车,坐个座位。看着外面的人和车忙碌,我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其实,我每天都经过这些地方,应该很熟悉的,那么,为什么还陌生呢?
不一会,就到了单位。果然不出所料,来早了,一个人也没有。保安大叔,还和我说呢:“你来的真早,头一个啊!”我一看表7点25,还没到7点半呢。确实有点早,不过今天的公交车有点太顺利吧。
一走进我们地下室的入口,凉爽的感觉瞬间挤进你的感官。不紧不慢的步伐,我一点也不着急,慢慢走,不过早上的地下室,阴沉沉的,还真有点吓人的感觉.。
很快便走到了,更衣室的门口。等等场景怎么这么熟啊?尤其是灯还没有打开的时候,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天天在这上班,还不熟?那你哪熟?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昨天做梦的地方,怪不得这么眼熟,我把头仰了起来,看看天花板,在用目光巡视了一下周围,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姐姐,你是不是在找我呢?”明明没有声音,那么这个声音是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