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低等的贱民,根本不配吃大米和白面。”卉儿坐在凳子上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我看着卉儿问道。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我得赶紧藏起来。”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你怎么了?”起身问道。
“姐姐,我们得赶紧躲起来,他们来了,他们要来杀我们了!”
“你冷静一点,谁来了?谁要杀你?”你自己都不是人了,他们还能把你怎么办?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有很多种。只不过我当时不知道罢了。
“只是声音,你不要着急!”
“谁说只是声音,”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RB军人坐在我家的饭桌上在啃馒头,他带着那种老式RB帽子,帽檐的部分有皮带。穿着那种土黄色的衣服,很整洁,衣服肩膀上有徽章,可惜我根本不认识这些等级的标志,我看见他坐的非常的端正,吃起东西也很斯文,我观察到他的小手指缺少了最后的一节。
“你居然明目张胆的抢劫?”我大声说道。
“我没有抢你的东西啊,你不是给圆木准备的东西吗?我吃这个天经地义的。”
“你,你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吗?你现在来我家装什么大瓣蒜呢?”我的小暴脾气,我的天啊,这都要欺负到头上了。
“姐姐,算了吧!”卉儿拉拉我的衣角。、
“怎么算了啊?他怎么能随意那走东西。”
“我还不知道有我不能拿的东西!在东三省的地界上!”
“姐姐,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让他们拿,他们拿完就走了,我们不要招惹他们,他们惹不起的!”息事宁人是好,关键你知道,你退一步,别人就进一步的。所以永远不要退步人让自己的底线。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请你马上走人,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我毫不留情的说道。
“反正你们烧杀抢掠也没少干,在我们这个地界上犯了这多罪,我要是把你弄成魂飞魄散,你么还能那我怎么办?”说说大话,吹吹牛皮,我连怎么弄都不知道呢,就是吓唬吓唬。
结果人家根本没有理会我,就在那闷头一直吃馒头,感觉像是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一样。
“哎,说你呢!你马上离开我的家”我决定先礼后兵。
“放心,我吃完就走。不过,你明天晚上还得给我准备。不然的话,”他没有往下说。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消失了在空气中,气死我了,我还准备,我怎么不给你弄点酒呢?你们这帮强盗。
“姐姐,你还是听他的话吧,不然的话!”
“还能把我怎么的吧?把我杀了啊?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们的纵容才换来他们的不公平的对待。”国人的劣根性啊!
“可是,他们真的杀了好多好多人!姐姐,。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随地可见!”卉儿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的状态之中了。
“卉儿,冷静一点,那是过去的事情,我知道你忘记不了,但是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是不会让他抓走你的,”
“姐姐,我害怕。特别的害怕”可能是没有经过那个战争的年代,所以对RB的作风人是不够深刻,卉儿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是用多少人的鲜血堆积出来的呢?
“姐姐,他们杀人如麻!真的!”
“那是因为没有人反抗,知道吗?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你们不反抗,你么以为会得到安全,其实会激起施虐者的更大欲/望。杀死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话,你说这样谁还能记得自己杀死多少人?”
“姐姐,”眼神空洞。
“没事,有我呢,放心,我明天肯定让他们进不来我家门”嘴上说说,实际上心里还真的没谱。
不过我相信我能相处办法来的。太可恨了这些RB人,以前就欺负我们,现在变成了未知生物还在扫荡和剥削欺负我们,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信心呢?
“他们每年都来吗?这个时候”
“对,他们每年都来,以前的时候他们都和老大打交道,我只要藏好自己就可以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多了,卉儿捂了一下自己的嘴。
我当没看见他的动作,继续问,“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行为,或者目的?你知道吗?”我继续问。
“我不是很清楚,以前都是老大啊!那下面好像有一个祭坛!”
“什么东西?祭坛?在哪?”
“恩,我没说啊,我什么也没说!”她飞快的跑到了一边。
我想这和他的那个老大脱不了关系吧!
哎,看样子,前路漫漫啊!我还得慢慢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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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我的脑海中闪现了卉儿说漏嘴的话,在哪?我上次明明感觉自己进入到那个空间,并没有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他们隐藏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问卉儿,但是卉儿给我的感觉是有难言之隐吧。这和他们老大的那个吸取力量的东西有没有关系呢?脑袋好疼啊!不想了。
其实,想想这些事情和我有关系吗?对吧,没关系!现在老大失踪,卉儿跟在我身边,我只要保证卉儿不受到伤害就行了呗,对呗,不要想太多,都是浮云。过去就忘记吧。
今天家里出奇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如果你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外面路人的说话声。一个人在家,你还想有什么声音啊?再有别的声音的话,不得给你吓死啊!说的也是,我想表达的是,卉儿今天出奇的沉默,再也张罗看电视,吃东西,平时她都能折腾好几趟的。一个人呆呆的望着窗外。
好悲凉啊,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将来一定死了就去投胎,喝孟婆汤,忘记前尘往事。不执着于过去。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像卉儿那种永远活在过去的回忆里,想想都可怕。又觉得佩服,是什么样的信念,能够让一个没有能量来源的灵魂苦苦支撑这么多年呢?
我想安慰一下,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算了我还是看我的书吧,一会乖乖睡觉。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呢?
睡觉的时候,我习惯性的躺在床的一侧,看了一眼卉儿。她还是那种状态,呆呆望着窗外。
“卉儿,你不躺会?”说完我就后悔了,未知生物哪有坐着和躺着的区别啊。
卉儿没有吱声,转过头来,呆呆看着我,好像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你不过来坐会?”我换了一种说法。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
结果人家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好像接收到我给她传递的信息了,她慢慢的走向我,坐在了床沿上。
算了,这也算有点进步。我该干嘛干嘛吧。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经历的事情特别多的缘故,最近睡觉在梦里也不得安生,那梦做得啊,都老真实了。我自己心里还纳闷呢?我的脑海中也没有那么多的意识形态啊?怎么还弄出这么多的场景来啊。
场景一
卉儿泪眼朦胧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姐姐,我害了你啊!我对不住你啊!”说完便哇哇大哭。
别介啊,我还活着呢,你怎么就哭上了呢?哎,这梨花带雨的我都心疼了。
场景二
我自己走过了一段长长的道路,我觉得都有点累的上,不想走了,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指引着往前走。就我一个人,周边的景色一直在变化,一会是鸟语花香,春开雁来,蝴蝶缤纷。顷刻间就变成了白雪皑皑,秃枝枯木,冰天雪地。自己的身体也感到到汗水不停的身体内散发出来,还没等汗滴落,就瞬时冻成了冰雕。
漫长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为什么我看见都是漫天的红色,艳丽的红色,诡异的黑红色,在这居然出奇的和谐。我身边明明没有人,我却听到好多人的呼喊声,好像是在远古的战场,有号角吹响的声音,我在电视剧里听到过,又有一些刀剑拼刺的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想象到战况的激烈程度,声音越来越大,振聋发聩。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安定下来。没事,没有人!周围的场景还在变换着,我却无心留意。我全身心的抵抗者噪音的侵袭。
忽然之间,声音没有了。我缓缓的把手松开。发生了什么?
路的尽头就是噪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刚才还走那么久干什么呢?做无用功?
不然回去吧,忽然,我觉得地面震动了一下。好像地震的感觉,我瞬间被抛了起来,抛起来的时候我在想,初中的抛物线没白学啊?自己也做了一次抛物线动作。
当我完成抛物线动作的时候,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安稳了下来。不过,我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哪里有安稳呢?
刚才地面的震动,把地面震开许多裂口,有些很小,有的却深不见底。我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就怕那个不小心的话,自己就得粉身碎骨。不过,这次我真的是想多了,即使你在小心谨慎,该发生的事情一样会发生。
从大地的裂口中,突然涌现了许多双手,好像在抓些东西,我用石头试了一下,发现石头被抓住之后迅速的呗拖进了地面的裂口之中。怎么办呢?继续走?
犹豫不决的时候,通常老天都会帮你做决定。
我发现自己真的有另一种幸运的能力,就是什么刚刚好的倒霉一定会落在我的头上。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值得老天这么垂怜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