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能量是他们自己流失的,和我们可没有关系,就算我们不用,也回不到他们身体。”
“和她说那么多干什么?”蔑视的语气,
“那我的身体也在散发能量啊?你们为什么用不了,上吊绳也有钓着我?”既然每个人都散发能量,那么为什么不是所有的人有上吊绳?
“因为你的能量我们吸收不了,也抽取不到,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你的身上。”红衣小女孩解释着。
“那为什么别人的你们可以吸取的呢?”
根本就没有搭理我,这么快就不把我当姐姐了啊?
红衣小女孩,飘到未知生物的身边,好像在帮着他护法,我怎么的他们啊?他们不把我怎么样就行了。
我站在车间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陈雪,陈雪!”车间组长的声音
“怎么一动不动啊?怎么了?”
“没什么,想事情呢”我看见,车间组长背后的上吊绳在源源不断的收集力量,而组长整个身体好像被一层薄薄的浓雾笼罩着。
我呆呆看着车间的组长,好像给人家看毛了,不过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还是眼神呆滞的瞅着。
“陈雪,陈雪!”组长面红耳赤的,怎么了?我也不可能看上你这个有家的人。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姐姐,垃圾堆下面藏着他们偷藏的货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了我的身后。想卖我个人情?什么时候我还能和他们做起买卖了?
我说他们怎么这么紧张呢?原来下面是贼赃啊?
我在回头看看天花板角落的未知生物,和我身后红衣小女孩。在看向那个和我同属一个物种的人类,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或者我能做什么了?
“我不会坏你们的好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有卫生间那样的事情发生,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不客气对他们,不过,狠话还是要说的,壮壮气势啊。
“一言为定”那个未知生物打印在我的脑海中。然后我就看到他们慢慢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车间的淡淡黑雾也消散了。
“我刚才愣神了,不好意识哈”我笑嘻嘻的打着哈哈。
“没事,我就看你一动不动,挺奇怪的。”不是觉得我奇怪,是觉得我有病是吧?不一定在背后怎么骂我呢?
“小A呢?”我听见我天真的语气,
“她着急上厕所,先走了。”厕所真是个好地方啊。
“恩,那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我向办公室走去。
“这人没病吧?”不知道车间那位工人说了一句。
“我哪有病了?你说说”我收住那只已经迈出脚。扭头就问。怎么的,一天天的是人就想踩我一脚啊?
“没人说啊,你听错了”车间组长解释着。
“你耳朵有毛病,我耳朵是正常的!怎么敢说不敢认啊?”我从未发过火,真当我是病猫是吗?
“有病没病你自己最清楚”我就等着你呢?我就想看看是谁呢?哦,原来是小王,刚被领导罚钱了,上我这找平衡了,是吧?
“我敬你是个爷们。敢作敢为,我有病确实我自己最清楚,那你们过来解释解释这个事情吧”我让你们不把我当单位。
我回到西南角的废品处,。一脚就踹飞了地下的废杠,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还没有啊?要是没有赃物,我可就完了。
不过,看他们的脸色,赃物肯定在这。扒开了上面的废品,废品堆下面,整整齐齐放着5卷没有开封的太阳膜,这回我看你们怎么说?
“小A,领导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我觉得整个地下室都回荡着着我的声音,特别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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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有一瞬间,是我的情绪占据了上风,以至于我做出了不利于自己的行为,我应该是让领导去发现赃物,我装什么大头菜啊?我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怎么老往自己身上揽事呢?
车间里的气氛死气沉沉的,领导阴鸷的脸,什么也没说。看着车间的工人,小A的面无表情,车间工人,形态各异,有低头沉默不语的,有眼神飘忽的,车间组长的那张脸,呵呵。在看看小王那张的脸,现在怎么这么欠的人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就能这么在面前,说我的坏话,你是聪明呢?还是傻?
“我说,昨天扫除的时候怎么都没人动这堆杂物呢?原来都在这等值呢!说,到底怎么回事?”领导发火了,人家好怕怕啊。
“陈雪,你是怎么发现的?”苗头转向我,我是不是得被人恨死,而且还是一帮小人。
“我看见了太阳膜的包装盒了”我能说是未知生物告诉我的吗?
“你们现在先干活,今天下班谁也不许走,我就是看看谁能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你俩回办公室去”
正愁着没有理由走呢,领导真是深知我心啊!
“你是怎么发现的啊?”小A好奇声音,怎么声音中带点异样的情绪呢?
“我看见外包装了啊?你没看见吗?”我纯属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然乍整?我得把故事说圆了啊。
“你眼神真好,不过你不是近视眼吗?这都能看到”我怎觉得你在挖苦我呢?
“还行吧,一般在大事上,反应一直很灵敏的,一直没有犯过错误。”
小A身上的光点在一点点被抽走,反衬这个人更加不健康的状态。精神决定心态,心态决定身体,说的一点也没错。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我觉得我好像办错了事情,因为我的情绪不高兴的原因,把整个施工车间的人都整了进去。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是他们自己造的因,但是我加速了这个过程,就像化学实验中的催化剂。还是往不好的方向?我这是算造了业吗?
“~~~哎”反正做都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后背怎么这么痒呢?我用手抓了一下,结果我摸到了黏稠状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哦,上吊绳?不对啊?上吊绳不是沾染不到我吗?未知生物敢骗我,忽悠我呢?是吧?
还是在背地里给我下套,不过,就在我的手碰到那上吊绳的时候,它自动收缩,回到角落了。
气死我啦,他们居然给我下套。
我气哄哄了走了出去,走进了老地方,卫生间。
“出来,你给我出来?”我对着镜子各种比划,气死我了。、
“你信不信我把镜子给你砸了?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话不算数,我就知道不应该相信你们的,你们这些……”我极尽我的词汇,想把他们骂的狗血领头,无奈自己的骂人词语贮备不够。
我正想把我说过的脏话,再骂一遍的时候。
“姐姐,我们怎么说话不算数了?”拜托你,别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好吗?
“你们没有给我下套,那个在我身上黑色的线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哪有线啊?”它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搜寻着。
“怎么没有,刚才都被我发现了,幸亏我发现及时,不然我就中了你们的套了。我不管你们今天给我说明白了”
“姐姐,你身上真的没有上吊绳啊?再说那个东西一旦沾上了,几乎不可能掉的。你怎么还说你有呢?”红色的小袄真的是漂亮啊,我的脑子又在神游呢。
“我还能给自己按线啊?我是不是自己找病?”我气急败坏的跺脚。我就是说不出话,不然我的声音能把天花板震下来。
“那不能啊?怎么能啊?”红衣小袄陷入了沉思。
“会不会,是欲/望?你起了什么念头?”
“念头?欲/望?怎么个意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