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限的人生认知当中,我觉得生气的原因看似各种各样,其实最为核心的是看重,太过看重别人而在乎,看重自己而愤怒。在乎别人的别人对你的态度,愤怒没有把你当成单位。所以,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也不要把别人当回事。那样世界也就和谐了。
在领导的雷霆震怒之下,整个办公室弥漫着一种硝烟的气味。小A不知道躲到哪了?没有在办公室,如果有个小孔,我觉我也可以钻进去。太受不了这种低压了。
“有问题没?工时单交接的怎么样了?”领导这是在体恤下属?
“恩,大面上没什么问题了,就是有些小细节还是不清不楚的,我在熟悉两天。”我能说什么呢?
“有问题,就提出来,大家一起解决。还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告诉我一声,别让我在老板面前像个傻子似的,什么也不知道。”每个人都有看不见的心酸,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领导,我们,重新把工时清单弄一个呗,这样子也好整理,我看着也方便,什么活多少工时,明明白白,可别谁多谁少的,就像我办不明白事似的。”我委婉的提示一下,至于能不能意会,我也就不知道了。
“恩,行。我知道这事了。你先把以前的给我发一份表格,我看看。”我迅速的把小A发给我的表格发了一份过去,我觉得我做的没错,我就是在撇清自己。
如果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我会非常的自在,但是,和领导待在一个空间里,你还没有什么活可干的话,真是特别痛苦的事情。我还是出去喘口气吧。
我迈着小碎步,溜溜达达的向厕所前进,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喘口气的呢?
路过车间的时候,我看见了车间组长好小A在那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隔了那么厚的一层玻璃呢,我怎么听的到。我看不像好事。
在厕所方便之后,顺道洗洗手。哎,怎么有人再拍我啊,愁死人了一天也不换个招数。
不过,这次,抬头看到的却是“唉呀妈呀!”
只见一个骷髅头的骨架站在了我的身后,整个躯干没有一点肉体组织,全是骨头,最为吓人的是,他居然还有两只幽兰色的眼球在散发着光芒,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鬼火。
就在我的身后,离我很近,我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转过身去。哪里还有什么骷髅头啊?
肯定是未知生物那帮缺德的人干的,我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一天来几次这样的突然袭击,都不用别人赶我走,我自己就得走人了,估计。
算了,回去,往人多的地方去吧,还能有点人气。
我走路经过施工车间的时候,我觉得施工车间有点乌突突的,地下室灰是大,但也不至于这种情况啊。
我走进了施工车间,我想我自己不是找病呢吧?刚才刚被人吓够呛,这又自己来找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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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有发现什么时候,我就听见了争吵声。
“这个活不是这个工时?”这是小A的声音。
“以前都是这么下的啊?怎么以前就行。现在就不行啊?”质疑的声音传来。
“这个以前……”小A看到我,把话收住了。
我真的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况且你们的声音那么大,整个车间都回荡着。我又不聋。
“我来熟悉一下,看看都怎么下工时呢?”我觉得我用我最假的笑。
“你们说什么呢啊?什么工时?”我的眼神很天真。
“没什么,就是今天的单子的是,我得好好弄一下,好交给你啊”说的真好听,我真爱听。
“哦,我来看看吧。”我上去把单子拿过来,瞅了几眼。
太TMD不要脸了吧,这样还敢往上报?当我是死人?还是觉得我啥也不懂?
“这个,我记得不是20吗?什么时候变的25啊?”我好无辜。
“你记错了吧,这个一直都是25的啊?什么时候给过20”车间组长义正言辞的说,好像我在挑毛病似的。
小A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呵呵,我想知道你能说什么?
“哦,那小A给我的以前的工时单统计标准是错的呗!小A那一会回去你再给我传一份正确的,不然统计出错了,车间工人不是白干活了吗?”
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没有吱声。
小A的上吊绳明明被我亲手弄断了,怎么又接上了?这复原的速度够快的啊。我静静的观察着,我不想在像个傻帽一样,做无用功,就算上次弄断了。也不是什么事业没有改变,力量该离开都离开了,谁能阻止谁的离开呢?
我仰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我看天花板的上的垂下的上吊绳,几乎车间的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的上吊绳汇聚到了天花板的西南角,角落黑漆漆的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而且下面还堆放车间使用后的废料,源源不断从人身上吸收力量,我慢慢的走向西南角落。
“你往那边干嘛去啊?”小A的声音尖尖的,“那边多脏啊?多长时间都没人收拾了?你还过去?”
“前几天不是刚大扫除过吗?怎么这边没怎么动啊?”
“怎么动啊,都这么沉,地下全是废杠子,乱七八糟的零件什么的。再说还有什么地放这些破烂啊?”车间组长。你们真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最后没有走过去,因为我看见了,未知的生物,那个令人作呕的状态,支着尖尖的牙齿,牙齿上的黑线给她输送能量,好像医院的吊瓶啊?那个平时挺灵活的舌头,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他也看见了我,不过他并未停下他的牙上的事情,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看着办吧?
我看着办?我也想看着办?你在天花板那么高,我海拔高度根本就不够,我又没有神一样的技能,能够飞檐走壁把你抓下来。下面还是一堆破烂。
再看车间组长的脸上的表情,像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我干嘛了啊?
我啥也没干啊!再看小A,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这都怎么了啊?难道他们也能看到啊未知生物?
“姐姐”如果按存在的时间长短来算年龄的话,我想我当不起“姐姐”。我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