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小晴,其实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管教好小媛,让你受惊了!”他很善解人意的说道,并将她轻轻拥进怀里。
花花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他便摸着她的小腹,问:“孩子还好吧?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吧?”
做得可真像个情深意切的准爸爸,花花觉得恶心,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就听到房顶上有些细碎的声音。
张隐也听到了,对站在门口的侍卫说:“去外面看看,让卫队加强警戒!”
脚步在外面奔跑,花花抱了他的腰说:“我怕!”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你今天晚上,不要走好吗?”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欣喜顿时飞上他的眉梢,“放心吧,我不走!”
这一个下午,花花借故害怕,死活不让张隐离开屋子,俨然一只受惊的小鸟。不过,她却也不过于亲近他,只是若即若离,或者让他给自己读故事,或者让他给自己画眉,使得张隐既占不到便宜,又总是惦记着亲近于她。
夜色渐近,张隐问花花晚膳想吃什么,花花想了想说:“吃什么无所谓,如此良辰美景,想喝点儿酒呢!”
酒菜很快端进屋来,两杯醇香的美酒摆放在他们的面前。
花花嫣嫣的端起杯来,向他一递:“来,咱们干杯!”
张隐的*笑昭然若揭,飞快的与她碰了杯子,还虚伪的说:“喝酒是喝洒,你可不能多喝,免得伤了胎气!”
通常邪恶的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都巴不得把她灌得酩酊大醉。花花心里睢不起他,却娇滴滴的说:“不怕的,我若不能喝了,隐狼替我喝便是了!”看古装戏曲,里面的女人都亲昵的称相公什么什么郎的。花花心想,此郎非彼郎,这个隐郎,他真是一只狼,一只披着羊皮的灰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