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随金在前往金蝉子酒楼的路上,问起早上的事:“早上那个绣球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还说!都是因为你,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金哥哥了!”金说着眼里又开始打滚,憋了憋又重新说道,“那时候,我一起来就被一群大叔带进去一个全是红缎子的房间,然后进来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哥哥,突然就跟我说要和我结婚...”
“扑哧~”
“你还笑!”金忿忿不平的说,“虽然那个哥哥真的很好看,但不是人家喜欢的类型,而且,人家都已经有未婚夫了。”
金说到这,突然满脸羞红的低下去。白药好奇问道:“不会是刚刚那个小男生吧?”
“小男生?”金意识到在说的是谁,怒道,“怎么可能是那种家伙!那种家伙连金哥哥的百分之一,不对,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远远及不上!”
“原来你的未婚夫,是你的金哥哥啊。”
金被说中,低下头,满脸烧红。
两人来到金蝉子酒楼,酒楼冷清,大门敞开,里面却没有一桌客人,白药几人步入,立即听到一声清脆的瓷器掷地声。
“金灿,金灿你冷静一点,没关系的,大夫们说这只是暂时的,这一届歌王大赛赶不上我们就不赶了,还有明年的,反正每一届都是你夺冠,这一次我们就让给他们,不跟他们抢,让给他们了。”
金在前面,循着声音的方向,焦急的往里面找,在二楼一个房间里,金灿还在一样样往外砸东西,旁边一个胖胖的小胡子男人一边躲,一边不住的劝大明星。
金突然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抱住金灿,不住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给你找来了大夫,已经没事了。”
金灿将金从身上扒下,疑惑的看着金,又看看进来的白药,疑惑不解。
小胡子男人一脸不高兴的过来,拉出来金:“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说了我们家金灿不吃柑橘,不用再送了。”
“不是,今天来不是来送柑橘!”金焦急的辩解道,“今天我带了大夫,她是来治金哥哥的。”
小胡子鄙夷的看了眼,显然有些看不上眼:“全城的名医我们都请遍了,也不见有好转,凭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就能我们金灿的病?”
“砰!”小胡子惊的向旁边跳开,赶紧改口道:“不是病,不是病,只是一时的症状,金灿你别生气。”
白药依旧不做搭理,只是走近自顾自去探颈喉。
金灿吓到向后退开一小段,看着凑近的女子,莫名的躲不开了,任由那手伸来探自己的喉咙。
一会,白药皱眉,金看在眼里,担心的问:“怎么?治不好吗?”
“不,是太简单了。”白药皱眉,是因为这么简单的病,居然难倒了全城大夫,“这么简单的病,我不治。”
小胡子听的大发脾气:“太简单?哼!我看你这庸医是治不了,只会在这里胡说八道!”
白药转身要走,金跑过来拦住白药:“等一下,你真的能治好,如果你真的能治好,金把...金就把金最宝贵的给你。”
“最宝贵的?”白药一脸好奇,“是什么?”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能治好金哥哥,金就...把金的金哥哥让给你!”金似憋了好久的勇气,最后一句甚至是喊出来的。
在场人都惊的呆住了,不知道小女孩在说什么。
白药蹲下来,抚摸金的头发,安抚金慢慢睁开眼睛,轻柔的道:“这我可不要。”
白药站起来,看了看金灿,又看了看金,思索了一下:“好吧,我医。不过诊费要收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你吃...”
“砰!”金灿用力拍下桌子,打断小胡子,直直的盯着白药,点点头,算是许下。
“好吧,好吧,只要真能治好金灿。但你若是夸大海口,我们金蝉子酒楼能让你出不了星游城!”小胡子似是妥协了,摆摆手算是答应。
白药不做理会,只是坐下,便是提笔开药方。
“要多久能治好,歌王大赛三天后就要开始了。”
“按这个药方抓十副,量不能多,要按十包装。”白药道,“这病症,医一日,调养两日,便可开口。但之后尚不能久唱,需要一月余调养回复,否则会有轻度复发。”
小胡子按药方带回药包,白药将十包药分十次熬,每隔时辰熬一包。
白药让金灿饮下药汤后,摘下颈上的白玉冰,白药将白玉冰轻轻敷在金灿喉肿上,来回按敷。
按敷后,待过下一个时辰,又循环。
第十个时辰,白药重又按敷。
金灿看着眼前专注的女子,自己成名以来,多少青春少女,投怀送抱,只为自己能多看她一眼。而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面前的女子却始终对自己无动于衷,反而是自己这边却开始莫名的心跳加速,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开始烧上金灿大脑。
金灿扑向前,抱住面前的女子。
白药正敷着,突然阴影向自己靠来,紧接着便感觉被拥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白药的眼瞳开始变的苍白,身上的体温极速下降,肉眼不可见的寒气开始从身体上弥散。
金灿的臂膀上布上一层寒霜,金灿反射性的向后退开,欲望在一刹那通通消失,金灿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注意到在臂膀上已经化散的寒霜。
白药站起来,将白玉冰戴回颈上,离出门去。
打开门的一刻,一个背影慌张的跑出院子去,是金。
几人聚在前厅,白药交代医嘱道:“这几日,你还吃不得辛辣的东西,你讲话会觉得喉咙有一些寒凉,属正常,多喝温水就好了,水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只能是温水。另外接下来一到三个时辰内,你会有强烈的胃涨感,这是药物积聚的反应,把药物排出来就好了。这一个月的调养,不用刻意吃什么药,注意饮食清淡便可。”
“白姑娘,刚刚的事真的很抱歉。”金灿开口道,咽喉里果然凉凉的,白药也不得不承认声音确实好听。
白药道:“医者无心,白药并无追究。你若有心,应当向她道个歉。”
金灿这才去看一旁的金:“说来还没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还是要谢谢你为我找来的大夫。”
“金哥哥,不记得我了吗?”
金灿似是在回忆,回答道:“原来你也是我的歌迷。”
歌迷...金脑海里重复着这两个字,是啊,自己千里迢迢追这么远,可不就是歌迷吗?原来,只是歌迷啊。
金失落的低下头,突然转身就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