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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捉奸

刘晟浩趁雾单骑出关,避开了羌人前哨,他杀入前营时,羌人军队未曾防备,自乱不已。可等他闯到中军,羌将早披挂上马,临阵以待。当先一将面涂黑漆,一戟扫来挡住刘晟浩去路,这戟不对人却扫向追风驹,刘晟浩只得勒住神驹。

刘晟浩趁追风驹前蹄扬起,一式鬼哭神嚎,长枪顺势从下挑起,直接把那敌将挑落马下。一人且死,又有四员勇将赶到,为先左侧那人一把金顶槊已是劈头砸下,刘晟浩左手拍马前行,转身一式恶虎回头,右手钢枪将来人捅死。余下三人尽皆催马赶到,二口大刀一狼牙棒一起向刘晟浩招呼过来。

刘晟浩祖上开国镇北候刘道益,却是武林中赫赫有名之人,三十六路追魂霸王枪枪法天下第一,传到刘晟浩这一脉,武功心法已是不全,但他天生神力家传枪法依然了得,在这拼力量与速度的战场上,正是如鱼得水。

寒星点点枪枪追魂,横扫千军气势如虹,切扫戳砸变幻多端,破空声鸣虎虎生风。

刘晟浩左挡右拆,三十六路追魂霸王枪使将起来。战不二十合,扫中那使狼牙棒的将领的喉咙,危机未解,又有二名将领赶来,一众兵卒也一拥而上。

刘晟浩只得拍马继续向前,且战且行,却始终冲不破重围。中军一大将看久围不下,又有二名将领被杀,也大喝一声,冲进战团。此人头戴猛虎盔,身披黑色战甲,看周围人反应,此人该是中军主将。这主将也是用枪,但最令刘晟浩不安的是,此人内功也颇深厚,枪上内劲刚猛,加上其余偏将兵卒围攻,若不是刘晟浩枪法弥补了自己内力不足,恐早已被斩落马下。

尽管如此,不几合也渐渐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那将领用羌语大喝一声:“小贼,给我着。”原来刘晟浩内劲不足,这一阵消耗,枪法已稍有迟缓,那将领看准破绽,一枪刺向刘晟浩肋下。

那将领信心满满,却未曾料到先被一兵卒用枪扎中了追风驹的马屁股,追风驹顿时疼痛难忍,咆哮飞奔,那将领长枪竟然刺空,再纵马追赶,却哪里赶得上!

刘晟浩左手紧抓缰绳,右手长枪舞起。中军兵卒不是被惊马踩死,就是被长枪扫中,一路向前,又死伤数十羌兵,追风驹已是过了中军到了后营。后营兵马更是吓得四散躲避,无人敢拦。大雾中弓箭手也看不清远处,数十人只是胡乱射去。整个军营被刘晟浩闹的尸横遍地、狼籍不堪。

刘晟浩止不住惊马,只能掏出身上信炮,砰地一声放出,通知关上众人,自己已是闯营成功。

追风驹在雾中一路飞奔,直跑出百余里。雾气渐渐散去,远远便看到上谷城。上谷城外羌人军马连营扎寨,将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刘晟浩料定大帐处必定戒备森严,战将如云,找了个营寨偏帐,纵马过去,有少些兵卒来挡,哪里拦得住。刘晟浩刚冲过营寨,只听大帐那边战鼓擂起,几名战将带着数十骠骑追出大营,阻截刘晟浩。

这偏帐距离大门本就偏远,追风驹一路狂奔早已疲乏,且屁股受伤,一时竟然难以摆脱追兵。那为首的羌人,却是一员女将,头戴英华红冠,身披火日红甲,胯下追日火龙驹更是通身火红,从众追兵中脱颖而出,二人距离越追越近,那女将娇叱道:“来人报上名姓?竟敢单骑闯营!”说的竟然是华朝言语,唯一不足就是腔调有些奇怪。

刘晟浩哪顾得回话,手抓缰绳奋力拍马向城门前行。那女将看他不搭话,喊一声:“我这可要射箭了!”刘晟浩还是不理,那女将搭弓射箭,箭若流星一般直奔刘晟浩后心。刘晟浩翻身一个蹬里藏身在马腹之下,躲过了来箭。城上周嗣德看到来人所骑乃是自己赠给儿子璟瑄的追风一点万里龙驹马,忙命了弓箭手阻住追兵,自己则取过神臂弓,一箭射向那女将。

那女将顾不得再射,躲过来箭,却见刘晟浩已经奔的远了。城上弓箭如雨射来,她只得勒转马头,奔回大帐。城门打开小缝,迎了刘晟浩进去,旋即再次紧闭。周嗣德看到那追风一点万里龙驹马,便知来人必是受瑄儿所托,从关内趁雾单骑闯关过来,自己与一众战将早在城楼处等待。

城楼内,周嗣德端坐帅椅,其余十几战将分列左右,为首青年将军与周璟瑄颇有几分神似,此人当是周嗣德的大儿子周璟琋。刘晟浩施礼后,自我介绍一番,便将玉观音与周璟瑜的亲笔信函奉上。周嗣德看完亲笔信函,确是周璟瑜字迹,喜道:“我侄璟瑜果然是慧眼识才,刘贤侄这单骑闯营当真是英雄了得。”

刘晟浩心知城内奸细或许就在面前这诸人之中,不敢随意透露,也是面色喜道:“我此来是受二公子所托,给都督大人报喜讯来了。皇上遣了二十万禁军驰援,明日一早便可到达蓟门关。到时二公子杀出边关,以三声号炮为信,都督便率军杀出城去,前后夹击必可大破羌鬼。”他想着若这奸细得知援军已到,今夜必会提前行动,正可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众人皆喜,周嗣德也从虎椅上惊起,跨步过来,握住刘晟浩的手:“此话可当真?”刘晟浩点头应道:“小人岂敢唬骗都督,千真万确。”嘴上说着,而手上却暗使力道,示意周嗣德自己言语有鬼。

周嗣德会意,当下也是面不改色,言语更是兴奋。说道:“我昨夜梦中见一白虎,没想到今日便有贤侄来到,果然是天赐虎将,来,速速吩咐下去,准备一桌宴席,我要犒劳犒劳贤侄。”

兵士领命而去,周嗣德又为刘晟浩简单引见了下诸将领。大公子周璟琋也甚是喜悦,言语中十分关心二弟,只是他近日受了些风寒,言语有些沙哑。

引见完,周嗣德说道:“刘贤侄,璟瑜在信中说托你给我带来一样东西。”刘晟浩会意答道:“正是,不过此物不便示于众人,都督可否?”周嗣德道:“好,既然如此,贤侄与我进里屋密室一叙。”

刘晟浩跟着周嗣德进去里屋,周璟琋也跟了进来。刘晟浩拱手示意,周嗣德道:“琋儿不是外人,但说无妨。”刘晟浩道:“此物关系甚大,还请大公子暂且回避。”刘晟浩做事细致,如今忠奸难辨,越少人知道自是越好,周璟琋只得悻悻离开。

密室只剩二人,周嗣德道:“若是真有二十万援兵,瑄儿自不必派你冒死前来,贤侄速速将隐情道来。”刘晟浩将事情和盘托出,周嗣德听完,抚须叹道:“军中诸将追随我南征北战,一向都是忠心耿耿,近几日也并未见谁有可疑举动。”刘晟浩接着道:“若那奸细就在外边诸人中,听闻明日援军就到,今夜必定要提早动手,那奸细肯定着急将消息传给城外羌鬼。我与都督大人在密室也有半柱香的时间,恐怕他已经趁机将消息通报出去,过会都督只需问过门口守卒,有谁离开过,便可知哪些人可疑。”周嗣德点头称是,又说道:“若那奸细不在外边诸人中,另有其人呢?”刘晟浩略一思索,说道:“既然如此,都督大人何不传令三军,明日一早五更造饭,让兵士饱餐一顿,等明日援军来到,便出城杀敌!今夜都督选些务必可靠的亲卫,在各大城门设伏,来个瓮中捉鳖!”周嗣德道:“此计甚好!”

二人又议定瓮中捉鳖计划的各个细节,外边兵士来报,称宴席已备好,请二人过去。

周嗣德出了密室,见屋内十四员大将去了六人,问过已知:城南左军有兵士闹事,左军主将陈义诚与二员上将康弘、赵司德前去巡查;右军主将周璟琋风寒未愈,先行回城内府中歇息;中军上将冯荣、李从伊往各大城门例行巡查。

周嗣德不露声色,向刘晟浩会意一笑,说道:“诸位将军,这便与我一起,好生陪陪我刘贤侄,明日杀羌鬼个屁滚尿流。”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今夜那奸细自投罗网。

谁曾想,这一夜竟然是风平浪静。潜伏在南门城楼一夜的刘晟浩心想,难道那奸细知道了内幕?毕竟这军中人多嘴杂,夜里兵士调动,很容易便走露了风声。

天还未亮,刘晟浩赶紧去衙府中拜见周嗣德,周嗣德也早得了各门潜伏亲卫们的通报,二人见面均觉此事定有蹊跷。周嗣德道:“我已经着了心腹亲卫将领务必谨慎,不得声张,此事我连琋儿都不曾告知,各门守将都未曾察觉,怎么能走露了消息?斥候来报,昨夜城外羌鬼也毫无动静。”刘晟浩道:“小人也很是费解,事已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事事小心了。”周嗣德道:“贤侄所言有理,但也许那奸细只是凑巧躲过而已,此事先不必声张,一切照旧。五更已过,咱们暂且先去正门城楼点卯。”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已经爬得挺高。众将领都在城门楼上观望,诸人摩拳擦掌,这被围困多日,心中憋屈,如今援兵快到,各将领早已按捺不住兴奋。

却听远处三声号炮响起,众将一阵雀跃。左军主将陈义诚单膝伏地禀道:“都督,援军果然来到!我左军愿为先锋!”左军诸将也跟着伏地求战。惟有周嗣德与刘晟浩心知,哪里有什么禁军援军,这三声号炮必是羌鬼军马诱我军出城,昨日诸将里果真有奸细!

周嗣德心中痛心更甚惊讶,因为他怀疑这奸细便是左军主将陈义诚,昨日推托有兵士闹事离去,而今日又如此积极出阵。这陈义诚勇猛善战又颇有谋略,自己将他一手提拔上来,也是自己的心腹左右手,怎能不让他痛心。

如今这形势危急,容不得一丝犹豫,只听周嗣德大喝一声:“来人,将陈义诚、康弘与赵司德这三人绑了,守城左军暂由刘晟浩统领。”众将领也是意外,纷纷跪地求情,陈义诚三人大呼:“都督这是为何?”周嗣德道:“怕你私通羌鬼,这今日援军一事正是为了试你!”陈义诚眼神愤怒如火,冲着刘晟浩说道:“都督,休要信这直娘贼,他必是羌鬼的奸细,过来离间我与都督。”刘晟浩还未说话,周璟琋却站出来,沙哑说道:“刘兄弟手中玉观音可假不得,怎么会是羌鬼的奸细,陈义诚你竟然狗胆包天,私通羌鬼!”

周嗣德把手一挥,说道:“将这三人带下去,好生关押,冯荣、薛贵你二人速速去左军营寨搜查三人随身之物,若三人是那奸细,必有私通羌鬼的信物。”冯荣、薛贵领命而去。陈义诚三人大骂不已,直呼冤枉。

周璟琋边咳嗽边道:“父帅,真没想到这陈义诚如此没有骨气,竟然会投靠羌鬼,此时可容不得半分怜悯,当速速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周嗣德回道:“此事还待彻查,临阵斩将,兵之大忌。”周璟琋道:“是,是,既然今日未有援军,父帅,我风寒尚未痊愈,这城楼风大,儿子暂且回衙府。”周嗣德点头,又叮嘱他吃药一番,便差了兵士将他送回衙府。

刘晟浩道:“都督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万不可轻下结论,都督不如这就分别提审下陈将军三人,看看三人所言能不能自圆其说。”

这边风波未平,那边羌鬼已经集结了重兵在城下骂阵,为首将领头戴英华红冠,身披火日红甲,正是那日追捕刘晟浩的女将。刘晟浩问道:“这女将是何人?”周嗣德道:“此女便是羌鬼王的二公主耶律文君,你可不能小瞧此人是一女流之辈,她曾连败我三员上将。”

耶律文君单手抓住缰绳,手中一柄锈绒大刀挥舞,在城下也是英姿飒爽。耶律文君喊道:“你们这些胆小鬼,够胆量的这便下来与我单挑,堂堂大华男子难道全是缩头乌龟?”一众羌人兵士显然是被教了“缩头乌龟”这句华文,半生不熟的奇怪腔调一起喊了,也是蔚为壮观。

刘晟浩大怒回道:“尔等羌鬼难道是帐下无人,竟然让一女流出战,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耶律文君道:“昨日小贼,休要满口大话,先胜过我手中大刀再说!”刘晟浩道:“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你够胆便让他们后退五百步,我单骑与你较量!”

耶律文君昨日让他溜走,心中正气忿不平,闻听此言,已是说道:“好,我等你便是,可不要让我等到这太阳落了西山口。”

耶律文君还真让众骠骑后退五百步,独留自己横刀立马。周嗣德也想挫一挫这羌鬼锐气,便应允了刘晟浩请求。追风龙驹屁股伤尚未好,刘晟浩不忍再骑,随意挑了匹军中战马,提着钢枪单骑出城应战。

靠的近了,刘晟浩才看清这耶律文君相貌,鼻梁高挺眉似柳叶,面如桃花二目勾魂,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也算是娇媚动人。二人催马杀在一起,枪刀相接,刘晟浩竟然发觉刀上有内劲传来,没想到这塞外羌鬼中也有人通晓内功修习心法。刘晟浩内劲不如她,只得靠了枪法弥补。

耶律文君见他内力不济,一阵抢攻,刀上内劲连消带打也让刘晟浩有些捉襟见肘。然而十几个回合过去,刘晟浩天生神力,枪上力道实在霸道,枪法当得上举世无双,耶律文君逐渐落得下风。她只得将刀舞得飞起,刀光似成一片刀圈,守的水泄不通,刘晟浩也攻不进去。但是如此刀法,自然深耗内力,何况耶律文君毕竟是女子,气力稍逊。耶律文君心知如此下去,自己必败无疑,索性锈绒大刀虚晃一刀,逼开刘晟浩,拍马便回。

刘晟浩不再追赶,勒马转身也回。心中暗自佩服这耶律文君武艺精湛,若不是她开始抢攻过甚,二人未必分得出胜负。数日前,多员上将败在耶律文君手中,脸面尽失。如今城上华军看耶律文君败退,士气大振,一片喝彩叫好。刘晟浩回到城里,似那凯旋的英雄一般,诸多军士纷纷行礼。

周嗣德也与一众将领下了城楼,在城门处迎候。周嗣德道:“传闻镇北侯三十六路追魂霸王枪枪法天下第一,贤侄今日施展,果真是名不虚传,枪法实在是威猛绝伦!”

刘晟浩朗声回道:“都督大人过誉了,那女将确实厉害,我也是侥幸赢她。”周嗣德道:“贤侄过谦了。”

众人正在言语,那边冯荣、薛贵已是查抄了左军营寨归来。冯荣奔过来急道:“都督,禀都督,陈义诚果然与那羌鬼私通,您看,这便是他来往羌鬼的书信。”周嗣德拿过来一看,拔出腰上宝剑,咬牙切齿道:“万万想不到,果真是他,我非要亲手手刃这卖国贼不可!”

话说完,便带了众人欲往牢狱斩杀陈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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