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传说中的东西
王胖子看着我悠悠的笑了笑说到:“老九门——张大佛爷!”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啊??”了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我和那严旗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久久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对那胖子说:“那…那你的意思是说张家的那大佛爷让你给我们送这东西的?”王胖子“嗯”了一声,我都快抓狂了,心里骂了声娘就又对那胖子说:“朋友啊,这老一辈儿的人的名号可不能乱说啊!你确定是那张大佛爷?”胖子“哎呦喂”了一声对我说:“瑾大少爷啊,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对,就是那南派的领头人张启山,张大佛爷!”我都快抓狂了?张启山?大佛爷?那个与我爷爷同一时代的人,爷爷在世的时候对我说过他的故事,爷爷说那个人十分神奇,至于怎么个神奇法老头子也没办法说清楚,用老头子的话说就是那人身上有股子非凡的气。
我轻咳了几声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又问那胖子:“你是在哪里见到那大佛爷的?那时候他的身体是个什么状态?”胖子听我说完就对我说:“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但奶奶一口咬定那个中年人就是张大佛爷,后来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相信了他就是张大佛爷。”
我看着胖子的眼睛努力想从里面看到些东西,可是看了半天他依旧是那样的眼神,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说谎。中年人?难道他真的像道上人传的那样子,可以长生不老吗?我们一群人看着胖子,于是胖子开始了他的讲述。
一个月前,山西悬空寺,半丈青带着胖子和十余个伙计去到哪里,说是什么约定的时间到了,要去哪里拜访一个老朋友。到了悬空寺,哪里的住持出来迎接半丈青,两位看着相谈十分融洽,胖子猜想两个人关系一定十分要好。两人一边攀谈一边走进了寺庙里,胖子一行人跟在后面走了进去。看到寺庙里的一草一木,半丈青颇有感慨意味的说了句:“岁月果真是不饶人啊,这里的树啊,当初我走的时候还不到我腰那么高呢,现在都过屋顶了。”住持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之后住持便安排一行人吃了饭,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安顿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和尚稍后安顿他们一行人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就走了。胖子一开始以为奶奶要拜访的人是老住持呢,也没多想。看着奶奶手机拿着佛珠,在念经文,一个人无聊吃饱喝足之后就让小和尚带着回禅房休息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胖子被人推醒了,正要发火便看到是那小和尚,于是忍住心中的火气疑惑的问了句:“小兄弟,这大半夜的你推醒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那小和尚低声的说到:“施主,住持找你有话要说,请快快随我前去。”胖子一头雾水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发问了,就应了一声穿上鞋子跟着小和尚穿过回廊,走向了不远处的正堂。小和尚轻轻的对胖子说:“施主,里面请。”说着候在门外。
胖子推门进去,迎面便看到祠堂里,有许多的人站着,胖子仔细一看心里纳闷啊,这不是自己家的那十个伙计吗?心里正想着,半丈青就走了过来轻声对胖子说:“怎么才来啊!一群人都等你好久了,快点进来。”胖子应了一声便大步走了进去,因为禅房里还用的是旧时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胖子才看清房里的情况,自家的十个伙计一左一右各站了五人,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老住持和另一个人在一尊佛像前,那人跪在佛像前,老住持站在哪人身边。胖子更加纳闷了,这人是什么来头啊,正想着半丈青对胖子说:“走吧,就等你了”
说完走到哪人身边低声说了句:“爷,我那孙子来了,您交代吧。”那人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佛珠放在坐垫上,起身站了起来,胖子看到那人差不多四五十岁的样子,这时胖子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一个中年人,被一个知天命的婆婆叫做爷!妈的,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那个中年男人看着胖子,胖子也打量着他,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凝重。胖子看着那人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一抖,那人的眼神好生厉害,明晃晃的好像可以看透人的内心一样。胖子一时觉得有着尴尬,对于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有些好奇。正在郁闷着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和那中年男人对话,那男人开口了:“别好奇我的身份,我叫做张启山。”
胖子听完“嗯?”了一声,开始思索这个名字,张启山?张启山?张…张,启山?!这这……不是那南派的大佛爷吗?这个人居然是张大佛爷?吃惊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张启山就是那南派老九门的领头人,虽然我们北派与南派向来不和,但这大佛爷其实和北派的关系十分巧妙,南北两派纠纷很多,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存在,《盗墓笔记》里也曾说过,南北之间常有打斗,到后来有些地方还闹着要斗尸来比个高下。而这大佛爷呢,在南派是神一样的人物,对这北派应该也没什么大的意味。就像是你中国的皇帝,但你跑到敌对国家里,让人家给你下跪行礼一样,人们不会像本国里的那些人那样过多的去忌惮你的身份。可就是这么一个十分尴尬的身份,却使得奶奶对他这般的尊敬,着实让人暗想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奇遇吗?
中间有一些繁杂的细节就不多说了,话归正题。胖子看着那张大佛爷,那张大佛爷摆了摆手,老住持从身后的桌子上的布包里去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到胖子的手里,那是一个紫檀木雕成的木盒,上面好像是记录着一场战役的场景,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胖子还是看到那盒子上的图案,那是一些只有身子没有头的士兵似乎在打仗,没有头的士兵为数众多。看这木盒的工艺和磨损程度,这个盒子应该是明代晚期少数民族的文化产物。木盒沉甸甸胖子一试手感就知道里面还有东西,这样一个宝盒里会装着什么东西呢?胖子看了看自己站在一边的奶奶,发现奶奶这时候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盒子,面色十分的不好看,胖子也没办法当着这些人的面问,就对半丈青眨了眨眼睛,结果半丈青像是没看到一样还是看着那盒子,胖子苦笑一声就把那盒子缓缓的打开,显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通体黑色的四方形印章,应该是古代用来签署公函之类文件的东西,不是那种证明官员身份的印钮。上面是一个张大着嘴,漏出满嘴獠牙的鬼头,胖子看着那东西就问张大佛爷:“额……张爷爷,这东西是什么啊?”
张大佛爷看了看胖子,轻轻的说了句:“鬼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