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事业上有些成功,但情场却不怎么得意,相亲也相了不少了,但总也遇不到那么合适的。而且李玄机遇到的大部分都是奇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形怪状的剩女。大部分都是长得就跟闹着玩似的,就像没有经过任何设计,假冒伪劣残次品。要么是脸上有雀斑,而且很明显的,面积不小。要么是像个假小子,说话粗声粗气,动作大大咧咧,根本感觉不出来是个女人。要么是脑袋特别大,根本和身材不成比例,总感觉头重脚轻。要么是胸特别小,像个搓衣板,也不知道怎么发育的。要么是特别胖,体重能有二百斤,像个压路机等等,不一而足。别看自身存在那么多问题,她们好像浑然不知,还特别自信,对别人还要求特别高,要房、要车、要存款。大城市一套普通住房,少则百万,多则千万,那是一般工薪阶层难以承受的价格,是几代人省吃俭用才能买得起的。而且还一般脾气古怪,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一不小心就得罪她了,只要有一点不合意的地方,就耍公主脾气,而且是那种不依不饶的。李玄机也算是开眼界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直也弄不明白,自己上学那会儿,那么多女生喜欢,就像呢些蜜蜂一样撵都撵不走,整天围着自己转,那时也是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上班了突然一下子就清静了,就变成滞销货了,真是天意弄人。不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上电梯的时候刚要关门,这时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白衣姑娘,留着乌黑的披肩发,头发不是很密,但富有光泽,就像锦缎一样。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有些出奇的大,像是卡通人物的眼睛一样,黑溜溜的,水汪汪的。五官精致,高高的鼻梁,痩俏的脸庞,镶嵌着两个大酒窝,一笑起来特别甜。穿着普通的职业装,但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显的那么典雅高贵。眼前的姑娘似曾相识,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动人,平添了几分可爱,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回到办公室,玄机眼前就不断地浮现出那个姑娘,到底在哪儿见过呢?过了很久忽然想起大学时暗恋过的校花,她们长得真像,尤其是那双眼睛,清纯无邪,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时暗恋了人家四年,也没勇气追求。那时家境贫寒,而校花是中央领导的千金,怎么也没勇气。校花住在了他心里,一住就是就是好多年。命运作弄,现在不缺钱了,却老了,校花也早成为人母了,她现在应该一切都还好吧。
“李老板,您好。”
“小王,你来一下,把资料带来。”玄机放下电话,不多会儿传来敲门声。
“老板这是您要的资料。”
“哦,放这儿吧。”
玄机打开新入职员工资料档案,很快找到了那个姑娘。欧阳玉娥,19岁,少年科大毕业,博士,特长舞蹈,拿过市大学生拉丁舞比赛季军,演讲比赛拿过最佳辩手,钢琴达到六级。合上资料,玄机陷入遐想“她一定生活在良好的家庭,父母不是搞科研的就是企业老板,要么是政府官员,这么一朵鲜花,我配的上吗?哎,不是没有好姑娘,是自己总也不够优秀。看样子,我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天生就是和尚命,顺其自然吧。”
玄机会不自觉的经常偷偷跟在她身后,一来可以总能看到她,这样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幸福,二来怕她出现任何危险,毕竟现在由于加大了扫黄力度,风月场所少了,花街柳巷少了,失足少女少了,失踪女孩也就多了,这也算是一种平衡吧,他可不想这么一朵娇嫩的鲜花有什么意外、闪失。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下班很晚了,欧阳玉娥在离家不太远的地方正往回赶,这时突然从黑影处出现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玄机下意识地感到不妙,向欧阳玉娥奔去,只见那辆车停到欧阳玉娥身旁,车上下来两个蒙面男子,他们正在把欧阳玉娥往车里拉,欧阳玉娥不断奋力挣扎,拼命喊叫。
“住手!”话音刚落,玄机一个箭步窜到车前。这时歹徒已经把欧阳玉娥摞上车,车飞驰着向玄机冲过来。玄机一个鹞子翻身,附在车顶,车依然不停,在路上来回左右晃,玄机双手死死地抓住。过了几个小时,车来到一处郊外偏僻的荒地停了下来,车上的人跳下来,一人拿着棒球棍,还有一个歹徒拿着明晃晃的军刀,“小子,识相的给老子滚!不然废了你!”
“放下那姑娘,爷爷饶你不死!”
“呀,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少跟他废话,弄死他!”看上去像大哥的匪徒,膀大腰圆,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须,恶狠狠地说。
这时一个拿着棒球棒的匪徒冲过来,举着棒球棒来个力劈华山。眼瞅着就要打到了,只见玄机不慌不忙一侧身躲过去了,顺势一掌,只用了三分力,只听“哎呦”一声,正打在匪徒后心上,歹徒倒地不起。另外两个歹徒一看同伙倒地,一个挥舞着大棒,一个挥舞着军刀喊叫着冲了过来。玄机出手太快,大家还没看清,就听“砰砰”两声,两个人应声倒下,哭爹喊娘,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匪首一看事情不妙,怕是遇到高手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开车门就想逃,玄机像阵风一样来到他身后,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掐住脖子。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匪首不断地哀求。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懂得珍惜,现在求饶,晚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我上有黄口老母,下有白发小儿……”
“打住,台词背错了吧?是上有白发老母,下有黄口小儿,没文化真可怕!”
“大哥,您教训的是,大哥,兄弟也是没办法,家中老母重病在身,卧床不起,才出此下策,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
“大哥,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骗大哥。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实点,别动!”玄机伸出手放在匪首头上,吓得他直哆嗦,大滴大滴冷汗从额头渗出。
“算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放过你这回,记住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要是再干,让我抓住了,我一定废了你,再送你吃牢饭,滚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匪首的头像捣蒜一样磕个不停。
“站住!”
这几个歹徒一下吓尿了,脸色煞白,心想不会是反悔了吧?
“你妈这白血病,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这里有张一百万块钱的卡拿着,不够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大哥,这个我不能要,大哥,你放过我们,你的大恩大德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现在还要给我钱,我怎么能要呢?”
“让你拿着就拿着,别婆婆妈妈的,那妈的病能耽误吗?赶快拿着,赶快给她治病,还能来得及,晚了,你追悔莫及,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几个匪徒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
“起来吧。”
几个匪徒抹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
“大哥,你不会反悔了吧?不带这么玩的,你有什么就一次说完,我们认了。”
“你傻呀!打算让我走回去吗?”
“是是是。看我这猪脑子。”一个小弟主动去了后备箱。
在路上,玄机抱着惊魂未定的欧阳玉娥,安慰她。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一样依偎着他,眼前这个姑娘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起了长期深埋心底的初次暗恋校花,她是那么清纯,就像一朵盛开在高山上的雪莲,一尘不染,高寒中独自绽放。
“以后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欧阳玉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忽闪忽闪,轻轻的点点头。
“傻丫头。”玄机紧紧握着她冰冷的小手。
“你说,你们也是的不是有医疗保险吗,为什么干这事?”
“大哥,我们也是没办法呀。我妈没有工作,没有医保,生病花光了家里的钱,也拉了不少饥荒,就这还不够,实在没辙了,才铤而走险。”
过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欧阳玉娥家不远处。
“好了,你们回去吧。”
“大哥,我们再送送你。”
“回去吧,抓紧,看病重要。”玄机在心里暗暗骂道:“你们是不是傻?怎么这么不长眼呀?不睁眼的熊瞎子。”
玄机扶着欧阳玉娥软绵绵的身体,有些心猿意马。
“好了,别多想了,一切都过去了,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放你几天假。”
玄机刚要转身离开时,欧阳玉娥一把从后面抱住他,柔软的身体让他热血沸腾。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不,不,不要离开我。”欧阳玉娥使劲地摇摇头不肯撒手。
玄机挣脱了她的双手,快速地离开了,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孤男寡女,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