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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你个混蛋。”蒋水仙扔了木盆,什么都不说,站在一边哭的寻死腻活的。
竟然真的是哥哥把她送到金财主家去的,对于她来说,哥哥就像父亲一样,应该是保护她的,可是他却把她送给别人欺负。
长这么大,被退婚,她没有哭过,被白星河拒绝也没有哭过,但是这一次,她不肯原谅哥哥做的事情。
蒋承福见妹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骂了一句,“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快滚回去,哥还等着去金财主家捉他呢,你回来了,哥还怎么唱这一出戏。”
“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你还让金财主欺负我,现在我..现在你让我怎么嫁人吗,我不要嫁给金财主,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去死,”她说完,突然拔腿就往外跑,去了厨房拎着一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哥,你要是再逼我,我现在就死。”
这可吓坏了蒋承福,这么漂亮的妹子还指着她嫁出去多换点银子,“你赶紧的,把刀拿下来,别划破了脸。”
蒋水仙哭哭啼啼的问道,“你答应不答应。”
蒋承福忙不迭的答应,“哥答应,哥答应你,你快点把刀放下。”
虽然哥哥嘴上答应着,可是蒋水仙还记得哥哥当初认大虎时候说过的话,大虎有出息才是他儿子,没出息就是富贵的儿子,都是血溶于水的家人,哥哥能对大虎那样,对她又能好的到哪里去,不过是对他有点价值而已的物件儿。
“我不准你去找金财主,就当没发生过,你要是敢上金家去闹,我就自尽,让你人财两失,你看着办吧,”她说完,哭着跑出去不见了踪影。
蒋承福抬头看看天,都露鱼肚白了,这下子算是完蛋了,白白把妹妹送过去让人玩了一把,还什么事情都没做成。
这个妹妹一向最听他的话了,怎么现在越来越有脾气了,蒋承福觉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金财主,穿好衣裳打算去金财主家附近看看情况。
金老爷一夜温柔乡,早晨睁了眼一摸身边,床空了一半,人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小豆蔻,还挺害羞,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金老爷穿好衣裳,这才想到昨天和儿子玩捉迷藏,还没找他呢。
去院里边喊边找,最后在厢房里面看见儿子躲在被窝里面正在等着。
“小兔崽子,一宿没睡?”
“爹,你真聪明一下就找到了,我还以为你和豆蔻一样笨呢,几天也找不到我。”
提起豆蔻,金老爷干咳了几声,有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说是给儿子找的媳妇,他睡着挺合适,“金斗啊,爹在给你生几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不好,金斗想和豆蔻生弟弟妹妹。”
金老爷听了,心里暗道这孩子是认了死理,“一会给你做饭的嬷嬷就来了,你乖乖听话,爹还有事,出去一趟。”
看了看儿子,又想起昨夜的舒畅,他又精神大振,他有一二三四五六春了,豆蔻是最后一春了,这么磨人的小妖精,可真是勾人心肝啊。
他从家里提上一些名贵的见面礼,也顾不得等王婆过来,自己就寻了过去,有了昨夜的风流事,那张安平想拦也拦不住了,不跟他,那豆蔻还能嫁给谁。
金老爷风风火火的寻到了张家,进门就把东西把桌上一搁,一样样指着礼物说道,“这是不可多得的血燕窝,补的很,给豆蔻吃,长长身体。”
他这边边说,眼睛还四下寻找着他的小宝贝,“豆蔻呢?还没缓过来?”
桂花眉头一皱,和安平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个金老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老爷,我已经让王婆告诉你了,我家豆蔻已经定亲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说说,外面大姑娘小媳妇的多的是,你给金斗随便说一个说两个都没人拦你,你咋就死盯着我们家豆蔻不撒手了。”
既然人来了,桂花一定要跟他好好说到说到,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桂花一口回绝了他,他也不恼怒,而是笑着说道,“你误会了,我这次登门不是为给金斗提亲,是给我自个提亲,让豆蔻跟了我,往后吃香的喝辣的。”
桂花一听,险些气的背过气去,脚步虚浮若不是安平在一旁扶着,指不定早软到地上了,“金老爷,你别以为我们家租着你们家的地,你就能不要脸面,好歹是大户人家,说出来的话连点体面都不顾了,安平,你给我把人打出去。”
豆蔻一早睡醒,对着铜镜打了个哈切,昨晚抓了那几个想绑架她的人,现在都关在昌杨宏的帐篷里面,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她才起床熟悉打扮,摸着红木妆台上的白玉簪子,想了想收进抽屉里面,小九从她身后绕出来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带哥哥送你的簪子,不怕他打你屁股吗?”
“就是让他欺负我的,哎呀,你个小孩你不懂啦,坐着,姐姐给你梳辫子,”豆蔻把小九按到椅子上,小九的头发细软,豆蔻没事的时候总爱摆弄一番,今天没时间了,她要出去看看外面有啥事,所以给小九绑了两个高高的马尾。
梳洗打扮一番开门出去,摸了摸头上该插发簪的地方空着,甜蜜一笑,脚步轻快的往正厅走。
刚到门口,看见爹怒气冲冲的撩门帘出来,手上还攥着别人的衣领子。
“爹,咋了?”
听见豆蔻的声音,金财主挣脱开安平的手腕,虽然金斗都十几岁了,可金财主也才三十岁出头,正当壮年,要是和安平打一架,两人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光。
金财主人长的还不赖,就是一双眼睛一看就是温饱思****的浑浊,胜在鸡贼精明,手里握着祖上的田地,没有从他手里败坏光,也算得上保住了祖产,就是生了个儿子,傻乎乎的。
看见小宝贝出来,他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昨个晚上摸了个遍的身体,豆蔻一瞧他那双眼睛中透出来的yin光,就觉的自己好像被占了便宜一样非常的不舒服,皱着眉头藏到安平身后,不是怕他,就是单纯讨厌他看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