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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轮首战情谊生

高处望尽千帆朝阳,树下略过万叶闭目。一人拳崩四里八方,七人脚踏十丈木台。忽清啸,声通霄汉,无垠天杭任遨游,轻拂衣,气达明河,道道秋风随驰骋。

墨轩和邹盈两人相继上台,上一场比试,相比较邹盈,墨轩以惊人的才技让底下的人吃惊不小,却是邹盈在上一场比试中,表现的平庸无奇,相比较墨轩来说的确失色不少。底下又有不少人早已确定了自己觉得会获胜的人。

邹盈,其父邹渊,家中所主的为阴阳家学术,乃春秋时期邹子创立的,却说阴阳家的学术乃百家中最为繁杂的,也是最难得之真谛的,其厉害之处绝不仅仅是在于其武学修为,而是在于阴阳家学术实则衍生与道教,但在阴阳家产生以来,农家,医家,兵家,墨家机关术等结合了相关学术而又产生了新的发展。可谓“深观阴阳消息,而作迂怪之变。”

墨轩先声道:“邹盈妹妹,这一次比试点到即止,如若不小心伤到你,切莫见怪!”

这邹盈却不像孙梓妍那样刁蛮任性,小声道:“墨轩哥哥,切勿因为我是女子而手下留情,这次比试就是看各自才学,要是保留,可能对你不利!”没想到却是在为墨轩着想,如此通情达理!脸稍稍红了一下,便摆开架势,道:“小心了,邹盈妹妹!”却是迈出了四方步,朝着邹盈飞身踱去。

邹盈得墨轩提醒,小心防护,双脚一前一后,准备随时变招御敌。墨轩却还是右手剑在前,左手棍在后,只见墨轩在离邹盈还有六尺距离的地方,右脚使劲一跃而起,而后剑棍同时展开,旋转,棍防,剑横,稍带劲风,气凝于棍以防后招!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邹盈一看墨轩如此身影,微微出神,双颊稍泛红晕,却也转瞬即逝。双脚同时侧移,底下众人还未看清,却不知道邹盈以一什么招式躲过了墨轩的一击!略有灵枢步法的影子,却比灵枢更为轻盈飘逸。第一局的她并未使出如此招式,却是墨轩较之上一局对手更为有威胁,才迫使邹盈使出这招式!一时间,墨轩连续攻击却都被邹盈以步法躲过,但由于左手棍的防御,致使邹盈却也只是一昧的闪躲,并不能设法攻击到墨轩,两人又见招拆招十几回合。

却是底下墨卿玄率先看出了端倪,心中暗自嘀咕:“这邹盈所走步法,跟灵枢步法的五行步略有相似,但却背道而驰,难以捉摸。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这用的应该是‘五德’学术加以演变出来的!”

至于墨卿玄猜到的这个“五德”,按阴阳家本家的学术理论,宇宙万物与五行对应,而与五行相对的,则为五德:土德,木德,金德,水德,火德,更直观的说,所谓五德则为五行的相反学术,以五行步推而演变出来的五德步,其实可以称为反五行。而之所以令人难以捉摸,主要是其考究的更是一个人的思维,常人多以正五行学习研究步法,若要把之前所学全都颠了个个儿,则非常人所能。可以说,墨轩此时已在步法上已经完全落于下风,只看他能不能从剑招上找到破绽了。

另墨卿玄更觉得疑惑的是:这墨轩本可以将自身的气聚于木剑上以使出更猛烈的招式,但却迟迟不用!不知为何

底下多人也觉得蹊跷:这小子第一局不是已经露出自己聚气的本领了,要是以剑气攻之对方,应该也不至于落于这般。

这些人都未察觉到,墨轩却是在以一男子的身份处处保留,谦让着邹盈。在他小小年纪的心里边却有着大丈夫般的心胸。

底下众人见他俩难分高下,便开始有人给墨轩支招道:“使出你第一局所显露的剑气招式便可取胜啊!”也有给邹盈支招道:“当心他的剑招,就以你的步法躲闪即可!他伤不到你便是你胜了!”瞬间台下分成两派,比台上的两人的比试还要激烈!两人便在这嘈杂声中你来我往:每一次墨轩以五行步欺身上前,都被邹盈以五德步提前躲过。

却在此时,墨轩猛然猛然一惊,心中嘀咕:“邹盈所走步法与自己的五行步相似,确切的说,是在我右脚只要踩到火行的位置时,她却踩到了水行的位置。”又过了几招,墨轩觉得已然看透了邹盈的步法就是与自己步法相对,心中一下畅然,因领悟到新学识的开心但却又有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也瞬间消逝。

只见墨轩先仍以五行步近身,两脚分别踩在五行中火行和土行位,然后右手以一招点剑式欲攻邹盈,邹盈也仍以五德步后退,一脚为水德位,一脚为金德位。墨轩知其必定如此后退,立马将自己五行步变为五德,邹盈没想到墨轩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自己步法的奥秘,一时手忙脚乱,只得匆匆后退。墨轩见破绽已出,快速上前后右手一招云剑式使出,木剑转瞬便在邹盈颈部停住。墨轩知胜负已分,收剑后率先道:“对不起了,邹盈妹妹!”

邹盈见已无需再比试,不知道是因为输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手足无措,羞红了脸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不需要对不起,承让了,墨轩哥哥!”底下众人,本还是分为两方的各自嘈杂,见到墨轩一瞬间制敌,招式如此灵动飘逸,争执声也全都转为了欢呼!

底下许诗言也漏出难得的笑容,小声对墨卿玄开玩笑道:“这两孩子这一次可真是为我家争光了,上次诸子论的你也没这么多惊奇表现。相比较他俩,你这做爹的也是逊色不少呀!”

墨卿玄小声笑道:“是啊,也不知道这俩小子随谁,如此天赋异禀!惊诧旁人也就算了,连我俩这做父母的也吃惊不小!”

随着夫妇两人的谈话,墨轩和邹盈依次下台。“第二局第一轮获胜者墨轩,接下来进行第二轮的比试,农家贾不二和杂家刘颉两人上台!”扁梵高声宣布道。

伴着扁梵的声音,只见两人慢慢上台,约都十五十六岁的样子,在所有参与者中算是年纪最大的个字最高的两个。一人衣着朴素,皮肤晒得哟嘿发亮,手持一七尺长棍,活生生就是一农夫装的乃贾不二;另一人,论衣着却无甚特长,除了相貌相比其他人来要更为老练,虽然才到十六,但两腮已有了稀少的胡茬子,腰间左右各有一短柄匕首的乃杂家刘颉。

却说两人家中所学,农家是战国时期许行依托远古神农氏之言来宣传主张的,其所学多为农学与医家有别于更注重道耕农事,在后期的发展中也结合了阴阳家的五行天文、玄学地理和墨家机关术而衍生出了新农学。在武学研究中,农家中并无传统武学,多以农具自创武学,一根担子,一把锄头都可以作为依托以自创武术招式,而招式多为大开大合,以蛮取胜。

杂家,顾名思义,无明确创始人,其主张的便是博采纳各家之说见长,实则就是如今忆粟村的现状,但早期杂家重主张“兼儒墨,合名法”,所学也就以这几家为主,后边的由于村子的建成,也便无太多侧重点,究其本家武学,并无所长,为多家杂学罢了!

“比试开始!”扁梵宣布。

这两人连客套都没怎么说,却见贾不二迅猛迈步上前,其步法并无灵枢的飘逸,直前直退,迅速欺身后双手握棍,横于胸前,使出全颈横向扫出。细看其动作,双脚稳如磐石,腰马合一,双臂一前一后,皆青筋冒起。刘颉见这一棍不可不躲,迈出一圆步,侧移后双脚下压才勉强躲过,头上长发却因为长棍所带劲风而被撩起,足见这一棍威力不一般。贾不二见刘颉躲过第一招,而后立刻收棍于刘颉正上方,马步如一,双臂握于棍的后方,从上而下崩出。刘颉见势,双手从腰间迅速抽出匕首,横挡于下方,却仍被后劲震得手麻。刘颉知不可硬拼,只得迈开三才步迅速撤开,贾不二哪容得他撤身,以棍长优势,侧削,竖崩,直点,招招猛势而攻,拼进全力。乍一看,以其为中心的七尺范围内,皆难攻破。再看其步法却依旧的短进短退,并无特殊,前脚迈进,后脚跟,后脚退,前脚也退。刘颉则被这朴实无华,略显耿直的招式攻得狼狈不堪,左挡右防。好在其步法已领悟到灵枢步法的四象,虽躲得吃力,但还是可以勉强不被击中。底下众人看得这两人见招拆招,一人棍扫四方,一人灵巧躲避,也是一时忘了起哄喧闹,都在仔细看着台上。

两人来来往往数十回合,却见贾不二仍无体乏的迹象,双手依旧全力出招,却是刘颉有点体力不支,脚步略微满了下来。刘颉心想:“这人怎么不知劳累,难不成因为从小多为田中干农活而练就的么,再加上这棍长度七尺,让我这匕首如何能欺身!”心中懊恼,脚步更加慢了,却在此时,刘颉一惊:“就是因为他的棍长,让我只知后退,而忘了反击。”想到这,刘颉双手垂下,不打算再用匕首挡住长棍。贾不二以为其破绽已出,双脚齐齐上前,一棍崩出,刘颉没了手上顾虑,全心放在步法上。只见他迈开四象步,左右横移,躲过了贾不二的第一招,又以三才和一圆相互交替,以防贾不二的后招。贾不二没料到刘颉此时居然还敢疾步上前,后续棍招却也被接连躲开。待其回过神来,刘颉已将近贴身,贾不二瞬间变换招式,左手单手持棍,右手脱离,却以一招崩拳攻向刘颉。刘颉虽没料到贾不二居然还能以拳法攻击,但已知道胜负已分,只见他不慌不忙,脚步依旧为三才,左手匕首瞬间横档,抵住了贾不二的崩拳,而后右手匕首迅速向上刺出,贾不二打算顺势将左手所持长棍收回以抵挡住这一刺,但已然来不及。防招还没使出,匕首已经在贾不二颈部停住,宣告了刘颉的胜利!

刘颉收招后对贾不二笑道:“承让了!”,贾不二虽心有不甘,奈何自己托大,不得不服,附和道声承让也便再无太多话。

“这一局获胜者为刘颉。下一局,申孑然与墨良,两人请上台!”扁梵大声道。

墨良没想到第二轮竟然这么快,上一轮的劲还没缓得过来,却又轮到了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却也迈步上台。

却看墨良这一局对手乃法家申孑然,身戴四方平定巾,杂色盘领衣,穿一蓝色皮扎,手持一白面纸扇,年龄到十四五岁的样子,衣着和私塾里的韩正先生有几分相似,相比较而言墨良一身棕色搭护要古朴一些!却说申孑然所学法家学术应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刑名之学。后期刑名,被管仲,韩非,申不害等人深究且集大成,遂成为学派,而其在武学中主无形制敌,能将法家治国之道用于武学思想。不讲究以力胜之,更着重依法制敌。所以,其相比较武学修为,更多的是注重多以计谋,法技牵制对手。

申孑然抢先道:“墨良弟弟,关于这比试我有个提议,不知当讲否?”

墨良本打算说完几句客套话便开始出招,却不知申孑然卖得什么关子,一时好奇,便道:“你讲吧,我听听!”

申孑然接着说道:“上一局比试你我都是以武力取胜,这一局不如我们换个有趣好玩的法子吧,不需动武,便可决出胜负!”

墨良一听,正合心意,本来上一局比试完,身体还未完全恢。能有如此省力的方式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没多想,便随口说道:“你尽管说便是,我看能否接受!”

申孑然见墨良渐渐就要进入自己的节奏,笑了笑,道:“这样,墨良弟弟,猜拳你知道怎么玩的吧?”

“你是在小瞧我么?当然玩过。”墨良道。

“那就行了,一会你我同站与这木台中央,以猜拳比试,输得一人需往后移一步,而赢的一人则可以相应的往前走一步,直到谁退无可退便可决出胜负!”申孑然紧接着说道。

却是墨良想了想,心中暗自嘀咕:“这人好生奇怪,亏他还大我几岁,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决出胜负,且不说儿戏,连我都觉得幼稚。不过,这猜拳一来对我俩都算公平,我并不吃亏,二来若是我连这种幼稚的方式都搪塞,那岂不是太没胆量了!”想到这,便决然道:“好!一言为定!”

申孑然知墨良已然走进自己圈套,嘴角微微上扬,道:“墨良弟弟果然才识胆量都高人一筹。那么,请和我一同到木台中心开始‘比试’吧!”

底下众人听完二人的谈话,啼笑皆非,有的人甚至摇头道:“孩子始终是孩子,居然打算以这种方式决一胜负。”

却是墨卿玄看到了申孑然父亲申泫然微微点头,似肯定的笑容。心想:“这比试绝非公平的猜拳。”开始为墨良担心了起来。

再看台上站于中心的两人正开始猜拳的第一局,两人不约而同将右手放于侧身左手压于右手上,喊道:“剪子,包袱,锤!”而后两人同时将手伸出。却见,墨良出的是锤,而申孑然出的是包袱。申孑然微笑着道:“墨良弟弟,请!”按照规则,墨良只好往后退一步。猜拳第二局,两人还是相同的动作,只听:“剪子,包袱,锤!”,这一次墨良出的是剪子,申孑然出的是锤。无奈,墨良也只得往后再退一步。如此接下来将近十个回合,都以墨良连输告终!

只见墨良越来越不安,心知自己中了对方全套,却也纳闷:“怎地这么奇怪,这人为何能连连取胜,像是能猜到我心中所想的一样。如今反悔定会被笑掉大牙的,得赶紧想一下对策,不然,若是再无变数,我必输无疑!”说时迟那时快,墨良即可便开始于记忆里找寻法家相关的学识武功,心中有想,手上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

申孑然见墨良手上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知晓墨良已知自己中计,故意拖延时间找寻对策。哪能那么容易如他所愿,边展开猜拳的动作,边笑道:“墨良弟弟,真是不巧啊,居然侥幸被我赢了几局。不过相比之前,总感觉你的动作慢了些,是胆小,怕输了么?”说便开始咄咄相逼。

墨良知对方是以此方式扰其心神,让他不能集中想到破解之法,也就闭口不答,专心致志。

两人又猜了四个回合,都以墨良连连后退告终。台子约十丈有余,墨良若是再连输五局左右,这一局比试便可决出胜负。

底下众人也不知所以,都在疑惑:“为何两人猜拳,一人能接连胜十几回合?如此公平的方式怎么会出现这么差异的结果。”

却是墨卿玄看出个七分明朗,对正在皱着眉头的许诗言小声道:“这申孑然着实不简单,第一,单从第一局墨良的比试中看出要是论武功的话,绝不是墨良的对手,故能知其利,避己弊。二则能以法家惯用心理战引墨良中计,而这猜拳的法子也绝不是临时想出的。若我没有猜错,墨良之所以连连败退,是因为申孑然运用了法家的‘一断于法,攻人攻心’!”

许诗言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招式?”

莫卿玄解释道:“严格上讲,其实这也不算招式,更是一种能力!这‘一断于法’的意思是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何等厉害,都可以用法家的学术来判断其性格,人品!知晓其内心所想的一二,而‘攻人攻心’则强调在前者的基础上,能进一步知晓对方所知所想,以攻破人心防的方式瓦解对手而落于不败之地!直白点说,这就是一种读心术,能听其言、观其行而察其心!再者,这猜拳旁人以为靠运气即可,实则不然,猜拳中就蕴含着极深的心理战!”

许诗言听完,默默点头,小声道:“看看墨良怎么应对吧!”

却看台上墨良和申孑然两人,又猜了三局,都以墨良输了告终!眼瞅的就要到木台边缘,墨良越来越着急。心想:“这可怎么办,自己所想全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次可算着了这人的道了!越想心中越是埋怨自己的愚钝!”

却在此时,墨良心中灵光一闪,心中笑骂道:“我真是笨得不行,这人能看出我心中所想。换过来看,他所想的我也就清楚了,那我来个‘表里不一’的法子不就将其破解了么?”

在距木台边缘还有两尺距离的时候,墨良根据刚才心中所想的计策,让心中所想的为包袱,手上所出的为剪刀!

“剪刀,包袱,锤!”声音一停,只见两人同时比出的都为剪刀,平局!墨良一看,心知对方招式已被看穿。又一次“剪刀,包袱,锤!”墨良心中想着剪刀,手上比出包袱,果不其然,这一局以墨良取胜告终。

申孑然心中不解,心想:“自己花这么久时间所学的读心术,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松破解。”依旧以此方法去对付墨良,却不知墨良渐入佳境,连连猜中,慢慢得便越过木台中央,往申孑然一方偏移了。

只见墨良以其道还其人之身,哪容得申孑然多想,紧紧相逼,猜拳速度也越来越快。而他却不知,自己用此法已破申孑然心防,申孑然越往后越陷入墨良的节奏中。却看墨良和申孑然都来到木台边缘,“剪刀,包袱,锤!”一人出的石锤,一人出的剪刀,胜负已分!

申孑然情知自以最拿手的本领被人看穿,输得心服,口也只能服了,抱拳道:“墨良弟弟,你果真高人不一筹,我输了!承让…”

墨良微微一笑,朝着申孑然也抱拳道:“不敢当,只是侥幸,承让了!”说完便朝着台下走去。

底下众人看到原先一边倒的猜拳比试最终居然以墨良反败为胜告终,都漏出了惊讶的表情,有的甚至还将其认作为只不过是两个孩子一时兴起而做得比试,至比试结都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之处,蒙在鼓里。

申孑然走到父亲跟前,不知说了什么,申泫然笑了笑拍了拍申孑然的肩膀便无太多动作。却是墨良这边,跑到父母面前,比手画脚半天,又是说刚才多惊险,又是说自己多厉害。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正处于人群之中…

随着两人下台,扁梵从座位上起身大声宣布道:“第二轮比试告一段落,四位胜者分别是兵家孙梓妍,墨家墨轩,杂家刘颉,墨家墨良。”

听到这,底下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一届,墨家墨卿玄的两个孩子都参与了诸子论,而这论武居然两人都进了四强。不过细细想来也算合情理,毕竟上一次墨卿玄就是夺得了第一,自己所教出的孩子能取得如此成绩也就不奇怪了!

扁梵接着道:“四人稍作休息,一会进行四进二的角逐!”

现在时辰已快过申时。日渐缓和风渐凉,云走雁归人稠忙。二轮战罢,四人定缓神,英姿勃发,或巧云弄棒,或极智穷武,却说接下来的比试,不知又会以何种结果收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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