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见北洺雅上楼后,久久不下来。在平常北洺雅不下来也很正常,北洺雅经常喜欢自己在房间里画画,一画就是大半天不出门。但此时的南野有一种莫名的慌张感在他心头萦绕,他知道这里没有危险,但这种感觉在他心间挥之不去,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最终南野终于上楼去找北洺雅。
在这期间南野碰见了高洁,她嘴唇涂着她从南野手中抢到的KILL唇釉,嘴被她涂得。很亮,像是浸在猪油里一般,油光油光的,她的脸擦得很白,脖子和脸很明显的两个颜色,让南野觉得很不舒服,便躲着她走,可谁知高洁在和人显摆自己有多了不起,南野是多有本事时,还不忘向南野抛媚眼并向他走去。南野见到此时的她就想躲她远远的,她现在就像是白天的贞子一样。不吓人也渗人。
高洁见此,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礼物都送我了,你还躲什么躲,那个臭BIAO子有什么好的,不就陪你睡了一晚么,她那种女人,本小姐见多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配不配。”高洁掐着腰有种泼妇的感觉,这让她本就不好气质更加不好了。
勺子他们本来对南野和北洺雅住一屋很是感兴趣,但听到高洁说这么难听的话,都很生气,北洺雅虽然和他们的交情不长,但相处这些时日,北洺雅的品行他们还是清楚的,虽然她是陪睡来旅游的(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人家明明很有钱)但为人很好,别人说她坏话他们自然不能不管。
勺子看着那个女人,手里还把玩的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棉绳“这位小姐,我不知道北洺雅姑娘与你有什么仇怨,但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小姐,那biao子更加适合称呼您。”勺子损起人来从不含糊,不把人气疯他誓不罢休。
高洁听了这句话更加生气,她就是看不惯北洺雅的样子,什么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还有人帮她,她差点气得要吐血。“你,你。你是什么东西,那轮得到你说话的。”
勺子听这话也没恼,”我是人,不是物,你要觉得你想当东西,没人拦着你。“勺子在笑,看着高洁。
高洁看着勺子的表情气的直跺脚,铺的像面粉一样厚白的脸,也在跺脚的过程中刷刷的从脸上掉面粉。那场面真是没法形容。
沃草本就是个害羞的男孩,但现在也笑的很开怀,也许钱在他们这个地区还不明显,他不太明白明明都是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给人感觉差的那么大。
虽然北洺雅有时候很冷淡,处事时有时还有些绝情,她总是笑着说出最违心的话,但却没有人厌烦她。但这个姑娘从进门的第一眼即使她没说话,也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钱’这个东西能改变人这么大么。
卡布卡其是他们他们中最小的,也是最活泼的,卡布卡其站在高洁两侧,看着她发疯。却一脸天真的问“咦,卡其为什么这个姐姐脸上会下雪,不过这个雪的味道不太好。
“不是,这个我见过小朵姐擦这个,这叫什么粉,但我也没见到小朵姐哗哗往下掉这种白的东西呀。咳,他们那的东西真奇葩。”卡其一脸正经说着,不知他这一系列动作和解释又引来了又引来一阵笑声。高洁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便跑出门去。
屋外大雪依旧下着,只是没有了风。雪密集的下着,在南野还在吃惊时,人影已经消失了,当他们追出去时,连脚印的踪迹,也已经被再次掩埋。
其他三个人已经慌了,高洁是他们这里面最有权势的,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他们三个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毕竟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弄他们这种平凡人是很容易的,尤其对林葵葵而言,更是灭顶之灾。如果高洁出事,他们家变垮了。
二队看情况不妙,把快濒临崩溃的三人安抚住,并保证一定会帮助他们找到高洁,但他们都知道,在这种茫茫白雪中,找一个女孩是多么不容易,而且现在还下着雪,情况会更糟糕,也去还有人会因为找高洁而迷路,死亡。这并不是没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旅客在暴风雪中葬生,在阿里你随时会与死亡相遇。也可以感受到神址一样美的风景,这便是阿里,生与死完美结合的地方。
二队在安抚他们,算盘和南野在商讨路线,最终还是决定雪后再去寻找,毕竟下雪时出行迷路的人太多,连他们这样长年住在这里的都不敢保证能安全回来,他们必须要有在安全的方法,把伤亡降到最低。
划分还路线,就等到雪停了。南野上楼去找了北洺雅,既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也要落实自己心中的不安。
北洺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