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北洺雅回到房间找唇釉时,便发现找不到了,她内心涌上来一种莫名的慌张。她像发疯了一般,在房间四处寻找,但依旧找不到,北洺雅瘫坐在地上,八年前的回忆涌上心头。
对于现在的北洺雅来说,没有什么比那个唇釉更珍贵的了,这是那个男人送她的18岁成人礼,那个像父亲一样的关怀爱护她的男人——詹姆斯.安格斯特。
在她申请去巴黎美术学院,便于见了詹姆斯.安格斯特教授,也是改变她一生的人。当时的北洺雅刚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想远离这个所谓的家,出去散散心。对于北洺雅来说,她的绘画天赋确实很强,在她的作品中获奖无数。但当时的她已将放弃了自己,只想混日子。什么都不在乎了。而刚到巴黎美术学院她确实是这样的,整天旷课,不交作业,只要是能违反的她基本上都违反了,直到遇见他。
詹姆斯.安格斯特是个地道的法国人,40多岁。湛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很立体。他就是教北洺雅油画的老师,也是北洺雅去过最多的课。北洺雅从小就练就了一副好身手,去哪都不吃亏,尤其对北洺雅这种看似文弱的姑娘。在北洺雅因学分快被扣光而退学时,詹姆斯.安格斯特每天都去找她,要她按时出勤,上课。终于北洺雅忍不住把詹姆斯打了。
本以为会被退学的北洺雅,出奇的什么事都没有。詹姆士依旧上课,脸上依旧挂的彩,终于在第三天,北洺雅放学后把詹姆斯,带回公寓,去处理伤口。结果一个事儿爸就产生了。无论北洺雅怎么闹,詹姆斯就是有方法让北洺雅去上课,出勤。久而久之,北洺雅也就妥协了,之后詹姆斯带着他去看个个现代大师的画展,为她引荐导师,和画家,新起之秀。和他讨论画,去玩,去疯。可以说如果没有詹姆斯,也就没有现在的北洺雅。在詹姆斯身上北洺雅找到了一种叫父爱的东西。
詹姆斯有家室,他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六岁打的女儿和十岁的儿子。他们出游时经常带上她,一家人对她都很好。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在他家举办的派对,就他们一家和北洺雅。唇釉便是那时送的,那是詹姆斯对北洺雅说了一句话“另一个妆容便是另一个你,我希望你多一些笑容。”那时北洺雅听完那就话后潸然泪下。那时的她每天都是浓妆,标准的正红色口红,很美很艳,追她的人也很多。但在她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生机。而这样的她被詹姆斯改变,这个对她来说向父亲的男人。
她问过詹姆斯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他只是回答不希望这么好的才华就此浪费,北洺雅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就话是真是假,但她宁愿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那天晚上北洺雅喝了很多酒,借着月色她看见詹姆斯的小女儿跳向,水中父亲的怀里,被接住的她,笑得很开心。那时的詹姆斯chiluo着上身,看着小女儿也满脸笑脸,詹姆斯身形很好,腹肌和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着,在这时给人一种安全感,也许就是这时,北洺雅才迷恋上这样的身形,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安全感。后来北洺雅把这一幕,画成了油画送给了詹姆斯。
她不是一个扰人生活的人,所以回国以后她只是更加珍惜那个唇釉,却在没主动和詹姆斯联系。
而现在,对于她唯一美好的见证物被她弄丢后。有一种绝望的气息在把她包围。快乐失去了,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此刻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