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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才是真相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天赐让鲁老爷给自己打开酒窖,鲁老爷不敢怠慢,连忙叫身边的下人去取来。这时,天赐又留意到一点,不远处晾衣服的架子上好几套红色的衣服,便问鲁老爷。鲁老爷不以为意:“那是成亲当天下人们穿着喜庆的……(对下人说)怎么现在才洗!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下人们哆哆嗦嗦地说,这几天鲁老爷不在家,鲁兴琛主持大局,却因为做事漫不经心送错了好几次酒,要下人去搬。鲁家下人本来就不多,所以这几天搬货的正是洗衣服的下人。

结婚当然穿红色,不穿红色就显得奇怪了,天赐得意一笑:“王大人,作为贴身丫鬟,我记得案发后绿芙穿的不是红色衣服?”王丞点头,表示同意,天赐继续道,“也就是说,绿芙当天换过衣服。而被换掉的衣服很有可能是血衣!”天赐看着酒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感——他一直觉得这个酒窖有些什么不妥,现在,终于有了方向!

酒窖打开,里面的酒少了好多,似乎这几天搬了不少酒出去。天赐和王丞都明白,如果假设绿芙也有一件血衣,那么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里面其中一个酒坛,甚至有可能装着绿芙血衣的酒坛不在这里!酒窖里的酒虽说比案发时候少了将近四成,但剩下的也有一百几十坛。鲁老爷也加入帮忙找,一方面怕损失,另一方面也想早点破案。但是这将近二百坛美酒,大大小小的缸子坛子慢仓都是,一时间找不过来。天赐眼角瞟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因为光线昏暗加上酒坛子的颜色和墙的颜色相差无几,有几十个酒坛子很不显眼。天赐见状问道:“这角落里的坛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

“哦,都是些不起眼的酒,酿着也有好些念头了,留给兴琛成亲的时候招待客人的……”一说到鲁兴琛,鲁老爷就是忍不住的一阵背上。天赐也懒得理了和王丞对视一眼,便向墙角走去……“天赐,这!”王丞打开一个酒坛,一股酒味裹着血腥味冲鼻而来,呛得他直咳嗽,只是光线昏暗,实在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多半是那件血衣了。王丞的手从酒坛子抽出来,带着着一件衣服,是一件女装外衣,脱色比较严重,衣领袖口好几处都接近白色,分不清衣服原来的颜色。王丞可惜得直摇头,天赐一看也知道没戏了。原来是这件衣服在酒里泡了十来天,都掉色了,而最最关键的便是这些染料极有可能已经破坏了溶在酒中血液,这样一来天赐就不管用了,毕竟他高中时候化学成绩没有一次及格过。

“机灵小鬼,你还有什么办法不?”王丞看着天赐,虽说自己已经有七成把握能让绿芙说出真话,但还是想知道眼前这个缕出奇招的小伙子还有什么压箱的宝贝招式。天赐摇了摇头,无辜道:“别看我,真没了!”一时间,天赐真的想不出什么法子,毕竟当初也只是一时间的好奇心才去度娘了一下,对《洗冤集录》的印象只停留在大概认知的阶段。而且他看的是文言文,虽说知道这酒醋现血的道理,却不懂当中的原理。

“老……呃,王大人,你怎么看?”天赐一副狄仁杰问元芳的样子,明明事黔驴技穷,还要装作想听听别人意见的样子。王丞扫了天赐一眼闭口不语,旁边的鲁老爷从听到天赐和王丞怀疑绿芙的时候就想发作了,本来对绿芙只是有点偏见,认为绿芙是个狐媚子把自己儿子的心锁的紧紧的,可思前想后也没想到这个绿芙会做出这种事,顿时又气又恨直拍大腿:“这个天杀的狐媚子!早就该知道这人留不得,可怜我儿,可怜我的娉婷啊!”!鲁夫人见鲁老爷如此生气,看着心疼,生怕鲁老爷喘症复发,连忙给鲁老爷抚背:“老爷别生气,为这天杀的惹了病根子可使不得啊!若不是当初看在绿枝二十年尽忠尽责,若不是妾身当年劝老爷收留此人,也不该有如此后果……”

王丞办案数十年,深知个人经历会影响个人的行为习惯和品信,或许跟案子有关,连忙问鲁夫人。鲁夫人叹了口气,回忆道:“这绿芙的娘亲是伺候老身二十多年仆人,若不是看在这个份上,也不会收留绿芙做丫鬟……”“啊?”鲁老爷嗓音提高了不止几个分贝,一脸震惊地看着鲁夫人,一时喘症发作哼哧哼哧地喘不过气来,还好家丁和鲁夫人一人一边扶着他才不至于倒下。“老爷!妾身也是迫不得已才瞒着你……”

王丞的眼睛捕捉到鲁老爷眼里那一丝恐慌和不安,感觉很不对劲,却又不明所以……

待下人扶鲁老爷回房休息之后,鲁夫人娓娓道来。绿芙娘亲名叫绿枝,是鲁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签过卖身契终生为奴,是没有人生自由的。可是这个叫绿枝的老仆在鲁夫人嫁过来鲁家没几年就怀孕了,她知道这样瞒不过人,只好跟大房坦白。鲁夫人深知这样对自己和鲁家都很不利,只好偷偷把绿枝安排到乡下安胎养生,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有个安顿了才接她回来。前几年绿枝因为心脏病发作,不幸离世,临终前求鲁夫人待她照顾绿芙,才把绿芙接进来。

这个消息对于这件案子没有任何作用,毫无头绪,王丞和天赐二人只好离开,不便再打扰鲁家。王丞一直在思考当时鲁老爷听到绿芙的娘是绿枝的时候会有这种反应,鲁老爷眼神到底是恐惧还是生气,为何如此不安。而墙边和床前两滩血迹之间没有任何血迹,这到底是何文安死后被移动尸体,还是何文安本来就死在墙边而床前的血迹是鲁娉婷的。一切又该回到原点,从两个凶手出发。

大牢里,绿芙靠着墙蜷着腿坐在地上,双眼失神,口中喃喃自语。这时,王丞来到她的面前。王丞冷冷地问道:“绿芙,你到底是错手杀人,还是故意杀人,从实招来!”绿芙转脸看向王丞,淡淡一笑:“大人,罪都定了,我也是快死的人,是故意还是错手,重要吗?说多无益,还有什么罪名赶紧加到我头上吧。”绿芙神态自若,视死如归的样子,倒也让王丞有些吃惊,心想这人年纪轻轻面对死亡为何如此淡定。可转念一想,自己审问过的犯人里,不管是山贼土匪,强盗杀手,多半在死之前都会对死亡产生一种不可抵抗的恐惧,除非是那个人还没有想清楚死是怎么一回事……除非是那个人还没有想清楚死是怎么一回事?王丞心里似乎有些猜想。

“不知悔改!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大人请赐教。”绿芙没有看着王丞,但王丞似乎看到绿芙目光闪烁不定。一般目光闪烁不定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想别的事情,又或者在想接下来该说什么,通常这种情况接下来说的话可信度不高;而第二章则是在恐惧,害怕跟自己对视,这种情况通常都是心虚的表现。王丞走了两步,正好走到绿芙的正面,而绿芙见状又是扭过脸视线避开王丞。王丞心里想的得以证实,此人若不是心虚便是在想着接下来要说什么来敷衍或者欺骗自己。

王丞让一旁的狱卒去找笔墨纸写个“死”字拿来,便坐在一旁等待。

“你才不过二十出头,也没有双亲的管教,少不知事,犯错自然不可避免……”王丞端着茶杯,一边悠然地拨弄着水面浮着的茶叶,一边淡然地说着,像平常聊天一样。“你怎么知道!”绿芙把王丞的话听成了别的意思,“大人神通广大啊!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爹娘的?”王丞哈哈一笑,答非所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听过吗?”绿芙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王丞话中有话,让她感到一阵不安。

绿芙本来就是个少不更事的丫头片子,目不识丁,只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可受不住王丞那一套对犯人的炮制手段,一时间哑口无言,只是眼神一旦和王丞接触,心底便莫名生出一阵恐惧,连忙扭过脸。王丞喝了口茶,等待狱卒前去取来一个死字。正好是午饭时间,只见几个狱卒拿着托盘,端着几碗饭过来。这些牢饭只不过是一碗粗糙的米饭和几根青菜,却也让王丞有些口干,一大早只是喝了碗粥便被天赐拉去喝酒,又来回跑了一个上午,自然有些饿意。而其中一个狱卒却提着个篮子,经过绿芙的身边,就把篮子往地上一放,也不多说话。王丞看着觉得奇怪,连忙叫狱卒过来问个清楚,原来,鲁兴琛把鲁家下人送来的饭分了一份出来,拜托狱卒送给绿芙。王丞摇了摇头:真是个深情的少年。

“一个如此深爱着你的男人,难道你要让他陪着你白白去送死?”王丞满是可惜地说道。绿芙毫不在意,似乎对王丞的说法一点也不同意,自顾着打开饭盒见菜式精美,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懂。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王丞冷冷一笑:“倒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你知道死是意味着什么吗?死,就是一切都完了,无论你是爱情还是金钱还是所有的一切,都带不走,这才是死亡!”绿芙似乎听不懂王丞的话,又似乎是强装镇定,捧着饭碗便开始吃。王丞只能无奈摇了摇头,看来这个丫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若是知道,也会明白这个字是什么意思。这时,派去拿字的狱卒回来了,王丞让狱卒把写着死字的纸给绿芙,说道:“一个人被反绑跪着,刽子手的刀从脖子上划过,刀子在自己的身前而头不见了,这就是你的结局。”

王丞话毕,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刚落,绿芙手中的饭碗便掉在地上。饭碗落在枯草铺盖的地上,没有破碎,只有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绿芙自小没有双亲的照料,而照看她的是村里目不识丁的寡妇,十五六岁便卖身进了鲁家给鲁娉婷做贴身丫鬟,对于即将迎来的秋后判决,她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死,她也不知道死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离秋天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她甚至以为这两三个月里面官府一定会查明真相还鲁兴琛一个清白公义。而鲁兴琛出去之后肯定不会不管自己的,到时只要买通狱卒自己便可以逃出去。如此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懂得死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意义。

绿芙一口气比一口气急,转而两眼一黑,晕倒在地。王丞正想上前查看,只见一个南边狱室的狱卒赶过来,说鲁兴琛有急事要见他,只好吩咐人去料看绿芙。

……………………

“王大人,我说实话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鲁兴琛抱着脑袋蜷缩在牢房的墙角,一脸痛苦地吼道,“何文安的死是因为我!跟绿芙没有任何关系,绿芙当时在给我姐姐止血。可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发酒疯的时候就打我姐姐,我姐姐因为太爱他,所以一直隐瞒着,但是我知道,是何文安那个疯子打的!我每次见到姐姐手红脚肿,我就痛心欲绝!姐姐那么爱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虐待我姐姐!”

王丞心里的疑惑终于揭开了,当时鲁娉婷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的时候给王丞的奇怪感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鲁娉婷所指的不是鲁兴琛,而是何文安!看着语无伦次的鲁兴琛,王丞五味陈杂:“这是你第五次口供,你说,我该信你哪一句话?”鲁兴琛连滚带爬地摸到牢门便上,对着王丞又是磕头又是发誓:“这次绝对是真的,绝对!王大人,罪民思前想后,悔不当初!伪造不在场证明,布置现场,都是罪民做的!与绿芙无关,与绿芙无关的啊!大人你要相信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罪民实在不敢再欺骗大人了!绿芙和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当时在给我姐姐处理伤口止血,根本不可能过来拉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和何文安再争执!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查,染血的毛巾在我姐姐的衣柜里第二层的暗格放着!大人,我没骗你啊大人!”

既然说出证据,王丞即便再不相信,也应该去查清楚。王丞叹了口气:“还有什么没交代的,赶紧说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鲁兴琛脸色死灰,回忆道:“何文安表面上是个谦逊君子,才高八斗的才子。当初我也觉得他配得上我姐姐,可万万没想到……有一次姐姐说生病了,但是不许叫大夫,后来姐姐答应叫大夫给她诊病,可大夫的回答含糊不清,所以我去看看姐姐到底怎么了。结果是绿芙悄悄告诉我,原来是去见何文安的时候,何文安正好喝得死醉,发起酒疯来,把我姐姐打出了内伤!我姐姐足足躺了半个月,卧床不起,就是拜这个疯子所赐!我当时还不敢相信何文安是这种人……有一次姐姐去赴约,二人相约在临江阁。绿芙不放心,让我暗中跟过去!果不其然,何文安那个疯子喝了不少酒,心情非常差,那一巴掌差点没把姐姐的牙给打掉!不是姐姐拦着我,说何文安因为公事烦心,加上醉酒乱性才控制不住打了她,我早就把何文安打个清醒了!”

“那为什么你不把事情告诉你爹娘,让他们把这门婚事给取消了?”

“我没有?我告诉他们,他们不信我!我告诉过他们,绿芙还给我作证,只是他们铁了心认为我们两个在合谋编故事,要拆散这桩婚事!而且我姐姐在爹娘面前也一直给何文安这疯子说好话,我根本组织不了!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问临江阁的瘸子郑二,三个月前元宵节刚过的第三天晚上,是他带我找到何文安订的厢间,他也听到房间里那一声清脆!如果他还记得的话。爹娘只知道何文安是个秀才,还受吏部尚书文大人的赏识,学富五车文质彬彬,心想捡到了宝贝,没想到……”

“放肆,在真相未明之前,岂容你如此侮辱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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