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也没被踢出班去,而且我们三人的努力下,我们最终都上了同一所重点,虽然我是压着线过的。
我爸妈非常高兴,在出榜的那一天,我爸喝得很高,透露了把我当男生养的原因。
“臭小子,你真给你老子长脸。你知不知道你三岁的时候,老爸给你算过命,那老瞎子说什么你是命肖木兰,非得把你当男孩养才养得活,当时我想你哄谁呢!可是第二年你掉河里差点没了命,我这才怕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果然我把你当男孩子养你就健健康康地长大了!小子哎,现在你也长大了,要是看上了谁就八抬大轿抬回来,算命的说你十五岁就红鸾星动呢!嘿嘿嘿。”
明明知道老爸在胡扯,可不知怎的我就想起严冬来。一想到让严冬穿上大红嫁衣坐着花轿抬进我们家的场景,我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
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我大笑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接起电话我一口气没顺好咳嗽起来。那边传来好听但又欠扁的男声。
“女金刚怎么啦?收到我的电话太激动了?”那人仿佛不笑话我就皮痒。
“严冬?”我有些怕自己幻听。
“布同洲有烟火看,一起吗?”
我挂了电话就去房间找衣服,收拾妥当了我就冲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