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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往生情·遥归天际

嘠奇部落所处的地带四周是茫茫无边的草原。在今晚这个欢闹的时间里,静静流淌着一条小河的部落南边是非常静谧的,谈话最适合不过。

左贤王好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冷眼看着身怀有孕的蔡琰缓缓走到自己面前。

蔡琰用自己如水般却淡漠的双眸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毫不畏惧的开口:“左贤王大人此刻是不是在回想小女子名唤为何?”

蔡琰看到左贤王毫无情意可言的表情,目光转向别处。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在阵阵刺痛。还有刚刚在晚会上相见时,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多么的残忍。

“不,或许左贤王大人根本从来都不知道。”在蔡琰这个咬文嚼字的汉家女认知中,不知道和忘记,前者更好一些。

“别和我来汉人那一套。”左贤王用无聊的语气说出自己对蔡琰的埋怨,随后却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已经放弃自己的汉家女开口说:“蔡琰,字昭姬,汉朝名士蔡邕之女。”

原本蔡琰这个众人眼中“骄傲的汉家女”已经心灰意冷的心,在左贤王如此客套的答案之下,高高筑起的心防竟然慢慢的崩塌。

蔡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只能以无语来面对。而在无语之中,蔡琰没有资格去看他。

“三年前被我们匈奴掳来献给我,也被我宠幸过。”这对女人侮辱的话语,左贤王却平常的说出:“而且,还是和我得力部下逃跑。”

左贤王说出后面半句话时,冷峻的面孔是放松下来的:“生平第一次被我宠幸过的汉人能活着逃跑,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蔡琰冷笑,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可发觉他面对自己的神情是如此轻松后,笑容僵在脸上。

回想着阿珈兰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想想自己之前对待蔡琰的异常态度,左贤王完全放下以往的霸道,问:“你很厌恶我吗?我尽了我最大努力对你忍让宽容,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蔡琰听着这句已经听过无数遍好似很爱自己的话,僵住的表情变得冷漠。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回想着过去他对自己那些所谓的好,蔡琰发笑的说:“因为我讨厌你,我不想留在你身边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听过好多遍的理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左贤王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文绉绉的话。

左贤王被逼到的一定的境地,无奈的挠着自己的头,想要冲破这个比战争还要令人头痛的局面。

好在面前这个女人怀有身孕,左贤王眼前一亮赶快转换话题:“你怀了孩子还要逃走,与人私通怕被我发现吗?”

“你……”蔡琰听到这句质问时,本能的扬起手想要打面前这个男人一个耳光,最终没有下去手。

左贤王看着蔡琰缓缓放下的手与渐渐冷落下去的怒气,大度的说:“如果这孩子是祜古渠的,他又肯要你,我可以把你赏给他。一个汉家女人而已。”

蔡琰望着这个男人,听着他的话应该伤心吗?为什么这个男人无所谓的神情,那么使蔡琰想要大哭宣泄?

“护于不回去爱人。”祜古渠曾经这么对蔡琰说过。

蔡琰回想以前和左贤王在一起的时光,他总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从而令人惧怕。

蔡琰也不例外,她一直都害怕看不透的人,所以才要不惜一切的逃走。只是她想不到,自己会怀有身孕。

“你认识阿珈兰吗?”左贤王看到蔡琰可怜兮兮的,不再说不愉快的话题。

蔡琰来到嘠奇部落多亏阿珈兰的照顾帮扶,怎么会不认识呢?但左贤王为什么这么问?想起刚刚的事情,左贤王似乎认识阿珈兰,还对她异常的尊敬,他们什么关系?

“汉人就是贱人,不说话心里插你千百刀。”左贤王看到蔡琰思考的样子,不耐烦起来:“烦死了。”

蔡琰再次听到左贤王对汉人的成见,大喊出声:“我就是贱人怎么样?”

蔡琰认定自己就是个贱女人,否则为什么面前这么男人对自己温和那么一点点,就会动摇?她是贱女人,她蔡琰在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丢尽蔡家骄傲的贱女人。

左贤王没有理会蔡琰对她自己的评价,平静的说:“阿珈兰是我乳母。我刚刚成为护于的时候,她因为丈夫的关系离开东王庭,有几十年没见。”

“那你是特意来看她的,还是……路——过?”蔡琰本能的询问原因,意识到自己再次失去应有的骄傲后,还是只能问下去。

左贤王没有责怪蔡琰多管闲事,反倒开心起来:“你还是不知天高地厚,想着干涉我所做的事情。为什么你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等待我的宠幸就好呢?”

是啊,为什么不能呢?蔡琰在这个掌控匈奴的左贤王面前,任凭再怎么聪慧也找不出原因。

蔡琰看着左贤王,还清楚记得十四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虽然时间多少改变彼此,依旧是他在汉匈对战中救了年少的自己——那是她青春年少时光中所有的想象。

蔡琰曾经许多的美好幻想都被现实打破,支撑她的也只有那个因短暂而保留的想象——所以她才无法原谅再见的他会是如此残酷霸道的人?为什么如此的仇视的汉人?就算祜古渠告诉过自己有原因就能被谅解吗?他对自己的好,为什么感受不到?既然无法明白,蔡琰只能逃开。

当然,蔡琰所想的这一切左贤王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有她最后的骄傲。

左贤王与蔡琰交谈的时候,篝火晚宴已经扫除之前的阴霾再次热闹起来。

年迈的阿珈兰已经无法参与进去,只能坐在耀眼的篝火旁看着大家的欢乐。她手中抱着蔡琰刚刚放下的胡笳,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温柔哄弄一个孩子入睡。而年少活泼的鲁莎玛与人们欢庆的一塌糊涂。

“春风吹开了金色的莲花,天边的云彩送走了晚霞……”

这是草原上传唱至今的古老歌曲。在这首歌中,有无数的匈奴儿女如歌中所赞美的莲花般绽放又凋零,永生不息。

“为什么会听到这首歌曲?”阿珈兰苍老的双眼并未发现任何人在弹奏或演唱这首歌曲。

但这首歌真的太好听了,好听的令离开东王庭后多年未能安稳入睡的阿珈兰安详的闭上疲惫的双眼。

闭上眼睛并不是黑暗一片。在歌声中,阿珈兰看到年轻时与左贤王兄妹度过的所有岁月。有苦、有泪、有欢笑、有希望,有彼此的守望相助。

阿珈兰还看到那个喜欢穿着如火的红衣、活泼任性的楼嘉在盛夏的草原上自由舞动,渐渐的、出色的成长。也看到像雄鹰一样驰骋草原的左贤王,保护着分奔离析的家园。

“婆婆,你累了吧?”鲁莎玛看到曾祖母快要睡着,暂停玩乐过来照顾曾祖母:“我扶您回去休息。”

鲁莎玛?阿珈兰知道自己唯一留在这个世上的血脉就在面前,可是为什么没有办法再次睁开眼睛爱怜她?

“婆婆,婆婆。”鲁莎玛想要把曾祖母叫醒,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与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态度。

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是鲁莎玛?还是……所有的回忆中的人涌现——如此多的回忆,阿珈兰知足。

鲁莎玛看到曾祖母的笑容,认为曾祖母是被晚会的气氛所感染,开心的笑起来:“婆婆,和小孩子一样啊。”

“木虏、楼——嘉——”阿珈兰从如海的回忆中紧紧抓住这两个人,微笑着的嘴也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

鲁莎玛没有听清曾祖母说的,将耳朵靠近曾祖母:“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阿珈兰已经听不到鲁莎玛的声音,同时悲切的感受到自己放不下的人不是这两个自己曾付出整个生命的人,而是自己永远不会见面的遗憾之人。

鲁莎玛仔细的听着曾祖母的话,却又听到了不同的话:“嘉——伊黎,柯诺——邪。”

“什么?婆婆你要什么?”鲁莎玛听不懂曾祖母所说的话,更加的靠近曾祖母。但是当自己皮肤贴到曾祖母的皮肤上,鲁莎玛完完全全的清楚——曾祖母再也不会开口。

就在这个天下千千万万人心之向往的草原盛宴之中,历经沧桑的阿珈兰再也不会睁开双眸注视着。

左贤王与蔡琰的交谈还在继续。与之前不同,此刻完全是左贤王在妥协。

“祜古渠不会背叛我。”左贤王伸手拭去蔡琰即将流出眼眶的泪水,温柔的说:“和我回东王庭,为我生儿育女。”

蔡琰的脸被左贤王的双手托起,使她不得不正视想要避开的左贤王。

“我是个汉人,没有资格为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左贤王生儿育女。”蔡琰说出这句话的后,心中是那么的痛。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

左贤王面色温和的看着蔡琰,说:“我恨汉人,但原因真的好荒谬。你逃走后,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想找到你……你是个聪明的汉家女,你能告诉我吗?”

左贤王料想蔡琰不会再逃避。于是双手放开蔡琰,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蔡琰看着面前这个安静等待自己回答的左贤王,出逃来第一次肯正视一个问题:她在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后,与祜古渠留在这里而没有回汉朝的原因,是什么?

这一刻,蔡琰明白:人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选择放弃,尊严、骄傲、身份、地位、顾虑,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这种情况,就是——

蔡琰不计后果想要对面前这个男人说出的答案,不幸被人打断。

只见左蠡向谷王飞奔而来,面色惶恐的说:“阿珈兰……阿珈兰她……”

左贤王看着左蠡向谷王慌乱惶恐的神情,瞬间意识到他想要表达的。

“阿珈兰回天上啦。”左蠡向谷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实实在在下了很大的决心。

“天——上?”左贤王愣住,希望自己听错。

左蠡向谷王没有说话,只能缓缓的低下头,表示哀悼。

左贤王没有任何的思考,奔回嘠奇部落,仿若孩子追逐戏谑的风般。

左贤王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在阿珈兰温柔的注视下哪怕再苦再累,也会为她和楼嘉绽开笑容,紧紧抓住从指缝间逝去的风,不停的奔跑着。

左贤王善变,蔡琰见他第一面便知道。可是蔡琰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左贤王。

本以为她已经下了最后的决心,现在才知道这个决心还是不够坚定。

“夫人,我陪您回去。”左蠡向谷王难掩痛苦神情,但还是担起责任护送左贤王的女人。

已经无所谓了。去哪里也无所谓,生活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

左蠡向谷王跟在“无所谓”的蔡琰身后,似乎也做出某种决定。

夜晚还欢庆到染红半边天的嘠奇部落,在迎来初升的太阳所放射的第一缕光线时,却悲切万分。

阿珈兰在嘠奇部落只是一个和蔼的老人。人们只知道她与家人流离失所被收容,从不从询问她的过去。而现在部落的族人才知道,阿珈兰与左贤王深有渊源。

因为左贤王的缘故,族长计划让阿珈兰在大毡帐举行隆重的葬礼。可左贤王在来到阿珈兰的家中后,为尊重已去之人的灵魂下令阿珈兰在自己家中出葬。

阿珈兰在部落中并没有什么亲人,可是来相送的人却有很多。作为阿珈兰仅存的血脉,鲁莎玛完全没有失去了先前的生气。

因为有左贤王在,鲁莎玛根本没有必要操心葬礼的相关问题。她悲伤,不是因为无法接受曾祖母离开的现实,而是她无法原谅曾祖母在自己面前离去还浑然不知。

祜古渠与东王庭的代替左贤王组织仪式。至于左贤王,在安慰失去亲人的鲁莎玛后便独自呆在阿珈兰生前所住的毡帐中,不许任何人打扰。

蔡琰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她知道阿珈兰的身份,但是她想不到阿珈兰对左贤王重要到如此地步。

她想要和匈奴的女人一样不顾一切的去陪伴需要人陪伴的左贤王,临到头只有胆怯,不敢再向前一步,只能静静的看着毡帐中孤苦的他。

祜古渠忙碌之余看到蔡琰,嘱咐她注意休息。蔡琰不想离开,但又不想祜古渠担心。为难之际,左蠡向谷王出现。

“夫人,借一步说话。”左蠡向谷王看到蔡琰怀有身孕辛苦的守在毡帐外,实在不忍心。

蔡琰知道左蠡向谷王从来都不是说无用话的人,跟着他前往谈话之所。

两人越过庭院中忙碌的众人,来到鲁莎玛的毡帐中,看到了为曾祖母伤心流泪的鲁莎玛。

“让你们见笑啦。”鲁莎玛起身迎接,控制住自己的眼泪绽开笑容,却掩盖不了红肿的双眼。

蔡琰安慰鲁莎玛,劝她看开一些。有这么多身份高贵的人慰问自己,鲁莎玛怎么还好意思继续伤心。

“鲁莎玛,告诉夫人,你转告给护于的关于阿珈兰的遗言是什么?”三人都坐下后,左蠡向谷王直接发话。

鲁莎玛看着蔡琰,说:“婆婆说了‘木虏、楼嘉、嘉伊黎、柯诺邪’。我猜想应该是人名。”

“木虏?”蔡琰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想起曾经左贤王让自己称他木虏这个名字。

左蠡向谷王感慨万千的说:“木虏是护于的本名。楼嘉则是护于的妹妹。而嘉伊黎和柯诺邪,是楼嘉的孩子。”

“为什么婆婆会说这些?”鲁莎玛想要知道原因,迫不及待的问:“婆婆和东王庭到底有什么渊源?”

鲁莎玛性情耿直,讨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样子。

蔡琰虽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过去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对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任何意义,过去就只是过去。但是现在她想要知道关于左贤王的过去,因为每个人对待感情都是自私的、占有欲强的。或许只有知道,才能让她做出真正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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