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们工作、学习、生活的正常到来,节日的喜庆气氛也渐渐消失了。阿吉由于上班没时间终于没能和我去看庙会。也许理智告诉她,和我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早点从我的世界里脱离出来。我这么想的不知是否也是她的想法。
艾姬如愿以偿地到科大上学去了,而我在新年过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一个比做清洁工好一点的工作,那就是做酒店服务员。在实际的生活里,我感觉到自己与艾姬的心里距离越来越远了,这成了一个不可否定的事实;但我无能为力。去文殊院求佛显名的愿望终化作了泡影;这一举动在我的内心里变成了一个难以磨灭的滑稽的影像。
我看清自己的现实,无数次在心中呼叫:我要加倍努力!然而,生活中不知有多少活在苦难中的人儿都和我一样在声嘶力竭地如此这般;谁能来倾听你的心声、谁能来理解你的哀肠、谁能来抚平你的忧伤!在学校即将开学的日子里,我带着一丝的希望给美院某知名画家教授写了一封信,表达了我想拜师学艺的愿望;最终我的热血在失望中很快冷却!
我对生活的热情降至到了最低点!
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小赖子却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在川大无意中看到了艾姬和郭信的影子。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将我一击!整个世界顿时在我面前摇摇欲坠!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问道,你看错了没有,到川大干什么。他说去学校看美女,并且他还笑呵呵地告诉我,说什么虽比不上“北大门前的小轿车”的那些款爷,但总可以饱饱眼福吧!其实现在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听他在那里耍嘴皮子,我只想得知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是否讲的是事实。他说,你不相信亲自过来一趟吧,快点还能看到他们。
听小赖子这么一说,即使我手头有天大的事我也得搁着;我骑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学校赶去。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他们早已走了!”小赖子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使我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此时,我没和他说话,而是拨通了艾姬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想跟你说!”
“我在学校里正忙,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在哪个学校?”
“我不在科大,还能在哪里?你今天怎么啦?”
听着艾姬的回答,我转头寻望小赖子;可现在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宝贝,有时间我再告诉你何事,你忙吧!”说完我立刻挂了电话,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此时,小赖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笑容可掬的样子。
“吓惨了吧,今后还是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好的,听你的。你原来不是怀疑过他们仍有联系吗?”
“那是瞎猜测,没有实据。”
“你现在可要把艾姬看紧点,大学校园里谈情说爱的多如牛毛;在校外过‘夫妻’生活的屡见不鲜。你那个美姬若经不起学校那些帅哥、猛男地追击,到时你可不要像今天这个侥幸过关的样子了!”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最怕的还是那个郭信!如果她真的变了心,我也没办法!那只能说明我们今生没有缘分!”
“不要跟我说这些了,还是好好珍惜她吧。女人都是像养宠物一样是给宠出来的,千万莫信那个德国疯子所说的话,去见女人时别忘了带一根鞭子;假若这样,你的一生只有在孤独中死去了!”
“说了这么多,你那个菲菲呢?怎么样了?”
“我们分了,二锅头,你说像我们那样奇特地相识,能维持多久;何况我本身也不是个什么正经材料。不像你,有个神圣的理想在那里迷惑着艾姬的眼睛!”
“什么时候分的?年前还是年后?”
“年前说好的,暂时分手!”
“说明你还有希望。”
“管******什么希望,活一天算一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唉呀,天下小人难防,女人难养矣!”
小赖子对于女人的一些理论,我在心里暗暗发笑。
“二锅头,你这样爱艾姬,若是她今后把你给一脚给蹬了,我绝饶不了她;假如那个郭信从中作梗,到时,你想让我怎么收拾他都行。”
“那是今后的事情。”我淡淡地笑着,但并不高兴小赖子说这样不太吉利的话。而此时,和阿吉在一起的情景使我不自觉地在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内疚感。
离开川大时,我的心好像更沉重了;艾姬是否和郭信有所联系,这都是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