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一家火锅店时,小赖子却突然改变了注意,说中午到他家里去吃,反正家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母亲去上班了。这么久彼此都没见面了,要好好和我聊聊,晚上再出来吃火锅,然后请我玩舒服的!我一听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就答应了。只是看到他那一副神秘的样子,内心便不知不觉地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一路上走着,我说起晌午打的电话,小赖子说,白天他怎么能在家里呆着呢。至于手机他也是刚刚换了号码,所以才如此的。不过他说,不到晚上或者第二天他必给我打电话,只是怕打扰我正在过的“幸福生活”。
听着小赖子说到这里,我不停地唉声叹气。他看到我这个样子知道情况不妙,便不停地说不谈这些了。晚上再说,并问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只是说,随便;而后我便提起刚才的遭遇。
“今天我不遇到你,真不知怎样脱身了。真是倒大霉了!”
“那个粑耳朵是我从小玩得最好的烂仔,由于比他多读几年书,所以他特听我的话,在我面前温顺得像只羔羊。”
“我已经看出来了,他还非常怕你!”
“你说得不错,可是在干坏事的时候凶恶得就像一只狼。有时我都感到心虚而他可能心就不会跳一下!没办法,这可能是被他那个家里的婆娘逼的,没文化没特长又不愿干体力活,整天又要把面子绷起,要钱用只有出来混了。他是我们兄弟中惟一一个结了婚的人。我们有时常常笑他,是不是害怕光棍一身了;他却说,那婆娘把他惹火了,真把她休了不可!我们当时哈哈大笑,你有那么狠,怎么会是粑耳朵呢?这时他就不会开口了!粑耳朵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懒,他婆娘不扯他耳朵他就不会主动做事,真是蛇钻到屁眼里了就不会去扯一下的人。”
“那另外一个脸凹凸不平的也是你们一起的吧?”
“怎么不是,我们都叫他麻花。这个人比较有心计,比粑耳朵要聪明一些,且有一种神奇的本领那就是偷,至今从没失过手。他们在一起弄事的时候常常唱‘双簧’,也就是一个唱白脸说好听的话,另外一个就雄起。最后对方就自动投降了,给钱完事!而其他的兄弟就是他们的后补力量。”
“那你就是背后的长官和司令了!”我戏谑地对小赖子说。
“没办法啊,叫你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帮我找点事做嘛!长期这样下去,总会一不小心滑进深牢大狱的!这辈子除了我这个娘,世上我什么事就不怕!这么久了,我那个死老汉不知和那个狐狸精躲到哪里去过他们的神仙日子了,连一个音信都没有!我相信我迟早会找到他们。那臭婆娘的衣服我非跟她扒得稀烂不可!”
小赖子几乎说得咬牙切齿,那恨呀可不是一般的!
“到时候再说吧。对了,这段时间扯女生的裙子没有?”
“不敢了,不过这样倒扯出一件美事来了!”
“此话怎讲?”
“记得上学时那个叫父亲来学校的女生吧?”
“记得,那女生怎么啦?”
“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
“真的呀?!”
“不相信是不是?我马上打过电话叫她过来。”
“别,别叫。我现在已经非常饿了!”
“那有时间我再给你讲我与女朋友菲菲的事!”
说完我们便径直到菜市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