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淳出行樊城已过数日,但张程还未收到回报,“顺儿,你弟此行莫非已遭不测?”
张顺站在一旁紧缩眉头,不确定的说道:“淳弟生性顽劣,说不定一时兴起忘了回复。”
这般道理张程怎么会不知,当初就是为了锻炼张淳才委托与他,为以防万一,张程还特意调遣四名内卫一同前往,现在音讯全无,张程又怎会不急。
“顺儿,赶紧下令,派遣家族内卫,分路前往樊城打探消息,淳儿不论是死是活,都要给我找到尸体。”
张程已有不好预感,如果这事乃蔡家所为,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狡兔死走狗烹,蔡文真是好算计,就算我帮你调回襄阳,你也会吃掉李家吧!”
主位上,张程握紧扶手,事情已经出乎意料,张程最终也只能向蔡家妥协。
“说!前日船上的一行五人究竟去了哪里?”
“几位好汉,刚才我等不是说了吗?为何还要逼问!”
樊城,张顺带着内卫找到了张郎等人,“荆襄乃富饶之地,汉江之上,商船更是随处可见,为何他人不见水贼,唯独你等巧遇水贼。”
“这位公子,以为我等骗你不成。”
说着,张郎将张顺等人带上夹板,看看伤痕累累的船身,张郎悲伤着说道:“公子且看,这都是死战后,留下的痕迹,你说我为何还要欺骗于你。”
夹板上的确是有打斗痕迹,甚至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看来不久之前的确经历过一场厮杀。
张顺摸了摸木板上风干的血迹,“你们是如何被水贼围攻。”
张郎一愣,看来张顺不比张淳,应付此人看来得小心谨慎,“来人,把家伙都拿上来。”
铁爪、大刀、枪盾,秦羽将均陵遗留的兵器统统拿出,“公子若还不信,我大可派人领你去坟地,哪里埋葬着我死去的兄弟。”
如此情景,张顺不疑有他,看来此船的确遭遇过袭击,“这就不必,张老板可否将这些兵器交付与我?”
张顺言语客气,看来张郎已经脱离嫌疑,张郎看着兵器,淡淡的说道:“这些可是我兄弟拿命换来,随便交于他人恐怕不妥吧。”
张顺心知其意,唤上内卫,直接丢给了张郎一袋黄金,“至此银两,以表心意。”
张郎笑了笑,直接一挥手,秦羽就带人将兵器搬下了商船,“公子,小人还有要事,倘若无事,我等要先行一步了。”
张顺点头,带着手下将兵器领了回去,然后当日就拿着样品返回了襄阳。
“父亲,淳弟应该凶多吉少,若所料不差,应该是水贼所为。”
看着兵器,张程好似没有听进张顺的话,冷哼一声,“水贼所为?这些都是军工打造,水贼从何获取?”
语出惊人,张顺哪里还会不知,“父亲,但是李风却已身死,孩儿已经查明,不可能是被蔡家所绑。”
真的是这样吗?
张顺被张程一直看着,仿佛内心的答案慢慢崩溃,“父亲,蔡家势大,此时李家孤掌难鸣,还望父亲顾全大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