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高照,汉江之上并未应船夫所言会起大风,“公子,看来今日风平浪静,我等应该会安全抵达樊城。”
“嗯!今日天气燥热,本少爷要休息片刻,你等守与门外,莫要惊扰到我。”
“诺!”
船身随江水摇晃,张淳的四名护卫也开始摇摇欲坠,“好累呀!”
“要不换班休息一下。”
两人一组,坚守的两人相互对视,仿佛都在警告对方不要偷懒,可燥热的天气不断侵蚀着身体,渐渐的,两人只得靠在船身睡了过去。
“嗯!还没到吗?”
张淳睡得舒服,仿佛这一睡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来人,怎么没人答话!”
半梦半醒的张淳见没人理他,顿时火冒三丈,“来人,你们这些狗奴才死哪去了。”
睁开双眼,许久后还是未有人答应,张淳顿时更加生气,“这些狗奴才,等会李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拉开舱室,张淳看着冷清的夹板顿时有股凉意,“人都去哪了?”
“嗯!~嗯!~”
“咿!什么声音。”
疑惑的张淳朝后一看,此时张郎正拿着大刀站在船尾上看着他,“公子,交出身上钱财,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
“啊!~好汉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张郎的表现就如水贼一般,张淳想到自己会落入贼窝,顿时吓得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恳求饶恕。
“哈哈!我大哥还未动手你就跪下,真是窝囊。”
徐飞的话让张淳毫无脾气,若自己现在不跪,到时你一生气,跪的机会都没有。
“大哥如何处置此人。”秦羽说道。
“飞鸽已出,只等家主号令。”
说完,张郎看着张淳笑道:“公子,事已至此,你且报上姓名,我等也好上李家讨要赎金。”
“是是是,我名叫张淳,是李家内院总管张程的次子,只要你们报上数量,想必我父亲定会满足要求。”
“噢?”
原来是张程儿子,谁说是次子,但此番派他前来想必也是有心培养。
“张主事,鸽子来了。”
张郎抬头一看,一声口哨就唤下了鸽子,拆开信件,张郎眼神一凝,随后说道:“就地正法,身绑碎石,投入江中。”
秦羽听着有点不敢相信,“大哥,此人或许大有用处,为何家主如此草率。”
张郎其实也心中不解,张淳虽是张程次子,但拿其要挟,也可以限制张程行动,岂不两全其美。
“无事,家主虽然年幼,但处事果断,想必自由决断。”
“啊!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不要杀我。”
张郎令下,不管张淳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杀死张淳,身体被裹上石子沉入水中。
“起航,前往樊城,到时有人问起,就说被水贼洗劫,我等侥幸逃脱。”
张淳未归,张程必然警惕,到时若再派人前往樊城调查,必然会小心谨慎。
襄阳黄家府邸,李风再给李静分析当下局势,听着听着,李静虽不忍李家自相残杀,但如今局势也只好如此。
“到时只要混乱不堪,张程便无暇他顾,从而,我便可乘虚而入,夺回李家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