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发笑颠的嘲笑和凯哥断断续续的叙说下,我好歹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发展经过,就在我刚才跟文诗小姑娘交流感情的时候,凯哥和大发的打斗也越发的激烈。
大发把凯哥从背上拽下来,本想直接狠狠的削凯哥一顿,结果没想到凯哥太滑了,跳脱的很,直接挣脱了大发的手,转身跑开,大发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肯定追着不放啊,等跑了一会,俩人都跑不动了,刚才消耗的体力太多了,搞得现在就不行了,大发半蹲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显然累得不行。
凯哥比大发好点,站在不远处也是累得不行,本想就着嘲笑大发几句,结果没想到旁边忽然窜出来两个女生,刚才隔着树,柳条遮挡,没看到,凯哥再一瞅,原来是辰姑娘和老大的老情人文姑娘,正想跟她们打声招呼,结果她们指着凯哥身后惊呼起来,凯哥一愣,随机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往前一跳。
这时大发正好冲过来,双手前伸,他本想抓住凯哥,但没想到凯哥居然会用跳这种办法,按理说凯哥这么跳的话,大发也确实抓不住他了,可大发手臂稍微长了那么一点,说巧不巧,正好抓住凯哥的腰带,大发猛地向下一拉,凯哥也正好向上跳。
“刷”一声清脆的衣服掉落的声音响起,这下尴尬了,凯哥正好面对着那两个女生,而大发也扒的比较彻底,嗯,大家能想象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了吧,两声尖叫,她们两个迅速转过身捂上眼睛,凯哥用了超越他人生极限的速度,瞬间把裤子提了起来,脸上也是红的不行。
他扭头就想跟大发拼了,结果只看到一个疯狂逃窜的背影,原来是大发一看把凯哥裤子给扒了,而且还是在两个女生面前,知道这事不可能善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跑;凯哥一愣,然后随即大怒,咆哮着追了上去。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文诗小姐捂着嘴笑个不停,我沉着脸,面容有些扭曲,这******,太搞喜了,不行,我一定不能笑,我要笑了,凯哥肯定会剥了我的。
“你们打也打了,闹也闹完了,刚才他有什么不对的,你们不也都打回来了吗?这个事情就算了吧。”正当我沉默着不知该怎么说的时候,忽然旁边传来文诗轻柔的声音。
我瞅了瞅凯哥,发现他也是不知道怎么办,那我也只能点点头,放开大发,扶他站起来,既然人家女生都这样说了,我们总不能还接着闹下去吧,那也太丢脸了。
“大发啊,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这样吧,你刚才做这事确实不地道,要是换我,剁了你的心我都有,”我拍拍大发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不然下次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大发不耐烦的一拨我放在他肩上的手,“去你大爷的,你就扯犊子吧,你什么时候留情了。”
哎我这暴脾气,真是长本事了啊大发,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当即跳起来勾住他脖子又跟他理论了起来,文诗则在一旁对凯哥嘲笑不已,“哎呦,财财,刚才好丢人啊,羞不羞啊!”她还吐了吐舌头。
凯哥本来脸色就阴沉的不行,这下更黑了,真是被气得牙痒痒,“文诗!你说我到底是哪儿招你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我不跟你计较,现在你又来嘲笑,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嘁,关本姑娘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没本事,打不过人就来怨我的错,那是不是将来你找不到女朋友,还得我嫁给你!”诗诗小姑娘双手一掐腰,娇嗔道。
凯哥顿时做恶心装,很是不屑道:“你想多了,我就是不结婚,我也绝对不会娶你,你还真是做梦吃****呢。”
“哼”她脸色一冷,扭头就走,“懒得理你这种人。”
“切,你以为自己有多好似的。老子还懒得理你呢。”凯哥更不屑,直接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你觉不觉得这对奸夫****有奸情?”我跟大发蹲在地上瞅着他们俩的狗血剧,如此问大发到。
“你这不废话吗,你都说他们俩都是奸夫****了,还能没有奸情。”大发眼一翻,对我给予极大地鄙视,让我感觉有些尴尬呢。
“哎,我发现你最近嚣张了不少啊,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所幸的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在全班传开,要不然凯哥在无颜面对列祖列宗,那两个人也不是喜欢传这种事的人,更何况女生说这种事也说不出口啊,(哎呀,凯哥你好小哟),我们都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其实没有,在后来我和辰小姐矛盾激发的时候,凯哥也没少添油加醋,很大程度上跟这事儿有关。
之前说起来,老瓢想把班里的那些差生都给搞走,虽然搞走了几个人,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像浩然、孙丽等几个人就是死都不走,你越是逼我们,我们还就是不走。有些人就跟那个狗屁膏药似的,你铲都铲不走——老瓢原话。
老实说,我个人很是瞧不起老瓢这种行为,当然浩然他们更废柴;不管大家学习怎么样,我们进到这个班里,喊了你快三年的老师,朝夕相处,一天接近十二个小时,就是宠物都好歹有些感情了,更何况还是你的学生,你就为了点钱,活生生的逼着他们走,你还配当个老师吗?我都替你丢人啊。
再说浩然他们这种行为,年轻人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言,人家都在逼你滚蛋了,你还死乞白赖的赖在这儿不走,还真是不愿要脸,特别是上课的时候,老瓢在台上讽刺的那么厉害,你们被骂成那样,结果还只敢偷偷的在背后骂几句,硬是赖着不走,何必呢,呆在这又不听课,天天混来混去的,一点热血都没有,颓废的跟个败狗似的,还真是废柴的可以啊。
当然我也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自己要真面对着老瓢,充其量也就是低着头不说话,在那儿老老实实的挨训,并且他说的话我根本不敢反驳,凯哥更菜,一见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
那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呢,因为,老瓢开始找我们谈话了,确切的说是找全班人谈话,前十名左右的,基本上是一个一个的找,后面则是五六个一起去,据说谈话很残酷,有几个女生受不了都哭了。
我比凯哥先被找,而且凯哥都无所谓了,我不行啊,所以我一边心惊胆战的等着,一边默默的在教室里继续装孙子,我问过老大跟阿泰,他们说各自谈的都不一样,但是都是根据自身的真实情况来谈的。
真实情况?我他妈自己都不清楚我自己的真实情况是什么,他们的话让我更没有底。终于,老瓢站在教室门口又一次的点名中,点到了我的名字,我平复下心情,沉稳的站起来,出门来到小办公室,看着里面已经聚了不少的人,我往后退了退,默默靠在墙上,老瓢从门外进来,大马金刀的坐在最里面的凳子上,下面是一群学生站着。
他刚开始是按照顺序挨个的说几句,每个人都被骂了几句,然后又跟我们谈起这个中考的事情,说我们这批人是最危险的,基本上是卡在线上,运气好的能上上高中,运气差的发挥失败的,根本不可能过,我心里突然一惊,顿时有些紧张不已,那时候也傻,什么都不知道,他说什么就信什么,自己被吓了好长时间。
“这个有些人,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能不跟他们玩就不玩,不要让他们把你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