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华寺中卫琳琅将郭杨二家后人,郭家后人分给丘处机教导,杨家后人交给江南七怪教导,几人又商量一番,丘处机带着李萍离去,江南七怪又感谢了一番卫琳琅,心中记挂去寻杨家后人,也告辞卫琳琅匆匆离去。
法华寺风至此波告一段落,殿内只剩卫琳琅和焦木大师二人。
卫琳琅心中暗暗想道,原剧情郭靖本身就没有学到七怪什么本事,柯镇恶的暗器绝技他学不会,书生的妙手空空更是一窍不通,韩宝驹的神力却是有一些,但这是他老爹郭啸天的遗传,相马之术也是学了个皮毛。南希仁的南山拳法倒是有模有样,可惜三流拳术,学会又有何用?张阿生的摔跤更是上不了台面,除了让郭靖在蒙古那旮旯威风一下之外,毫无用处,硬功不说也罢。金全发的性格本就和愚笨的郭靖不对付,功夫只能呵呵了,至于韩小莹,越女剑招式繁杂需要天资极高,不是郭靖能学好的,倒是韩小莹对郭靖的成长帮助最大。
数来数去,结果就是,原剧情郭靖基本没在江南七怪身上学到什么有用的本事,到最后用的,学的,居然全是全真派的武功。郭杨比武说到底最后变成了,全真三代弟子的比试,只不过一个开了挂,一个走背运罢了。
杨过啊,我可是给了你老爹一个机会,柯镇恶这人脾气虽然不好,却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希望你老爹的性格会变好一点,下场也不会那么惨。卫琳琅心中默默想着,也许这也算是射雕中最好的开头吧,毕竟,原剧情一开始就错了,丘处机名利心太重,丝毫不顾及杨康的心性教养,令人发指的是竟然一直听任杨康在金国王府住了十几年。江南七怪也不是什么好老师,个个都将江湖名头看得太重,为了不将郭靖养的懒惰,竟然在大漠一呆就是十几年,带回临安不是一样?
卫琳琅摇了摇头,这一群人都不算真正的侠,他们所做的一切侠义之事皆不是本心而为,无非是为了名利和江湖声望。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在大殿内响起,卫琳琅转头看去,却见是焦木大师从心魔中挣脱,此刻双手合十,神色肃穆。
“焦木大师。”卫琳琅朝焦木拱手施礼。
“施主所作所为,老僧多谢了。”焦木脸色无喜无悲,口中淡淡朝卫琳琅谢道。
卫琳琅看着焦木,心中顿时了然,焦木大师从生死中得道,如今竟是悟了佛理本性,“恭喜大师。”卫琳琅双手合十,神色肃穆。
“江湖事,江湖了,我佛慈悲,普度众生,和尚我只是其中之一,何喜之有?”焦木神色淡然,脸上丝毫不见半丝喜色。
卫琳琅心中敬佩,微微弯腰施礼,口中道;“大师说的对,前尘往事,皆成浮云,本心不失而已,只不过返璞归真,确实无喜可贺。”
焦木轻轻点了点头,“少侠灵慧,未来无可限量,贫僧自此不涉江湖中事,一心皈依我佛,失陪了。”说完,转身径自往后殿去了。
“一入江湖岁月催,只叹江湖几人回,焦木大师,你自此解脱,岂不是大喜之事。”卫琳琅看着焦木消失的身影,叹息一声。
西湖岸,游船湖中央,断桥边,借伞续前缘。这一日,卫琳琅来到位于临安的西湖边,文士踏青,淑女提裙,一片热闹景象。
来西湖当然要尝尝醋鱼的味道,西湖边大小酒楼密布,皆是烧醋鱼极好的地方。卫琳琅选了一家看上去装修豪华,生意兴隆的,抬头望去只见楼牌上书三个鎏金大字‘醉仙楼’旁边还有两个小字‘临安’,想来是哪里的分店,卫琳琅轻声一笑,大步走入酒楼内。
进入酒楼,大厅内人满为患,俱都是些江湖汉子,吆喝碰杯,大声谈着武林中一些见闻,好不热闹。
“客官几位,楼上有雅间包厢,要不您楼上请?”一名伙计小跑上前来,见卫琳琅衣饰华丽,面容白俊,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又或是学子文士,怕他不耐大厅嘈杂,直往楼上引见。
卫琳琅摇摇头,在大厅角落处找了个空余,坐下身来,“小二,你这有上好的黄酒给我打上两斤,醋鱼要选鲜活的,来一尾,其余小菜肉类,你拣些拿手的上。”
那伙计满脸堆笑,弯腰应下,“好嘞,客官您等着,马上就好。”说完一溜小跑往后院去了。
一会功夫,一小坛绍兴黄酒,一盘切得极薄的白细小肉,一盘白切鸡,一盘香气扑面的西湖醋鱼,还有两盘干果鲜蔬整齐的摆在了卫琳琅身前桌面上。
“客官您慢用,有事吩咐一声。”小二将菜摆放整齐,弓着腰离开。
打开酒坛,卫琳琅给自己倒上一碗绍兴黄酒,细细品尝起来。
“哎我说,你们可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隔壁桌上,一名头戴斗笠的瘦小汉子,一脸神秘的看着同桌几人。
“什么事?黎八,你小子又打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快快给大爷说说。”同桌一名满脸横肉,身穿劲装短打的大汉看着说话那人,好奇嚷道。
那黎八神秘一笑,眼神朝周围几人转了一圈,嘿嘿一笑,只自顾吃菜。
边上几名汉子顿时不依了,看了眼上首那名精壮大汉一眼,顿时笑闹道;“黎八,怎么又不说了,戚爷可等着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然后你接着说。”几名汉子纷纷给各自到上酒,又给戚爷和黎八各自倒满,几人一碰酒碗,咕嘟嘟一口气喝下碗中白酒。
黎八一抹嘴,哈哈一笑,“嘉定和议是谁主导的你们总知道吧。”
卫琳琅本来只是听一句放一句,待听到这,耳朵一竖,仔细听了起来。
“哦,可是最近新任右丞相的史弥远,史相公?嘿,要说当官这老贼算是顶个的,但是和江湖有什么关系。”戚爷横肉一抖,望着黎八。
黎八嘿嘿一笑,转了转眼珠子;“戚爷你可知道太傅学士真徳言前几日暴毙家中?宫中传来话却是暴病而亡,你们都相信?”
“那又如何?难不成还有隐情不成。”几人都摇头,不信黎八所言。
“嘿,我本也不知道,只是我有一远方堂兄在真府做护院之事,真府出事前我曾和堂兄喝过一次酒,他酒后吐言有江湖豪客盯上了真府,果不其然,几天之后真博士就暴毙了,这世事哪有这么巧合?”黎八灌了一大口白酒,脸上浮起一丝微红,斜着眼瞧着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