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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92000000016

第16章 医治

一刻钟后,离荆州城已远,众人这才渐渐放慢了脚步。那位程姑娘原本一直在前带路,直到这时萧云两人才看清她的面容,只见她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甚是高挑,骨肉匀亭,皮肤白皙,乌发如瀑,弯弯的眉毛,水灵灵的眼睛,鼻子高挺,嘴巴小巧,尚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白里透着红,貌美可亲。

萧白英不由一呆,道:“是你?”那位程姑娘也呆了一呆,笑道:“是你啊!”笑声未歇,便看见了昏迷不醒的曾瑄和青玉,顿时变色,急声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被何人所伤?”

浣纱含泪道:“程姑娘,自与你们失散,我跟公子便一路循着你们的记号一直追到了荆州,哪知……”说着哽咽失声,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皆化做了泪水涟涟难止。

程姑娘忙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抓紧赶路,待回了我家我给你家公子治伤,你不要担心。”浣纱连连点头,抓紧了程姑娘的手不肯放开。

程姑娘回握浣纱的手以示安慰,却微微皱了皱眉,眼中神色大是忧愁。她昨日其实正是跟青玉一起进城的,因为采桑栖梧都已受伤数日,尤其是栖梧,伤势沉重,只怕有些不好,陆方那孩子又忽然发了高烧,看着很是凶险。她们无人通晓医术,这才不得不冒险。进了城里本打算绑一个大夫回去的,哪知不小心被巡逻的官兵发现了行迹,青玉前往引开官兵,程姑娘便只好逼着大夫写了几张方子,取了些草药,却不知管不管用。

众人闷头赶路,这时已来到了一片林中,程姑娘提醒道:“这林子没有道路,藤蔓又多,你们跟紧我,脚下留心些。”众人点头答应,小心穿过树林后,便见到一个大湖,湖的周边却是耸立的山峰,竟无路可走了。

程姑娘却松了口气,道:“这个湖里有些机关,你们仔细留意我如何落脚,跟着我来就是了,千万不要走错。”见众人皆慎重答应,便点了点头,右足在地上一点,身子翩然而起,落在湖中踏水而行。

众人吃了一惊,却来不及细想,依次飞身而起,待踏到落足点时便都心下恍然,原来这湖中是早已打了木桩的,就算不会轻功之人按着路线来走也应不会落水。

萧白英只觉得修这条路的人很有几分巧思,云翀因家学渊源,却看出了这一条“路”只怕是按五行八卦排列的,若不懂其中奥妙,只怕不填平了这湖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对岸的,心中便不免对此间主人的来历猜测一二。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陆续到了对岸,岸边能落脚的地方很窄,旁边便是耸立的高山,在山壁中间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径,程姑娘当先踏了上去,在前引路,道:“走这边。”

小径一路向下,众人静静的走路,忽然眼前一亮,这小径的终点居然是一个草木芳幽的山谷,谷中有个篱笆院子,程姑娘指着那院子道:“到了,就是这里。”说着大声喊道:“我们回来啦!”

话音未落,便听“汪汪汪”几声犬吠,一只毛色黑亮的大黑狗冲了出来,在程姑娘脚边亲昵的蹭来蹭去。程姑娘弯腰拍拍它的头,道:“小黑乖!”引着众人进到屋里,只见后面房间里出来一个少女,浣纱头一个上前握住了那少女的手,叫道:“采桑姐姐!”

那少女正是采桑,她见了浣纱也惊喜交集,问道:“你没事吧?公子呢?”眸光一转,便也看见了曾瑄和青玉,顿时大吃一惊,忙伸手捂住了嘴,这才没有惊呼出声,眼中却瞬间流下泪来。

此时不是叙话的时候,程姑娘只与采桑点了点头,便无暇再顾及她,带着萧云两人进到一个房间,将曾瑄和青玉分别安置好。

萧白英道:“麻烦姑娘找一把小刀来,另外还需一碗水。”程姑娘手一伸,将随身的其中一柄小剑递了过去,采桑也忙倒了水递去。

萧云两人分别接过小剑和水,萧白英道:“可以了。我与云兄知晓救治方法,曾兄便交给我们吧。劳烦几位姑娘先行照料青玉姑娘。”

程姑娘点点头,解下背上的包袱交给采桑,道:“采桑姐姐,这里是一些药材,药名药性及药方也在里面,你先照着方子抓药熬药,若栖梧姐姐和小方儿再没有好转,便先给他们喝药。浣纱姐姐,你跟我一起帮青玉姐姐清创敷药。”

采桑浣纱连忙答应照办。

萧云两人已将曾瑄的衣物褪下,只见他背后一个乌青的掌印,煞是可怖,心知这就是“排云掌”的印记了。萧白英握着小剑,小心翼翼的在掌印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子,云翀便仔细的将药粉敷了上去,那药粉竟立即融化了般消失不见,而自那掌印开始,曾瑄全身的肌肤也以极快的速度褪去黑色,渐渐显出原本的肤色。

看来这解药没错了,萧云两人对视一眼,都大松了一口气,又忙估了三钱药粉化在水里,捏着曾瑄的下巴,将药水都灌了进去。

程姑娘与浣纱也已帮青玉清洗了伤口,敷上了金创药,她这伤势本就沉重,现在又偏偏发起了高烧,情形极是凶险。浣纱急得不知该怎么好,程少舒也连连皱眉,道:“偏偏我师父出门寻我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吧,我再进城一趟,看能不能寻个大夫过来。”

浣纱忙劝道:“程姑娘,城里到处都是官兵,太危险了!你已经帮了我们许多,怎么好再让你身犯险境呢?要去也该我们去,你都一夜没有休息了。”

程姑娘摇头皱眉道:“不行。你们一不熟悉荆州城,二只怕官府那边有你们的画像,这样太容易惹人怀疑。还是我去吧,你不要再说了。”

说着收起了小剑便往外走,浣纱喊了声“程姑娘”,还未再劝,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蹿了出来,抱住了程姑娘双腿,道:“程姐姐,你不要去,让我去吧!”

程姑娘低头一看,愕然道:“琦哥儿?”那孩子正是曾瑄的同胞弟弟曾琦,今年才只七岁,他抿着嘴,仰头看着程姑娘,满脸坚毅,道:“程姐姐,我去请大夫。我是小孩子,没有人会提防我的。”

不等程姑娘再说话,浣纱已忙忙走到曾琦身旁,一把将他搂住,说道:“琦哥儿,我知道你的心,但是你还小,这些事情都有我们呢,你不要操心。”

曾琦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浣纱姐姐,程姐姐,你们让我去吧,我……我不能什么也不做……”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哭着扑倒在浣纱怀里。浣纱抱着他,亦是泣不成声。

程姑娘轻轻一叹,摸了摸曾琦的头,回头看着萧云两人,道:“麻烦二位在此照看一二,我去去就回。”

萧白英上前一步道:“姑娘且慢。”

“怎么?”程姑娘疑惑停步。

萧白英与云翀对望一眼,云翀点了点头,萧白英便道:“昨夜闹了一场,今日城中肯定巡查更严,只怕会有官兵认出姑娘,为免节外生枝,不若我与云兄走一趟?”

程姑娘顿了顿,转念沉吟了一会儿,张口欲言,却发现还不曾知道萧云二人的姓名,正要开口询问,萧白英已看出她意思,忙通了自己与云翀的姓名。

“小妹程少舒。”程姑娘也自报姓名,道,“萧大哥所言有理,不过此处出入不易,而我自幼生长在这里,对荆州城再熟悉不过,还是我去为好。”想了想,颇有些懊恼道:“昨夜只怕是我想岔了,今日我就光明正大的去请大夫,有银子大夫岂会不来?便撞见了官兵也不怕,昨夜天黑,等闲看不清面貌,他们管天管地,难不成还管人生病请大夫?”

萧云两人对视一眼,只好承认程少舒说的有道理,萧白英道:“程姑娘的话有理,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一个人去的话终究太过危险,我与云兄皆愿陪姑娘走一趟。”

程少舒沉吟道:“人多了也不好,那就请萧大哥陪我走一趟吧。云大哥,麻烦你在此照料。”

萧云两人各自答应。

进城时官兵的盘问果然更加细致严谨,所幸萧程两人面色如常毫无破绽,因此并无官兵怀疑他们。他们顺利进了城,程少舒带着萧白英直奔荆州城中字号最老的一家医馆。

医馆内果然坐着个皂衣差役,他们只当没看到,程少舒直接用荆州方言跟一个坐堂大夫道:“大夫,我家老祖母突然发病了,请你跟我们回去救救她!”说着拉起那白胡子的大夫便走。

那大夫甩不脱她的手,只好叫药童将诊箱拿来,想来这种情况他也是遇得多了,倒没什么不满,只说:“姑娘别拉我,我自己走。”

请大夫出诊这样的事实在再寻常不过,程少舒的言语神情又都拿捏得恰到好处,那差役只看了一眼便又好生坐了回去,半点没有怀疑。萧程两人领着大夫光明正大的走了,程少舒心下一乐,便冲萧白英眨了眨眼睛,煞是俏皮。

出城的时候也很顺利,官兵甚至都还认得他们,见他们拖着一个老大夫满脸焦急的模样,还特地让他们先走,这倒真是意外之喜。

出得城来,程少舒放松之余越加懊恼,小声道:“居然真的这样容易!官兵果然认不得我们!怪不得人说关心则乱,昨日若不是栖梧姐姐伤势加重,小方儿又忽然发了高烧,我和青玉姐姐也不会冒冒失失的进城,白白折损了青玉姐姐一条胳膊。”

萧白英默然,程少舒也叹了口气,眼看着到了树林外面,又小声道:“那个山谷不能让不相干的外人知道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心领神会。

程少舒伸手搀着大夫,道:“大夫,咱们走快点,我祖母等着你救命呢!”那大夫确实是医者仁心,口中答应着“好好好”,脚下也加快了脚步。

萧白英落后几步,右手食指弯曲,以指节戳中了大夫的“大椎穴”,大夫立即便昏了过去,萧白英一把负起大夫,两个人沿来路快步回到那个小院中,这才把大夫弄醒。

那大夫莫名其妙,程少舒却不给他发问的机会,拉着他边走边道:“大夫,我小侄儿忽然也病了,你先帮我侄儿看看。”那大夫被她拉着,全然的身不由己,待见了那个不足一岁的孩子已烧得满面通红,顿时吃了一惊,什么疑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当即问道:“这孩子病了多久了?都有什么症状?”

抱着陆方的采桑说道:“是从昨日亥时初刻左右开始烧的,没有别的症状,就是一直发热,也吃不进东西。”大夫点头表示明白了,又责备程少舒道:“既是昨日就已发热,你适才为何不说?老夫也好带些小儿退热的药物过来,你们年轻人真是太不知轻重。”程少舒连忙认错,请大夫仔细为陆方诊断。

幸好那大夫说陆方只是寻常的发热,又没有别的病症,虽然看起来严重,好在不算危险,待他开两剂药,一剂煮了以药水擦身,另一剂喂服,便不会再有大碍。程少舒连连点头答应,便又拉着大夫去给栖梧诊治。

那大夫一摸栖梧的脉象便吃了一惊,道:“这位姑娘内伤沉重,只怕有性命之忧!”程少舒急道:“大夫,你想想法子救救她!”大夫摸了摸胡子,双眉深锁,摇头道:“老夫尽力而为就是。只是我要为她行针,不知可方便?”程少舒一愣,随即道:“当然方便,大夫请!”那大夫点点头,他当然也怕碰到拎不清的病人家属,当下便道:“那请姑娘回避一下。”程少舒道:“那就劳烦大夫了。”

直过了大半个时辰,大夫才从房里出来,额头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程少舒忙迎了上去,问道:“大夫,怎么样?”大夫满脸疲惫,道:“老夫已是尽力了,我再开一个方子,若那位姑娘吃了药一日之内能醒过来就没有大碍了,若是醒不过来,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程少舒皱眉点头,道:“多谢大夫。大夫这边请,我家里还有几个病人。”那大夫一脸惊讶,等见到青玉的伤势就更加惊讶了,“这”了半晌也没说出别的话来,但他既已登门了,自当尽医者的本分。

大夫查看了青玉伤势,见伤口处理得当,便点了点头,道:“这位姑娘外伤严重,又起了高热,万幸伤口没有溃烂,倒不算太凶险。我且开个方子,一日三副喂她吃下,想来能有所好转。你们也须仔细留意,莫让她伤口恶化。”

程少舒点头道:“知道了,谢谢大夫。大夫,您再看看这位公子。”引着大夫去看曾瑄。曾瑄的肤色已完全恢复了正常,只是还在昏迷。大夫给他号了脉,道:“这位公子曾中了毒吗?身子是虚弱了些,但并无什么大毛病。”

听得这话,众人都放下心来。程少舒接过采桑手中的陆方交给浣纱,道:“大夫,你再给这位姑娘看看。”大夫脸上略有些无奈,问道:“这位姑娘是伤在腿上?”采桑点了点头,她走路不大方便,任谁一看就知道了。大夫给她看了伤,也号了脉,说骨头有些损伤,不仔细调养怕日后行走有碍,当下也开了副药,仔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程少舒便对大夫道:“真是多谢大夫了。大夫,我跟你回去抓药。”那大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看看萧白英,道:“这回还要用手指把老夫戳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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