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接着澹台离递给慕容浅一个信封:
“这个给你,回去后再看,朕有事就先离开了,慕容浅,等你好消息!”
临走时诡异的笑容让慕容浅心里直渗得慌。
“嗯!”
这个时候,澹台离已经离开了,他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让人捉摸不透。
梅熙然看着慕容浅手里的信封,眼睛微微眯了眯。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慕容浅此刻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等等,刚刚你是在骗我?”
梅熙然猛然扯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嗓音低沉,带着些怒意。
“呵呵,梅熙然,你几时听到我说要嫁给谢朗逸了。”
慕容浅没有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笑一声。
“还有,梅熙然,你也不要那么自以为是,认为我爱上你了,柒熙节那天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真实的情况是,我早已经有我爱的人了”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再也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
的确,慕容浅对他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还很强烈,从第一次见面就有,莫名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聚焦在他身上,甚至一度还忘记她要寻找的梦里的那个人,也就是她身带玉佩的主人。
这几个月来,慕容浅越来越少梦到他了,所以她都快忘记了,她是要找回记忆的。
少荃湖这边――
白冥看着臂弯中宁莞清毫无生气的脸颊,心里闪过一丝懊恼,赶紧带她向岸边游去。
“快让开!”
围岸人群们被他大声吓退,随即,白冥轻轻的把宁莞清放到地面上,立起食指中指凌厉快速的朝她身上点去。
“噗!”
宁莞清惨白的脸稍稍上扬,呛了一口水,悠悠转醒,只见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舞服沾湿,衣不蔽体,身材曼妙曲线诱人,绝世的容颜也失了光彩。
白冥外袍一脱,盖到宁莞清身上,揽起她打着水漂似的向远处船舫奔去,这个地方,他早就想来了。
“二师兄,慕容浅呢?”
皇甫依儿见心心念念的“美女姐姐”安然无恙,刚刚放下心来,却找不到慕容浅的踪影,凑到谢朗逸身边问道。
“啊?我怎么知道?”
谢朗逸当然知道是梅熙然带走了慕容浅,但他不会说的,他巴不得梅熙然和慕容浅可以单独相处呢。
“大师兄呢?怎么也不在了?”
皇甫依儿踮起脚尖在人群中瞭望。
“不知道,可能已经回去了吧,我们先回去看看。”
谢朗逸此刻甚是无语,依儿,平常怎么不见你这么仔细呢?
“不行,我先找找看。”皇甫依儿还是不放心。
无奈,谢朗逸也只能跟着她四处游荡。
“依儿,都和你说了,这里没有?”
“大师兄,慕容浅,你们在干什么呢?”
突然皇甫依儿大叫起来,她竟然看到梅熙然拉着慕容浅的手,啊!她都没有这个待遇呢,每次都是她主动往大师兄身上靠。
谢朗逸也看到了,哈哈,他的方法很有效嘛!看,大师兄和浅浅的感情不是又进一步了吗?
梅熙然见他们两人来了,无比淡定的把手收回去。
“咦,慕容浅,这是什么东西?”
谢朗逸见慕容浅手里有一个信封,很好奇,这难道?难道是大师兄写的情书之类的?谢朗逸光想想都为他们开心。
“这是皇上留下的。”梅熙然替慕容浅回答了。
谢朗逸立马会意,梅熙然的话里酸味浓浓,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浅浅,我替你看看,那皇帝都给你写了什么?”
措不及防的,谢朗逸迅速抽走慕容浅手中的信封。
“朗逸,还给我。”
“不还,就不还,你拿我怎么样?”
手掌起风,慕容浅向谢朗逸袭来。
“啪!”
玉佩?慕容浅想收手去捡玉佩时,谢朗逸已经抓住了她袭向他的手腕。
“啧啧,浅浅,就为了这个信封你就要对我出手?我好伤心啊!”
谢朗逸摇了摇头,一副哀怨不满的样子。
“你……”
“这个玉?好眼熟啊!”
皇甫依儿看到后弯腰把地上的玉佩捡起来,在手里翻了翻。
“咦,还有一个‘梅’字,大师兄,你的姓氏哎!”
什么?
梅熙然一把抢过皇甫依儿手里的玉佩,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大师兄,你干嘛?弄疼我了。”皇甫依儿嘟了嘟嘴巴,埋怨道。
“谢朗逸,放开!”
慕容浅怒火中烧,今天的她很生气,先是梅熙然,再是澹台离,现在又来了一个谢朗逸,他们一个个都让她心里很不爽。
“呃,还真的生气了!”谢朗逸施施然松开手。
“慕容浅,这个玉佩,是你的?”
梅熙然双目不离手里的玉佩,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声线是颤抖的,这是?
如果他没看错,这就是他父皇送给他母亲的定情信物,母妃临终前赠予他,希望他可以找到一生所爱,一世幸福。
“是的,还给我。”慕容浅向梅熙然伸手索要。
“你说这个玉佩是你的,就是你的?有什么证据吗?我还说它是我的呢,看,上面还有一个‘梅’字。”
“你……,梅熙然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吗?依儿,朗逸,你们都看到了吧!这个玉佩明明就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
“朗逸,依儿,你们看到了?”
“……”
他们看到了,可是敢说吗?
“梅熙然,没想到你这么无赖!”
“无赖?那我就无赖给你看看,这个玉佩我不还你了。”
梅熙然手一转,把玉佩收入胸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