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天晚上自己几经周折才回到宿舍的时候,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她忽然喊道:“我叫金泰妍,你叫什么。”
男子离去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话。
正当金泰妍失落的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一阵声音从远处传来。
“白云傲。”
电话的声音响起。
打断了金泰妍无限的回忆。
“恩,是,很急吗?好,我知道了,我这不太方便,我现在去找你吧。”
随后金泰妍也挂掉电话,收拾好之后关上了房门。
左靖来这时候已经到达了首尔郊区的一家咖啡厅。
这里占地面积很大,但是里面的装饰却算不上金碧辉煌,甚至可以说有些老旧,旧的让人能感觉到一股时间的味道沉浸其中。
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有些年头的会所了。
从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就不难看出,如果仅仅是正常经营。即使是郊区,那么仅仅日常的维护和开销,也根本是入不敷出。
但是没有人会关系它的盈亏。
所以它依然这么不合常理的存在着。
左靖来从正门进入。
只见一个神情焦灼的亚洲男子,见到他之后疾步走来。
左靖来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
只是边向里走去边问道:“人呢。”
“在您的办公室。”
这时左靖来才转过头,看着这个身高2米的男人道:“你受了内伤?”
“是。”男子惭愧的低下头。
“好了。等我去见见那个人再说。你先去休息吧。另外通知黑龙在地下室等我!”
说完依然疾步向里走去。
一会功夫,他来到一扇门前。
他犹豫了,他不知道他是否应该以这样的方式跟对方见面。
但是很显然,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或许现在有很多势力,已经能隐约猜到,自己来自何方。甚至更加细微的排查的话,有一部分人也会知道,自己就是华夏东北野战军区,飞鹰特种大队的孤鹰。
但是。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却绝对不多。
不说别的,如果其他的势力仅仅从自己的身手去排查近些年来失踪高手的来历的话,可能会查到自己是孤鹰。
但是孤鹰的个人信息即使在华夏也是绝密。
他相信对方的手伸不到那个地方。
那么能说出自己来历的人就显而易见了。
说真的他真的有些怕见对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想到这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就在他刚刚叹气之后。
声音从屋内响起。
“既然来了,还能避而不见吗!”
他听到这句话后,从声音判断出,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真的是他!
想到这里他不在犹豫,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书房。不似金老的那样豪华显贵,甚至可以用简单或者简陋来形容。
只见一张书桌后面有一张椅子。背后的那陈破的书架上也只是稀稀落落的摆了几本书应景。角落里有一个茶几和几个凳子,茶几上除了一套茶具也别无他物。靠进窗户处有一张简单的行军床,而旁边是一个从房顶悬挂下来的2米大小的沙袋。
就这些。
如果说出去恐怕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这就是眼下大名鼎鼎的裁决会会长裁决者的书房和卧室。
进门之后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亚裔男子正坐在他的书桌前随意的翻着一本书,那是他的位子。
而詹妮弗则依然站在以往向他汇报工作时的位子上。
他进来后。
男人依然一动不动。放佛根本不知道他这个主人的到来。
而詹妮弗正准备回身说些什么。
被他挥手示意组织了,然后说道:“你出去吧,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所有的人不准进来,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也不准一个人离开。”
詹妮弗闻言,只得点头退去。
房门缓缓关上。
中年男人依然没有一句话的继续翻着书,而他自己也一直站在他的面前,身姿挺拔坚韧,犹如等待国家领导在检验阅兵一般。
中年人坐着,坐的那么笔直。而他也干脆地如站军姿一般立着,一动不动。两人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
中年人没好气地开口道:“怎么了,排场大了。不知道说话了。”
左靖来闻言,眼睛微微泛红的大声道:“报告首长。飞鹰大队监察士官,少校白云傲向您报道。”
“哼哼,不敢当啊。您现在哪是什么小小的少校啊。就是我这个少将现在想见您一面恐怕也得看您的心情吧。”中年人不冷不热的嘲笑道。
“首长。”这时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虎目中的泪水。
中年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继续的埋汰他。
他看着这个自小失去双亲的大男孩,犹记得当年那场事故的时候他才十二岁。可是自己当年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喜欢他那倔强、不屈,像鹰一样桀骜的眼神。
后来也正是他的安排,将年仅十二岁的他当成童子军带入军营。
他也果然也没有让自己失望。年度集训,军事演习都以优秀通过。
十六岁那年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入军校,十八岁毕业服役于东北野战军区,飞鹰特种大队。
那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少年兵王的存在了,一年之后的他更加了不得,打破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打破的侄俈。领悟了力量与速度的奥义。成为了王中之王的存在。
那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将他引以为傲啊。
不为别的。只为这是他带出来的兵。
他当时还在想,或许二十年。不。应该用不了二十年。他就会成为下一个‘他’。会成为那个神一般的男人的接班人了。
可是一切都在一年后变了。
他一生有三个得意门生,其中两个就是他和他的教官凌建国。当年建国的事情让他突逢巨变,就在他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又一则消息传来。
眼前这个男孩不仅私自逃出军营,而且一夜之间以嫉妒残忍的手段杀戮了二十八人。
当时军区下达紧急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抓捕,如有反抗,就地击毙。
自己当时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直接就晕过去了。
再后来,自己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他果然对得起自己的王者称号。不仅在围堵中全身而退,还带着建国的女儿一路突破重重封锁和追踪,逃了出去。
当时的自己放佛一下子崩塌了,他大病了一场,后来经过几年的悉心调养,才又回到工作岗位。
他看着他那泛红的双目,不禁暗自叹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他清楚的知道他当年的训练有多么的残酷。
甚至一些从军十年的老兵都望而生畏。
但是他不仅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全部抗了下来。而且以全优的成绩通过。
犹记得自己当初的老首长,在军委看到他的资料的时候,惊讶与赞叹的对自己说道:“此子若调教的好,必成国之重器。”
但是现在。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