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帘幔后,翟寒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手拿鸡腿的女人。
她竟真的不走,她竟真的吃起来,而且吃想还很难看,这是翟寒第一次见女人这么吃法。按说翟寒应该笑,可是他却笑不出来。翟寒看着坐自己腿上的女人,她想或许她该怒,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形能忍受有人盯着床外的帘幔。
“公子,要奴家服侍你吗?”翟寒腿上的女人极尽妩媚的**着。
翟寒并未出声,只是一手扫开了她那不规矩的鸡爪,女人不死心,索性将脸颊在翟寒胸前来回摩擦,翟寒神色一敛,将女人往旁边一推,低声道“再动,我就将你扔出去。”
翟寒那里顾得上身边的女人,此时他只想知道阿荷在想什么,是希望他快点出去呢?还是将自己骂个遍呢?不管是哪种,翟寒发现自己都不喜欢。他现在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将阿荷带来这里。
翟寒注视着又拿起酒壶的阿荷,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不会是要喝酒吧……
阿荷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端起酒杯,轻尝……
“啧啧,真不错。”阿荷不禁赞叹,印象中自己好象喝过更好的酒,管它呢,先吃饱,喝足再说。
当下阿荷干脆直接拿着壶生嘴里灌,还是这样过瘾,阿荷脑中竟又闪过类似的片断……她晃了晃头,自己一定是喝多了,不过这酒真是好喝。
翟寒的脸色越来越黑,床上那已半解罗衫的女人,似是看出了翟寒的不爽,忙拉过被子掩住半裸的身体。
“我左手一只鸡,我右手一壶酒,背后还有一对狗男女,咿呀咿哟喂……”阿荷笑眯眯的向帘幔走去……
翟寒一见阿荷向这边走来,双腿往床上一移,被子一拉,大半个身子隐在了被子底下。
阿荷摇摇晃晃的扯开帘幔,笑嘻嘻的走到床前道:“你好了没有,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见儿子了……”
阿荷并未发现翟寒眼中的火苗,将被子一拉道:“快点,我…恶…”
翟寒盯着眼前这个发酒疯的女人,这那还是他之前认识的阿荷,这那像个女人,分明是个酒鬼+神经病。
“恶……”翟寒俐落的翻身下床,床上的女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满头满脸都是污物,还有一股胃液的酸味……
女人似是傻了,又眼呆滞的看着阿荷,好半晌才尖叫出声。
“啊……”
阿荷似是被这声尖叫惊到,醉眼朦朦的看着床上的女人道:“你好丑,是人?还是鬼呀?”阿荷似是想就近些看,身子向床上女子倾去……
“你不但丑,还好臭,”阿荷皱着鼻子,将酒壶递了过去,“这个、、这个很香的,你喝点就不会再臭了。”说着竟像洒向女子倒去,所幸翟寒眼疾手快,一把将阿荷抱出。
翟寒身形尚未站定,“砰”的一声音,门从外被人撞开。
“好、好多人、、恶、、、”阿荷被翟寒那么一晃,胃里残存的食物全倒了出来。
翟寒看着脸色发绝的老鸨,匆忙扔下一张银票,夹着阿荷逃也似的飞了出去。
逃出艳春楼的翟寒,将阿荷放回地面,看着她那醉眼朦朦的样子,翟寒伸手点了阿荷的睡穴。看着闭眼沉睡的阿荷,翟寒认命的将她抱起,心道:我这究竟是报复她还是跟自己过不去呢?
“唉”翟寒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今天总算开眼了,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人,逛起青楼来,比男人还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