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又或走或跑来回转了几圈,基本上适应了这双鞋,李复暂且把这双鞋就叫阴阳鞋,他自己昨晚看书也动了一些黑白阴阳的认识,然后就脱下来放到自己储物袋里,想等着以后战斗或逃跑时使用。
来到原处,李复又从地上拿起一个青色玉镯,往玉镯注入法力,玉镯慢慢变大,这是他响起了当日抓蛇妖时师傅梅婵玉使用过一个手镯,估计这个手镯也是一种法宝,没多想,也收到了储物袋。
再看看地上,也就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符箓和几百颗灵石,没细细看,李复全都收进储物袋,又拿出自己的丹砂棒,白天使用旋风斩由于碰撞太过激烈,丹砂棒头部都有些碎裂,还好还能凑合使用。
李复想起今天战斗的情景,脑子里出现了旋风斩的画面,他也慢慢做出旋风斩的动作,就在他入神时,突然感到背后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赶紧扭头,却什么都看到,四周无人。
还以为是错觉,李复扭身朝着河水,接着比划旋风斩,可背后又被打了一下,李复赶紧回头,这次他有些防备,比上次快多了,可还是什么都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闹鬼了,李复站着在原地,左右张望。
“咯咯!”一颗树笑着走出个人,正是杜莺莺。
“师妹呀,怎么是你,吓得我不轻啊!”李复看是杜莺莺,紧绷的神经也就放松下来。
“咯咯!厉害吧,你都没看到,给,在眼睛上涂上这个。”杜莺莺伸出一只手递给李复一片草叶。
李复认出是“千里光”,猛然想到刚才偷袭他的肯定是杜莺莺的独角兽,赶紧把“千里光”涂在眼睛上,果然看到杜莺莺怀里抱着独角兽。
独角兽两只小眼瞪着李复,有点害怕的样子,估计为刚才事感到心虚。
“果然是这小家伙,恩,看来你还挺厉害,这么快就让它听你的话了。”李复夸赞道。
“那是啊,你摸摸它。”杜莺莺把独角兽抱到李复跟前。
李复把手伸向独角兽,在其头上摸了两下,独角兽索索脖子,还是有些害怕。
“恩,挺好的灵兽。对了,你应该是从刘师兄那边过来吧,刘师兄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李复想起在不远处疗伤的刘师兄。
“已经醒了,听刘师姐说伤势不是特别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今天可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不怕那黑白二人召唤出来的兽魂呀?”杜莺莺对李复今天的表现感到很奇怪。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的体质经脉有些特殊吧,哦——也有可能是修炼功法比较特殊的缘故。”李复还不想把护身符的秘密告诉别人,况且他自己也没有彻底搞明白护身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有可能,不过你最后一招真的很厉害。”杜莺莺又夸赞道。
“呵呵,没什么。对了,我从黑白二人储物袋发现一个玉镯,我觉得比较适合女孩子用,还是个法宝。”李复从储物袋拿出一个青色玉镯,交给杜莺莺。
“还挺好看的哦,我试试。”杜莺莺把独角兽放回储物袋,接过玉镯,掐手施法,玉镯慢慢变大,又缓缓上升,悬浮的半空中,“品质还挺高的,可以攻击,也可以防守。”说着控制玉镯套在自己周围,泛起一层光幕。
“还真是,我都不知道还能这样用。”李复只见过梅婵玉使用玉镯攻击蛇妖。
“是呀,一般圆环类的法宝都可以这么用,师兄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杜莺莺说着收起玉镯,戴在自己手腕上,“师妹在此谢过师兄了。”。
“不客气!嘿嘿!”李复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你送我的金丹,今天打斗时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杜莺莺从嘴里吐出一颗金丹,用手掐住,“我好想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那太好了,这只是临时的,要治好你中的毒,必须得弄到黑玄芝才行。”李复说道。
“恩,师兄,我有些困了,得睡觉了,我就在这找个地方睡觉吧,要是我自己在一个地方有点害怕,你在这守着我就能安心睡觉了。”杜莺莺中毒还比较严重,晚上不用修炼,需要像凡人一样睡觉来休息。
“行,这样我也放心。”李复答应道。
“我去那睡吧。”杜莺莺向周围看一圈,走到一棵大树下,从储物袋拿出一张大垫子,一半扑在地上,另一半靠在树干上,然后自己坐着靠上去,看了李复一眼,笑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
。。
三天以后,日靠西山,云霞满天,风吹尘起,两男两女从一望无际的丛林中走出,朝着偃州城走来。
随着偃州城在视野里不断变大,李复的思绪开始飘浮起来。
这是他难以忘怀的地方,他本是为了替父母报仇,来到这偃州城,不料命运不济,沦为乞丐,但就是这段时间,让他明白了人间冷暖,也体会到了兄弟情义,潦倒的他原以为此生就如此狼狈,却在几个月前,自己被招入泰通宗,成了传说中的仙人,偃州城还是原来的偃州城,可对他自己来说,一切都变得不同,他感到自己生命的火焰顿时燃烧了起来。
他们四人进了偃州城,就在城门附近找了一间客栈,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分好房间后,李复跟其他人说要去偃州城找个老朋友,独身离开了客栈。
天色已晚,趁街上无人,李复拿出宝剑,念动法诀,把宝剑往半空一抛,自己踏上宝剑,缓缓腾空而起,一个盘桓,向他原来住的方向飞去,李复如今已经是练脉级四层的修为,不再需要飞行符箓就可以御剑飞行,而且速度更快,不过需要使用他全身大部分的法力才行,因此在飞行时不能与人战斗,也不能携带别人飞行。
他要去找跟柱子,柱子是他在这个偃州城,唯一的朋友,唯一亲人,他想看看自己离开的这几个月,柱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又受到孙家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