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死心?见我绝望得望着司徒邪远去的背影,左丹瑾突然仰头轻笑,这是一种胜利得嘲笑声。“把她给我带到后头柴房去,今个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她忽然话锋一转,语调阴冷无比。
一路被他们拖拽了很久,直到无路可走,他们才停下了脚步。这是司徒府邸一处被废弃已久得院子。不知他们是如何发现的这里。心中不由冷笑声。看来为了这一天,她可没少花功夫。
眼前这座陈旧不堪得柴房就是自己的刑场了吧。呛鼻得尘土味在他们踢开门的一瞬间扑鼻而来。我猛咳了几声,突闻身后那个迫不及待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快把门合上。”左丹瑾说完冷冷得看了我一眼,随即命令道:“将她绑在那木条上。”看来今个跟进屋的劝都是她从宫里带来的,这些人手脚很是麻利,没等我回过神来,我已上了架子。
“感觉如何啊?诸葛咏灵。”屋内黑漆漆得看不出一丝光线,左丹瑾伸手紧紧捏着我的下颚,美艳得脸此刻正狰狞无比得凑在我的眼前。
诸葛咏灵,原来紫慕已经将所有都告诉了她,这个女人的心是扭曲的,我早该知道,可还是留了一丝庆幸也给自己断了绝路。
“哟,刚才还挺会说,怎么这会成哑巴了,啊。”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吃痛得轻哼声,撇开了眼。
“不开口可以。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开口。来人,给我把她衣服扒下来。”左丹瑾放下了捏住我下颚的手,退开身。
只见她带进来得四个丫头,一齐而上。我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任凭她们将我的外衣撕下只留下一块遮着前胸的肚兜。当肌肤触碰到空气中散发得凉意时候,我不经打了个寒颤。
左丹瑾的嘴角始终挂着得意的笑,她的恨在这一刻彻底燃烧。她绕着我的四周走了一圈,突然在我的后背处停了下来。片刻,只觉得背脊处有一双冰冷得手正触碰着它。
“这就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莲花剑。。。”她轻声呢喃着,突然一阵刺痛感袭身,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把指甲深深得掐入我的后背处,不停得抠着我的皮肤,也可以说是那把“莲花剑”。
“你就是用这把剑迷惑他的吗?”她的话中带着满满得恨意。我突然感到她是如此可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却将她的怒意激得更甚。
“你在笑什么?”左丹瑾绕到我面前,怒视着我问道。
我喘了喘气,半眯着眼回视道:“当然是笑你可笑咯。”
“你。。”
“怎么紫慕公主没有告诉你,当初是谁拱手把剑送去当陪葬品的吗?”见她一脸的迷茫,我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是司徒邪。”
“你胡说,像他如此有野心的人决不可能这么做。”左丹瑾难以置信得反斥道。
“我胡不胡说你回头问了紫慕公主自然就会清楚。”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心突然往下一沉,“司徒邪的确是个自私的人,对他来说能利用得就绝对不会浪费,感情对于他来说根本可有可无。而就是这样得一个人他居然为了我做了太多太多。。。。。。”
“住嘴,我不要听你在这胡言乱语,你只是个**,只是他用完丢弃得棋子。”
“如果我只是一颗他丢弃得棋子,你又何必设计我。就是因为你看到了他对我的反常,即使他已忘了我。但他的心却忘不了。”
“忘不了,呵呵,笑话。如果他对你真得忘不了,你还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只不过演了场戏罢了,按他脑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好笑吗?我一点也不觉得。难道紫慕没有告诉你,他是为了什么而忘了我吗?”
左丹瑾得表情在听到这句话后完全倒塌,她踉跄得向后退了几步。她知道,就是因为她什么都知道所以她才会恨,才会选择走上极端。
她左丹瑾究竟哪里比不上眼前这个丫头,论身份、论样貌、论门当户对没有一样输给这个丫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连碰都不愿碰她。偶尔的亲昵敷衍也只在于她给他带来了利益。那些亲吻与拥抱没有丝毫的情感。。。
“来人,给我将她背后的莲花剑一刀刀得划掉。。”左丹瑾眼里隐藏着红丝,她完全被我方才得话激怒,此刻已失去了理智。
接到指令得丫头,从袖里探出一把利刀,显然是早有准备。未等我反应过来,背后一丝凉意飞快划过原本完整得肌肤。
“嘶。。。”咬着牙将这种痛活生生得吃进肚里。我不可以软弱,这是我要跨过去的坎必须挺住。
“哈哈。。。没想到你痛苦时的神情如此动人,可惜司徒邪他欣赏不到。”左丹瑾兴奋得狂笑不止,俨然一副禽兽模样。
“呵呵,没有爱得女人都是如此变态。”我强忍着疼痛非要来个死鸭子嘴硬。
她忽而停下了笑容,狠狠得说道:“给我用力划,本公主要看着她痛不欲生,哈哈。”
“是,属下遵命。”身后得声音变得异常兴奋起来,我觉得自己归西得时日应该不远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回来。呵呵,没想到你还挺有手段,居然可以搞上司徒箫那块寒冰,不知他是不是有幸看过你身后的莲花剑,若是没有那就太可惜了。”
“不准。。。”我吃力得忍着身后每一刀带来的剧痛,不断喘息着,“不准你侮辱玉箫。”
她走上前轻哼声,“啪”得一掌,用力得甩在我的脸上,“不准,你凭什么对我说不准,你是个什么东西。”
也许是这一巴掌打得太过用力,也许是背后得剧痛慢慢吞噬着自己的意识,眼前顿时一片模糊,不知不觉中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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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风尘仆仆得司徒邪刚从外头应酬完回府。迎面见着平日里一直伺候自己的丫头正焦急得在大门口来回踱着步子。见自己回来,急忙迎了上来。
“四少爷,您可回来了。快,快去救救蓦然吧,去晚了怕是连命都没了。”听着丫头一提蓦然,司徒邪的心中莫名得往下一沉。
“你胡说什么?”
“鱼儿不敢胡说,打您走后,四少夫人就将蓦然带去了后院的柴房。鱼儿见着不放心就跟着去了,结果就听见蓦然在里头不停得喊着救命。鱼儿觉着不妙,所以只能等四少爷您回来。。。。”
“哪个柴房?”司徒邪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不安起来,他没多思考,直接打断了鱼儿的话问道。
“就是府里废弃很久的那个后院里的柴房。”司徒邪想了想,没有接话。鱼儿见状急着催促道:“四少爷,您快去瞧瞧吧。鱼儿见五少爷对她可是十分紧张,万一等他回来,见着她。。。”
“走,我到是想看看她究竟是如何给人做规矩的。”司徒邪压根没把鱼儿的话听进耳里,他现在的心仿佛煮在热锅上一般。而这种奇怪的情绪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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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
这**趁着膳房没人,与一起做饭得鱼儿聊了起来。过去,我与这丫头算是最熟,其他下人也没怎么接触。所以现在也只有她可以帮我。鱼儿在没伺候司徒邪之前是司徒崭那的丫头,后来司徒崭出了事,司徒邪才替他大哥收了这个丫头。
起初她并没有搭理我,直到我说出了自己离开的真实原因。这丫头才为之动容。
“鱼儿,我只求你一件事。我这次回来凶多吉少,若哪**遇到了什么危险,记得一定要说动司徒邪来救我。”
“可,若四少爷不为所动呢?”
我沉思了会,自信得笑容怪满了嘴角,这些天他的反常并不是没有看在眼里,“放心,他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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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柴房
不知昏睡了多久,身上痛已逐渐停止,红色得液体仍在我的身后源源不断得向外流着,延伸在铺满灰尘得地面上仿佛一条红色的丝带。。。
迎面扑来的冷水活生生得将我浇醒。眼睑被人强撑着睁开,昔日高贵端庄得公主如今却为复仇而变成了魔鬼。她阴笑着凑近我耳边低喃道:“这么快就想结束,本公主还没玩完呢?”
她探头看了眼我的背,转过头来继又说道:“啧啧啧,看看你的后背流了那么多的血,我还真是觉着浪费。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我虚弱得向她伸来得手中看去。那是一个木制得普通罐子。“知道这里头养着得是什么东西吗?”左丹瑾将罐子凑到我眼前,那一条条蠕动的虫子个个肥头大耳犹如吃饱了的蛆一般让人恶心。
“这些小家伙是前几日紫慕公主来时送我的,她说这虫子平日里十分温顺,但只要一闻着血腥味就会变得异常得兴奋。它们会深深得攀附在你的伤口上,肆虐得吸着你的血液,直到喂饱它们。怎么样?有兴趣试试这些虫子的味道吗?”
我惊恐得瞪大着眼,无力针扎。我等得人他会来,他一定会来。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若是你愿意永远离开这,今**就放你一马,如何?”左丹瑾突然让了一步,而条件却是我绝不可能同意的。
见我半天没有作声,她也失了耐心,转手将手中的罐子给了身边的丫头。“既然有人愿意尝尝这个味道,今日咱们就如她所愿,给我将虫子引到她身上去。”
话音刚落,那个接命得丫头,用了根竹子慢慢得将虫子一只只得引上了我的后背。顿时,我只觉得浑身奇痒无比,难受得直想撕了自己。我咬紧得牙,终于也忍不住松了下来,一声声痛不欲生得呻吟声霎那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左丹瑾见我如此模样,痛快得更是仰天狂笑。这种复仇得快感,让她找回了失去已得优越感。没多久,那一种痒变得逐渐疼痛,犹如亿万只蚂蚁爬上身,而我的后背就是它们攻击的死木条,早已失去该有的生气。。。
我不断得喊痛,满足了眼前这个魔鬼的心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直到喉咙在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身体里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我才不得已安静了下来。
这最后一口气是为他而留,我要等他,我用这最后一口气质问他,为何要让我受这么多苦。。。
“喀嚓。。。”门板突然被人踹成了两半,屋内的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就已进了屋子。而当他看清眼前得一切时,他的心就如同那块门板一样,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他来了,他没有让自己再次绝望,嘴角得笑渐渐变得清晰,意识却慢慢变得模糊。但这一次我没有昏睡过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