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傻子,砍死他……”
“找死找到咱们头上了!”
“……妈的,说的老子有点饿了……啊…别打,别打,我错了……”一个满身赘肉的土匪趴在地上被众匪群殴。
“……朱老三你是不是跑错片场了,干完这票咱就能回家吃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
“停停停……快拉住三当家的,咱们都知道您老当初是说快板的,等会儿回寨子咱说个够,现在…是不是干正事要紧啊?”
“噗嗤!”一刀将说话的人腰斩,说快板的三当家抹了一下脸上溅射的鲜血,“老子最讨厌别人打扰老子说话了!”
年轻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拍手叫道:“好,看这贯口就知道,没有十几年的功力,不可能练着这么顺溜。赏,大大的有赏。”
其余众人皆知三当家的最最讨厌别人用他曾经练过快板的事说他了。只看三当家顿时气极道:“敢笑话老子以前说快板?宰了他,老子重重有赏。”
土匪们顿时炸了窝,非要用亲自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被无视一段时间的周程心里松了口气,调侃道,“哦,你想买,那么你打算出多少钱,要知道这可不是凡物。”
“嗯,这也是个问题,那么你说吧多少钱。”年轻人无所谓的问道。
“那本仙就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仙果的味道和作用的。”
“你是不是傻,不会买本修行界的《奇珍异宝录》看看嘛。”年轻人一脸鄙夷看着周程。
周程心中一惊,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牙“那为什么你身上没有源力的气息。”
年轻人挠头不好意思“前几年出了点小意外,源力都散了,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了,哈哈哈,有点羞涩嘛,真不好意思!”
众人:“你脸红什么,你这么说不是找死吗?虽然你也说你想找死的,但也不能这样啊!脑残了吧!”
“那我就送你吃更好吃的东西吧。”周程怒气冲天。
“好啊,什么啊!”年轻人一脸兴奋。
“去品尝…死亡吧!”周程以掌变拳,猛地向年轻人打去,拳头破空声音“啪啪…”的响起,正如人们所想,年轻人被周程狠狠的打倒在地。
待十几拳后,众人只见坚硬的地面被拳头打下几十公分。
“还有谁,谁要阻我成仙…哈…哈哈…”周程举起沾满红**体的拳头疯狂的对天喊道。
“这不是那个掉鸡腿的坏蛋吗?难道他来救我了?”女孩这样想着,但随后看到年轻人毫无反抗的被打烂脑子,瘫软地倒在地上后,苦涩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有人打败他呢,这可是仙人啊。……可惜那个鸡腿笨蛋了……”
周程回头灿然一笑:“忘了还有个小子,记住了,杀你的可是是仙人啊,也许地府都不敢收你呢,哈哈…去死吧。”
手掌举起刚要用力拍下去,深坑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啊…好疼啊,其实死亡真的没味道……打到脑仁了。哎呦,好像忘了点事,是不是被打的脑震荡了。”
众土匪惊恐的后退几步,只见坑里爬出来一个身影,年轻人站在地面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收起嘴角的玩味似得笑容,缓缓说道:“再问一次,你是喜欢简单一点的死法,还是复杂的死法?我个人比较推荐简单的,因为我怕麻烦。”
“……我要你的命!”
‘破空拳’
周程一发直拳向年轻人头上打去。
“招式名这么差你还好意思念出来,果子等你死后我就自己拿了。对了,听说你想成仙,我听南荒的秃驴说吃素好像成仙的几率大一些,你可以试试,还有……筑基不算仙。”
“呼呼……”从年轻人身边刮出阵阵微风。
一众土匪只感到脖颈一凉,看着刚长出的嫩芽的柳树叶片随风飘落,周程的拳头停在年轻人面前半尺左右。
“你到底是谁?”周程停下脚步,放下与肩齐平的拳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年轻人。
“我说过我叫暮白,黑天加白云。毕竟你实力太弱啦才会以为我很厉害!……事实上我胯下功夫很厉害。”年轻人微笑的看了看院中的众人又看着周程摇了摇头。
听罢,周程眷恋的对着天空大喊:“我不服啊,我…我还要成仙啊!嗯……”脖颈处好似一道红线划过,这时院子里除了白和小孩以外,所有人脖颈处皆流出鲜血,随后颈上掉落下一颗颗‘球体’,鲜血从脖颈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三四米高的红色喷泉,一具具无头尸体倒地。
阳光照在院子的地上,树上掉落的叶片飘落在满地的人头上,不多不少。绿色的树叶与地上鲜红的人头相互辉映,显得异常妖异。
“有点红花配绿叶的感觉。难道我还有艺术家的的天分?”年轻人嘟囔着,从地上捡起四颗‘仙缘果’在满地的尸体里找了个衣衫干净的擦了擦果子上沾的鲜血。
抬脚刚要走,身后响起一阵生脆的声音,“等…等等,我…我想和您学法术。”小孩追了上去在年轻人面前停下脚步,语气有些柔弱但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因为太矮了所以我打歪了?你好眼熟啊……”年轻人嘀咕一声,也不搭理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嘴里叼着颗仙缘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女孩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当看到从地上捡起紧握在小手中的粉色丝带后,眼中的迷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随即小女孩也悄悄的跟在年轻人身后走去了大院。
走在前面的白发觉了身后的小尾巴也没在意,只是以常人的走路速度漫步在街道上。于是,他们之间神奇的旅程就这样缓缓拉开了序幕。
有惊无险的一天后,年轻人走出县城外挑了条野路进山,女孩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跟着前者走进山林中。这期间,他们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近不远。
三天后,年轻人只吃了一些野果,其他的连口水都没喝。而小女孩好像有点生存常识,渴了喝山泉,饿了吃野果,偶而看见路上有被野兽吃剩下新鲜的动物尸体,也能生个火做个烧烤,倒是也没吃出什么病来。
年轻人在半山腰驻足:“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我上大号拉屎的时候你看着我心里有些发慌!你知道么。”
“我就是想和您学法术,叔叔你教教我吧!不会给你惹事的,大不了……以后我不看你上厕所了。”小女孩怯生生的说道。
“叔叔?你在那叫谁呢?我真的看着那么老吗?算了,不管那些细节,至少我外表还是挺年轻的啊!叫哥哥?算了,听着真别扭。叫我…白先生或者先生吧,这个听着顺口。”就这么给自己愉快命名的年轻人自顾的说道。
“哦,白…先生,你同意做我…师傅了?对了,我…我叫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