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山坡上,四下一望,欲找些许石头搬回去佯装安葬青袍男子,可是空旷的山地草场什么也没有,不觉头大,没有法子,破罐子破摔只好躺在山坡上睡觉...
数日后,厉行干粮食完了,便来到青袍男子身旁小声道:“前辈,他等应该走了...我等如何...”
青袍男子闻言虚弱道:“如此也未有他法了,我丹田破损,行走不便,你背我走吧...”
话罢翻了个身,将身下的小方块草皮掀开,刨了刨上面的土壤,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子...
厉行见此心中暗道:“啧...啧...啧...老狐狸...”
口中却说:“我对前辈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
青袍男子闻言惨白的脸上露出些许喜色道:“休要逞口舌之力,过来背我...”
厉行闻得此言吐了吐舌头便将青袍男子背起,照着青袍男子的意思沿着小溪向下游行去,去寻红袍男子...闲聊中得知青袍男子姓长孙字嵩,闲话休题...
不知何时再小溪边发现红袍男子尸体,安葬后...二人三兽向宗门而去...
数日后厉行终于在长孙嵩的指引下来到一群山环绕的飞云谷。远远看去只见飞云谷由数坐山峰组成,悬崖壁立,瀑布飞流,深涧峭绝。来到山门前近看之下,哪里有路,光秃秃的石壁直耸而上,莫不是有暗门,非也...
这时厉行背上的长孙嵩缓声道:“不知今日是哪位师兄看守,还请放吊篮下来,我好回洞府疗伤...”
只见光秃秃石壁五丈有余的地方一颗灌木草上探出一个头出来,望了望下方道:“哦...原来是长孙师兄啊,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还负伤了...报下背你这位身份,我好放吊篮下来...”
长孙嵩闻得此言对道:“这个...那个...一言难尽...我与师弟遭遇伏击,师弟不幸死于非命...这位是从鸿渊诚寻来的弟子...”
守门人闻言对道:“哦...原来如此,师兄稍等,我这就放吊篮下来...”
不一会儿从山峰上徐徐落下一个可容数十人的吊篮下来,皆是藤条缠绕而成,厉行背着长孙嵩进入其内后,关好栅门。青袍男子拉了拉一根绳索,吊篮便徐徐上升,厉行见此不由感叹道:“唉...如此险峻之地,若是布三千精锐弓弩手,储存大量粮草辎重,就是三十万甲兵来攻也不一定能攻上此山...”
不多时便来到山峰上,只见吊篮上面的藤条亦然是经过一个木滑轮,动力由山峰上的白玉方台子枢纽提供...山峰上下四通八达的石台阶贯穿密密麻麻...
惊讶了之余便被长孙嵩吩咐去主峰,只见此山峰与四周山峰之间都搭建有悬空木栈桥,两端皆有人把守,并立有鸣钟示警...遇到战时就算一边守桥弟子被杀,另一端的守桥弟子也能及时斩断绳索切断敌人进攻通道...厉行照着指引的方向向主峰行去,行在木栅桥上摇摇晃晃左右摇摆,看一眼下面,只觉心凉半截...终于来到主峰之上,琼楼玉宇,石阶梯上下错综复杂,不少弟子上下穿插,忙忙碌碌...
登着阶梯来到最豪华的一座宫殿面前,只见其上有字:议事殿,进入其内,门口不远处桌子前,长孙嵩将这次外出情况一一向管事汇报之后,管事便拉了拉桌子旁悬挂的一根绳索,不多时,便有数位高层前来商议湖中亭之事...
厉行被临时推出门外等候,听得里面争吵意见不合之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便传厉行进入其内,厉行向众人行了行礼,便听见最上面椅子上的素袍中年男子道:“休要啰里八嗦,验灵根我看看...”
只见下面一男子立即布了个简易测试阵法,叫厉行滴血测试,结果自然还是之前那般...
素袍男子见此,思索了一番询问道:“呃...各位长老如何看此事...”
下面众人又是一顿七嘴八舌的话各有各的看法...
素袍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询问道:“那....谁愿将此子收入自己派系之下...”
下面众长老闻言个个面露不屑之色心道:“一个垃圾而已,白痴也不会要...”
口中却不说话,只是不停摇头...
素袍男子见此便道:“如此便给些许银子,将此子打发走吧...”
厉行闻得此言不由面露失望之色...求助的眼神望向长孙嵩,谁知长孙嵩看了看厉行却没有帮厉行说两句好话...
出了大门,长孙嵩便递给厉行一袋银子,送厉行来到山门前道:“你走罢,我人言微薄,帮不了你...好自为之...”
言罢坐上吊篮消失在云雾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