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红袍男子与青袍男子静坐调息,一行人修整了三日,红袍男子将紊乱的经脉悉数打通,血脉自然也愈合不少伤势才有些好转,不在耽搁继续向前行去,这次死伤惨重也让一行人愈加谨慎起来,行在草场山地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稍有风吹草动,似有草木皆兵之感...
不知不觉被草场之间一横跨的溪流阻住去路,些许宽,试了试水深,那也是数丈,涉水不得,一行人只能绕行,看看下游是否有狭窄水浅之地可以涉水而过或是横跨而过,行不多久,只见不远下游之地有一粗木横跨与溪流两端,正好可以通行,粗木似是不久之前才跨在此地的,其上还有被太阳晒的焉不拉几绿叶,被砍的痕迹似有些新鲜...
一行人从独木桥上经过,待青袍男子与红袍男子来到对岸后,忽然四周巨大的阵法光幕将一行人笼罩困在其内,青袍男子见此面露焦急之色,祭出一个迷你琉璃镜灵器防御后,注入灵力至迷你小飞刀之内,只见小飞刀吸收灵力后迅速长大,青袍男子手持刀柄,凝力化为一绿色飞刀虚影后,狠狠向光幕凌空劈去,刹那间飞刀虚影脱离飞刀向光幕激射而去,一番碰撞,飞刀虚影消散,而光幕只是颤了几颤,要想强行破去心有余而力不足...青袍男子见此收起飞刀灵器,在四周搜索起来,寻找阵法枢纽将其拔除破阵...话说红袍男子见此祭出一个迷你晶莹剔透的贝珠灵器防御后,也在四周寻找阵法枢纽起来...防御灵器有二:形体防御灵器,意识防御灵器之分,阵法皆是攻击人体灵魂,形体防御灵器,根本无用,大多修山者都有两种防御灵器以备不测...
其余三人皆是面露惊慌之色,不知如何是好;红袍男子与青袍男子只知晓粗浅阵法运行原理,寻了很久也未有寻到阵法枢纽,不觉有些气馁...
只好收了灵器盘膝静坐修炼起来,料想布阵之人只是想困住一行人而已,不然阵法日夜攻击起来,一番消耗,不能破阵唯有死路一条了...
次日,厉行躺在草地上摸着怀中三头犬的脑袋望着阵法光幕外面天空中十个红扑扑的太阳,不禁感叹,入九州之地不过数月,就如此险象环生,这次又不知是福是祸了...经历如此之多的挫折不知不觉意智渐渐坚毅起来,早已不是哪个在活在他人羽翼之下的懵懂少年了...自古以来,凡是大成者,无不经历黑暗的深渊,那些个豪门子弟,不知所谓,日日吃喝玩乐...如逢逆境唯有死路与诛九族罢了...
不知何时,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数个男子缓缓行来,面露欣喜之色,红袍男子与青袍男子见到数人却是面露苦瓜之色,为何...几人腰间挂着宗门死对头湖心亭的身份牌...
不多时数人行至阵法之外,为首一黑衣少年笑道:“哟哟哟,还有心思修炼呐...不怕走火入魔啊,我等早已恭候多时了,为了削弱飞云谷实力,宗门可是派出不少弟子出山呐...你等的性命可是值不少灵石呐...”
话罢,嚣张的大笑起来...
青袍男子红袍男子闻得此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见青袍男子对道:“唉...今日栽在你等手上,认了,还请给个痛快,还望不要羞辱我二人...”
黑袍男子闻言也不言语,操纵阵盘启动杀阵,只见光幕之内立即浮现数百杆旌旗,灵光大发,自旌旗之外凝出一道道白色旌旗虚影向二人激射而去,红袍男子见此立即祭出贝珠灵器阻挡,只见贝珠吸收灵力之后在红袍男子身体周围形成一层淡绿色光幕,将激射而来的旌旗虚影悉数阻挡在外,消耗一空,但是如此下来,灵力耗尽也是死路一条;青袍男子见此情况截然相反,只见青袍男子不躲不闪任由旌旗虚影没入身体之内,只见青袍男子体内经脉寸寸碎裂,意识也被旌旗虚影一点点吞噬,不多时,青袍男子七窍血流不止,瞳孔渐渐涣散,向后重重栽倒在地没有了气息...红袍男子见此大叫道:“师兄...”
不多时红袍男子灵力耗尽,七窍流血,栽倒在地...
外边的湖心亭弟子见此操纵阵盘改杀阵为困阵,在外面盘膝修炼三日,三日后改困阵为测试灵根阵,对厉行三人笑道:“你等也看到了,他等已经死了,你等也不用去飞云谷了,还是随我等去湖心亭罢...验下灵根就走罢...”
鲁徽明与李唐宾闻言毫不犹豫就上前滴血测试,唯有厉行犹犹豫豫,结果自然不用多说。黑袍男子见此对鲁徽明和李唐宾道:“你等去给我将那两个死人身上的值钱事物给我拿来然后随我返回山门,至于你嘛,凡人一个哪凉快哪待着去...”
鲁徽明李唐宾闻得此言立即去将红袍男子与青袍男子身上悉数摸了一遍,所有事物一起装在布袋之内递与黑袍男子,黑袍男子接过,点了点头递与旁边一人后缓缓道:“嗯...收拾阵法灵器,走罢...”
话罢自个儿祭出一把迷你飞剑劈断溪流之间的独木...
厉行看着众人欲行越远消失在小山的尽头,坐在草地上摸着三小兽,怔怔发呆...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何时只见背后一声音传来“小子儿,过来扶我一把...”红袍男子虚弱道
厉行闻得此言像看鬼一般看着躺在地上的红袍男子,只见红袍男子面色惨白,额上黑气环绕,似是立即就会死去一般...
见厉行发呆红袍男子催促道:“聋啦...”
厉行闻言回过神来,三步化作两步来到红袍男子跟前,将其身躯扶起,红袍男子刚要盘膝静坐修复身体经脉,就闻得不远处嚣张的哈哈声传来...
原来黑袍男子一行并未远去,只是藏身在小山坡后面静静的看着这边情况...见红袍男子如此还不死心中也是有些惊讶,不过还是侥幸自己睿智,留了一手,一行人去而复返,让红袍男子大为恼恨,挣扎者想要逃跑,可是那里又有生路可选,后边的独木也被断去,自个儿身体又虚弱,那里还逃得了,至的一点点向小溪边爬去,黑袍男子数人行至此处,只见黑袍男子面露戏谑之色二话不说祭出飞剑向红袍男子激射而去,在红袍男子身上一阵猛刺,早已七窍流血的红袍男子身体之内已经没有多少血可流,只是奋力向溪流爬去,甚慢...于是用尽最后一丝求生之力数个打滚落入溪流之中,消失不见踪影...
黑袍男子见此收了收飞剑对身边一男子吩咐道:“去给我在那个青袍男子身上补几刀...”
只见黑袍男子身边的男子闻言面露不爽之色心道:“死人还补刀,多次一举...”
心中想归向还是在青袍男子丹田处深深插了一剑...
不再有疑虑之后黑袍男子一行人又消失在山坡之后...
厉行见此傻眼了...
停留了不多时欲想向黑袍男子方向行去,哪知刚刚唤三小****走只是,耳畔传来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莫要面色改变,一切如常,不知黑袍男子那行人是否真走,你且想法子留下等我...我修复丹田与经脉后自然带你回宗门...”
话说厉行闻得此言面色不改,也不言语继续向前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