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行之拉着绾绾的小手走出“陲北商盟极北县店”时,那意气风发的暴发户样子让绾绾的大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只是看着街上熙攘的人群,她还是想努力挣开紧紧攥住自己的色手,这个大坏人,那么多人在看着,你也不害臊!
“少爷,你好坏!”绾绾另一只秀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实在是忍不住,就是想笑出来。
“嘿嘿。若不是这样,咱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卖掉那药丸子。”林行之得意洋洋地,四处打量一番,气昂昂地说道:“走!先下馆子大吃一顿,然后逛街给我的小宝贝买上几件好衣服。”
“讨厌,人家才不是你的,你的——你讨厌!”绾绾羞意根本无法掩饰,轻轻地捶了林行之一下,眼神中的羞喜柔和劲儿都快腻死人了。
那个老者不是别人,恰好是天天养尊处优的“陲北商盟极北县店”的掌柜李无一。天鸿大陆七大商盟之一的陲北商盟在极北县城的负责人。
若旁边有熟识李无一之人,一定会非常惊讶,只因这老头已经很少出面接待谁了,在极北县可是和那无极宗、宿法门等一流门派宗主齐名的人物。今儿这老头估计实在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临时起意在拍卖场临时客串一把店铺伙计,却被根本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的林行之撞见了。
来之前,林行之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故意让绾绾把境界停留在堪堪要突破的炼气期四层境界,也早预料到没人会轻信自己手中的药丸子有突破修为的功效,一番装模作样的又吹又实验,又编造了降天丹这么强大的名字和在奇人异士洞府得来这么极具说服力的来历,效果是明显的,印象是深刻的,还要感谢绾绾的表演是极为成功的,带来的效益肯定就是可观的了。
李无一都不顾身份的动手抢了,接下来的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好谈了。林行之再假装做作扭捏几下后,也就顺势把那9颗药丸都卖了。
李无一也没废话,直接讲明若是拍卖也许价会高些,自然得的也就更多。只是这玩意的卖相实在难看,就算自己亲自出马去卖,拼着多年信誉也许可以卖掉,但这造势啊,反馈啊,再折腾几番下来,才会达到预期效果,时间上就不保准多久了。何况这个降天丹若只是针对炼气期才有效果,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了,毕竟只要不傻不捏的活得时间长了,突破个几层炼气期总不是太难之事。对于筑基期以上的修士,以他多年的阅历,此丹药效还是过浅,也许真的就只是炼气期修士的福音罢了。但无论如何,你们这肯定是急着用钱了,若不然也不会把这种逆天之物拿出来兜售。那就直接一颗2000灵石由店里收购了,连带着小妮子吃的那颗,我这么大岁数了,说话肯定要算话,也给予此数额的补偿。
这价位不算低,比林行之当初预测的100灵石一颗可是高出太多了。他怎么会提出反对意见,很痛快地就一手交货一手拿钱,喜滋滋地领着绾绾下馆子逛店铺买东西装少爷去了。
两人也不嫌累,直逛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心满意足地找了一处客房,包了一个套间住下来。若说这极北县城,还真是不小,即便逛了许久,也才转悠了小半个城。
琳琅满目的修士用度可是让林行之和绾绾看花了眼,这才知道,20000的下品灵石还真买不到太好的玩意,随便一个炼气期修士用的普通档次或黄级法宝飞剑之流,都要过千的下品灵石,再往上,就是成几倍、几十倍的打着滚的涨价了。
看着房间里站在一处羞涩、甜蜜、努力保持身子不颤动的绾绾,林行之早已看傻了眼,恨不得一把把眼前的可人揉进怀里肆意蹂躏,裤裆里的那根玩意都快抑制不住了。
眼前的绾绾已褪去了那一层假面具,绝美的容颜在灯光下闪耀出令人心动的粉红色,宁静柔和淡然的绝美,只是小小年纪却在那极为美丽的大眼中流露出自然的媚意,这是一个媚在骨子里的素雅女孩子。
“真大!”林行之眼睛都不够用了,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绾绾那美妙的身段。
“讨厌,你,你瞎说什么!”绾绾羞极了,轻轻跺了一下小脚,原地扭过身躯,白皙的小牙紧咬小嘴,眼神里满满地羞涩喜意。
看着背向自己的绾绾,林行之脑海里什么神识、神魂力都没了,脑袋轰的一下,差点把鼻血振出来,使命控制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那已经硬邦邦的玩意顶在眼前那丰满圆润凸翘异常的桃瓣儿上。
绾绾似乎惊觉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看,惊呼一声,飞一般钻回自己的小房间里,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消散。
“这个大坏人,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坏死了!”绾绾轻轻抚平着自己都快跳出来的心,胸前那高高的隆起根本无法按下,让她羞意更盛,喜意更盛。
“赚了,赚了,这身地级防御的法衣买得太值了!”林行之眼中的绿光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了一些,猥琐的笑容直到睡梦之中还凝固在他的脸上。
绾绾这身衣服可不仅仅是为了突出女性修士的曼妙身段,可是货真价实的地级法宝,价值13000灵石,能够防御筑基期一层修士全力一击,炼气期五层以上修士玩了命的击打也许还能见点成效,五层以下,累吐血了也打不穿衣服的防御。
本是溜达时候无意看到的,听到店员那一番吹嘘之后,无论绾绾如何不肯,林行之二话没说直接干脆利落的交钱拿走。
在房间里,小妮子明知道这身衣服的外在功效更能吸引林行之的注意力,也知道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她还是勇敢地站在了林行之面前,成功地把自己惊人的魅力展现出来,得到了自己需要得到的结果。绾绾也美美地躺在榻上,尽管心如撞鹿,还是慢慢地熟睡了,似乎在睡梦中还不依不饶:“讨厌的坏人,什么真大,你才是呢!”